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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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好偷小叔子

    ("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别看书了,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肖乐躺下后,见那人居然还从书箱里拿出一本书,准备坐在油灯下看,便皱眉道。

    莫秀才其实紧张得不行,他也不是没与人同床过,只是偏偏一想到要与肖乐同床共枕,就手心额头都在冒汗。

    “就是,别晚上看书,会熬坏眼睛的,”肖二哥进房门时,正好听见这话,顿时满脸赞同地点头。

    “好。”

    莫秀才十分好说话,他默默地将拿反了的书又装回去,接着来到床边,脱下外衣,躺在肖乐身旁。

    他身量高,床尾外还有一双脚没进来,不过这个天也不会冷。

    肖乐自然发现了,他噗嗤一笑,侧身戳了戳莫秀才的肩膀。

    莫秀才立马紧张得浑身都紧绷了,他问道,“怎、怎么了?”

    “这木床是根据我的身量做的,等那边的新房间弄好后,再根据你的身量重做一张床。”

    “那太麻烦了。”

    莫秀才道。

    “麻烦什么,”肖二哥打了个哈欠,“都是一家人,千万别说麻烦这类的话。”

    “听听二哥的话,”肖乐索性就这么侧躺着看着莫秀才。

    “多谢。”

    莫秀才知道他在看自己,呼吸都放慢了。

    整个人规规矩矩地躺着,很快旁边那张床便传来肖二哥的呼声。

    不大,并不扰人。

    而身旁人也开始打起小呼噜,那么轻,那么低。

    莫秀才知道肖乐睡着了。

    他轻轻侧过头,木窗外透进来的光,正好能让他清楚地看全肖乐的模样。

    也不知道看了好久,莫秀才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困。

    忽然,旁边人的一条腿直接搭在了他腿上,吓得莫秀才赶紧转过头,盯着屋顶。

    直到他发现身旁人只是随意搭过来后,才大松一口气。

    不多时,肖乐的头也蹭过来了,还很自然地往他肩膀上靠。

    莫秀才整个人差点坐起来,可他怕惊醒旁边人,硬生生给忍住了。

    肖乐的头发就挨着他的脖子,软乎乎的,带着一些痒意,莫秀才的喉结滚动了几下,闭上眼默诵着昨日看的书。

    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但第二天一早,肖二哥起床时,便见自家老三整个人像蛇一样“缠着”人家莫秀才。

    而莫秀才双眉紧皱,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似乎因为身上这四肢都缠在自己身上的“蛇”有些不舒服。

    肖二哥嘴角一抽,有心上前打开肖乐“锁喉”的手以及缠住人家腿的脚,可刚伸手过去,莫秀才便一下睁开了眼。

    吓肖二哥一跳。

    莫秀才眼里带着睡意,整个人还有些懵,他怔怔地看着肖二哥扬在半空中的手。

    这、这是要打他吗?

    莫秀才整个人都清醒了,自然也感受到肖乐的“威力。”

    “不是,别误会,”肖二哥连忙收起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瞧老三睡觉不规矩,想把他弄开,没想到惊醒你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

    莫秀才费力地抬起头一看,肖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整个人更是窝在他怀里的样子。

    他清隽的脸一下就红了。

    而肖二哥也十分不客气地将肖乐给弄醒了。

    “干什么啊二哥?”

    肖乐困得不行,他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

    “好意思说!瞧瞧你睡觉把人家挤得都快掉床下了!”

    肖二哥有些委婉地说道。

    “是吗?”

    肖乐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莫秀才那双墨黑的眼。

    “不好意思啊,”肖乐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松开腿,坐在床上伸展了一下四肢,“不过挨着你睡,我睡眠都好了。”

    肖二哥不想听他说话,出去了。

    莫秀才缓缓坐起身,清咳一声道,“是吗?”

    “真的,我好久没睡这么好了,”肖乐对他一笑,又看看窗外,“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

    说着,他便起身床上外衣和鞋子,准备出去。

    莫秀才见此也不睡了,其实他在家时起得还要早些,可今天却晚起了许久。

    或许就如三叔所说,挨着他,自己也睡得香。

    想到这,莫秀才仿佛能感受到脖子和腿上的温热,甚至觉得自己身上有肖乐身上那一点点青木香。

    很好闻。

    肖四妹一出房门,便见莫秀才拿着扫帚正在清扫院子,见她过来,莫秀才微微拱手,“小姑早。”

    这声小姑差点没把肖四妹送走!

