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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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好懒小叔子

    见他如今惊慌, 刘大夫清咳一声,柔声道,“放心, 虽是他抓药,可这药方子是从我这里出的。”

    “那万一药抓过量了呢?”

    大叔仍旧不放心, 死死地盯着肖乐, 生怕对方开始抓药。

    “这你就更要放心了,”刘大夫抬手摸了摸自己特意蓄出来的胡子, “他抓了药以后, 会拿到我眼前,我看过没有问题后, 才会交给你。”

    听到这话, 大叔的心才稍稳了一些, 又见肖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只等着自己同意后, 便去抓药。

    顿时, 大叔觉得自己应该支持后辈,毕竟刘大夫以后要是老得不能治病了,那他们村就得靠肖乐。

    “那行吧,肖乐, 叔信你,你也得为叔着想。”

    “没问题!”

    闻言,肖乐咧嘴一笑,进小偏房里, 很熟练地拉开木柜开始捡药。

    甘草、蔓荆子、防风.....

    他快速抓好对量的药材,用小秤量了后,再分类放在油纸上, 小心地拿到刘大夫面前,“师父,请查看。”

    大叔的心提着,看着刘大夫。

    刘大夫细细看了后,点头,“没错,”说完,便将药给包了起来,交给大叔,“用五碗清水前服,切记喝药期间不能再沾酒。”

    “哦哦,”大叔愣了一会儿后,接过药包,再拿出五文钱递过去。

    村里人来刘大夫这看病,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一般都是五文钱。

    而这一次刘大夫只收了四文钱,退给了对方一文钱,“以后我徒弟抓药,都是四文钱,他是小辈,又是刚入行,乡亲们能多给他机会,刘某便感激不尽了。”

    肖乐也在刘大夫说完这话后,冲其拱了拱手。

    这下大叔哪里还有什么担心,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拿着那一文钱还有药包回到家中。

    按照刘大夫所说的煎服了两天后,头疼果然没了。

    得知是肖乐给他抓的药后,好几个人都向他打听,大叔也老老实实地说,“肖三郎是按照刘大夫的药方子抓药的,而且只要是肖三郎抓的药,刘大夫都会少收一文。”

    “少收一文?莫不是这肖三郎抓的药有问题?”

    旁边人猜道。

    “不不不,”大叔怕他们误会,连忙解释,“肖三郎抓的药不是直接给我的,而是先拿给刘大夫看,没问题后再给我,那一文钱也只是想让大伙儿多照顾一下肖三郎吧。”

    这倒是让人理解,毕竟刘大夫这么大岁数了才收一个徒弟。

    但大家是没想到,刘大夫会收村里最懒的人做徒弟,更没想到肖乐还那么聪明。

    也不知道是冲那一文钱去的,还是想去“照顾”一下肖乐的“生意”这几天刘大夫的院子基本上就没安静过。

    肖乐抓药越抓越顺,而且人俊嘴甜,把来看病的大爷大娘们稀罕得不行。

    这不,渐渐的就有人在李家姑娘家人面前说东道西,这李家姑娘,正是之前拒绝肖三郎亲事的人。

    “我说李家婶子,听说那肖家三郎,如今可是他们村大夫的徒弟,以后就是村大夫啊。”

    说话这人,正是李家的邻居,向来是个嘴巴大的,正好她有个亲戚在肖乐那个村,得知肖乐近期的情况后,立马收拾了一番便过来了。

    本来李姑娘和李母在院子里搓着麻线,说着话,别提多温馨了,她这忽然来了不说,还故意提起肖乐,这心里实在是龌龊得很,有些过分了。

    当下李姑娘的脸色便微微发白,不想被人看笑话的李姑娘垂下头,不让那邻居婶子看见自己的神色。

    “那是他的造化,你与我们说这些做什么?”

    李母语气冷淡道。

    “这不是你们两家差点成了亲家吗?”邻居婶子厚着脸皮道,“想着你们当初拒亲,也是觉得肖三郎懒散,如今人家改了,你们要不再想想?”

    李姑娘忍着怒气,抬头道,“婶子,你这话可胡说了,我们何时嫌弃肖三郎懒散?这话又是从何处听来的?”

    “是啊,这话可不能胡说,”李母面露讥讽,“再说,求娶我们家小妹的,没有是个也有八个,难不成我们都得应下?”

    这话让邻居婶子又酸又恨,她家小女儿和李姑娘同岁,可到如今一个人没上门求娶过。

    只因为小女儿长得又黑又瘦,脸上还长满了小包,不像李家姑娘又白又窈窕。

    “哎哟,我倒是忘记是听谁说的,不过你们既然没这么说过,那肯定是别人胡猜的,”邻居婶子越说越尴尬,只因为对面这对母女冷冷地看着她,可见她们是清楚这话是她自己传出去的。

    “哎哟,天不早了,我还得去打猪草呢,改天聊,”说完,邻居婶子便赶忙起身离开了。

    她刚走出院门,李姑娘便把院门狠狠地关上了。

    见此,李母笑道,“刚才不敢向她发难,这会儿倒是把气发在门上了?”

    “她若不是我长辈,我还真敢冲她发火,”李姑娘轻哼一声,“不过,肖三郎真是因为我们家拒亲才改变的吗?”

    “不管是不是,”李母叹道,“那孩子能振作起来也是好事。”

    李姑娘点头,刚要过去继续弄麻线,便听院门被敲响了,她蹙起秀眉,一脸不耐,“怎么又来了?”

    “到底是敲了门,咱们又在家,开吧。”

    李母也对邻居婶子十分厌烦,但她知道那