    她掩住惊恐,一边胡乱地应了一声,一边快步走向灶房。

    那背影似乎有狼在院子里似的。

    莫秀才疑惑地看着对方的背影,忽然又想起肖乐说的,对方有秀才过敏症,后来他又十分好学地问了这是何症。

    肖乐告诉他,就是一种看了秀才就恶心的心里疾病,当然不只是秀才,还有举人,笼统一些就是读书人都让她难受。

    莫秀才猜想对方一定是因为读书人,在心里落下什么阴影了,所以才会这般。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以后少往小姑身边凑,免得她难受。

    莫秀才很快便融入肖家的生活里。

    肖家人也很快摸清对方的日常生活,每日天不见亮,便会起来看书,怕打搅他们,都是拿着书到院门外,倒也不用看,直接背,等天亮后,再翻开书看看自己哪里没背好。

    吃过早饭后,会帮着做一些事,肖乐和肖二哥最爱缠着他,请对方教几个字,莫秀才也十分尽责,不管肖二哥多么笨,都不会放弃。

    肖大哥看得感动极了,拉着一家人都跟着学,但也不耽搁对方看书练大字的功夫。

    下午莫秀才在看书,晚上莫秀才乖乖睡觉。

    可以说很规律了。

    而李秀才从镇上回来,就被告知村里来了个比他还要俊的秀才!

    而且这个秀才还是肖家和陈家的亲戚,还住进了肖家!

    李秀才坐不住了,他换上自己最好的衣服,细细打理了一番,人模狗样地出门了。

    他到肖家时,肖乐和肖二哥正在用茅草盖柴房房顶,莫秀才在堂屋练字。

    “他怎么来了?”

    肖二哥第一个发现李秀才往这边来。

    顿时一边磨牙,一边往兜里摸石子儿,自打会用石子儿后,他便有了一个习惯,将石子儿放在身上。

    “别打,”肖乐一边顺着木梯下去,一边道,“在家门口打,那不就说明是咱们干的吗?”

    肖二哥想想,确实如此,于是又把石子儿揣进去了,“幸好四妹跟大嫂他们出门了。”

    否则就得碰上这个畜生。

    “哟,这不是李秀才吗?”肖乐吊儿郎当地走过去,他因为干活儿的关系,身上有些脏,手上也不干净。

    李秀才眼中闪过不耐与厌恶,被肖二哥看个正着,他一下就炸了!

    “老三,离人家远一点,人家可是秀才老爷,咱们这一身污秽,可会脏人家的眼。”

    话是这么说,可肖二哥却一把揽住李秀才的肩膀,李秀才吓一跳,汗味儿从肖二哥身上传来,让他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是吗?可我觉得李秀才不是那样的人,”肖乐也从另外一边伸出手拽了拽对方的衣服,“啧,瞧瞧这衣裳面料多好啊,二哥,等我有钱了,我给你们每人置办一件!”

    肖二哥非常感动,也用那脏兮兮的手在李秀才的衣服上,这里蹭蹭,那里摸摸。

    偏偏李秀才这衣服是月牙色的,非常显脏!

    “你们、你们!”李秀才急速后退,脸色难看低声喝道,“实在是有辱斯文!”

    “什么意思?”

    肖乐一脸不解。

    “李秀才,你说点咱们能懂的,我们不像你,满腹经纶、饱读诗书,”肖二哥使劲儿搜刮着脑子里记得住的形容词,“我们就是粗鲁的庄稼汉!”

    “我、我找莫秀才。”

    李秀才顾及自己的形象,即便再生气,也没有指着对方的鼻子叫骂,他可不能在和莫秀才见的第一次面,就丢了脸。

    “谁找我?”

    莫秀才在听见院子外的声音时,便放下笔出来了,走到院门时,他听出肖乐兄弟似乎比对其不喜,所以故意逗弄对方,便停下脚步,没有立马出来。

    如今听对方说是来找自己的,莫秀才带着些疑惑走出院门。

    李秀才抬眼看去,只见对方身如玉树,果真是容颜如玉,难得一美公子。

    他又想到自己身上被肖乐兄弟“摸”出看来的脏渍,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还是整理了一番衣衫,上前拱手道。

    “我乃李明,是咱们镇最年轻的秀才,听闻有远方客人来此,想咱们两年后都会上府城参举人应试,便前来拜访。”

    这文绉绉又有些听得人皱眉的话,让肖二哥和肖乐一左一右地站在莫秀才身旁,略有些不善地看着对方。

    这让李秀才十分恼怒。

    “原来是李秀才,”莫秀才微微拱手回礼,脸上神情微淡,“早有耳闻,如今见,倒也如我所想。”

    李秀才闻言有些自得,“我不才,中秀才功名时才二十岁,不知莫秀才何时中秀才的?”

    他以为对方是听闻自己多年轻就中秀才了呢。

    莫秀才听完这话笑了笑,“如此说来,李秀才中秀才至今已有六年?想来参加了两次举人应试吧?”

    “是啊,怎么还是个秀才。”

    肖乐啧了一声。

    李秀才脸都绿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扬起下巴,“我并未参加,不过我夫子说我早晚都会成为举人。”

    “那就提前恭贺了,”莫秀才不咸不淡地回着。

    见他对自己并无兴趣,甚至是“藐视”后,李秀才拂袖道,“莫秀才真真是傲才啊,你可知我认识多少秀才?又可知我在县城的地位如何?”

    肖二哥听不下去了,正要说话,就听肖乐道,“这我知道,李秀才同人去喝花酒,酒后充大,要为友人结账,结果从身上摸出二钱银子,刚够一壶酒钱,最后还是他友人给的银子呢。”

    “你、你别在这胡言乱语!”

    李秀才满心震惊,却不得不指责肖乐胡说。

    他心里震惊这事怎么会被肖乐发现,要是被传出去,那不就传遍整个村子了吗?

    “我也是听我们那远房亲戚的哥哥岳父的外甥的好友说的,”肖乐打了个嘴仗,摊手道,“要是说错了,那也不能怪我,只能怪那看错人,传错话的人才对。”

    “天哪,还有这种事儿啊!”

    肖二哥一脸惊讶,声音却十分的大,“我觉得不会是李秀才,李秀才怎么会去喝花酒呢!他娘子为了给他攒点笔墨钱,整日累得直不起腰,老三,你听来的绝对是假消息!”

    “那我回头仔细问问,”肖乐一本正经地点头。

    李秀才气得快冒烟了,也十分心虚,他抬眼看向莫秀才,却被对方眼中的不喜惊得十分臊脸。

    很快便离开了肖家。

    肖二哥摸了摸兜里的石子儿,背着手,慢悠悠地跟在对方身后,“我出去走走。”

    “早些回来啊,还得干活儿呢,”肖乐挥了挥手,又对莫秀才道,“李秀才这人心术不正,不是个好人,你别和他接触。”

    “知道了,三叔。”

    莫知青忽然喜欢叫他三叔的感觉了,肖乐也很受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他若是故意找你,你就不开院门,懒得理他,好好念书,以后考中举人,让三叔也跟着沾沾光。”

    “那是一定的,”莫秀才连忙道,“三叔,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去。”

    “行,慢点。”

    肖乐摆了摆手,等莫秀才端出晾好的薄荷水过来时,肖乐美滋滋地喝下,“这日子简直不要太舒服。”

    莫秀才在一旁笑看着他。

    这边李秀才骂骂咧咧地经过家门前的小溪时,又遭遇了双膝一疼,接着又跪在了溪水之中!

    这一次疼得还要厉害一些,那叫声连他耳朵不怎么好的爹都听见了。

    瞧着对方被扶回去后,肖二哥咧嘴一笑,刚要从躲藏处离开时,一扭头就撞见了青青震惊的眼神。

    瞧着对方背着一背篓猪草,慌乱离开的背影,肖二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不是坏人。”

    快回来啊。

    肖二哥心里的呼声并没有让青青回来,她现在惊恐极了,没想到自己打个猪草回家的路上,就瞧见肖家二郎用石子儿打李秀才的脚。

    又想到被对方抓了个正着,青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腿,秀气的眉头紧皱着,就怕下一次肖二郎手里的石子儿往她这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青青:好可怕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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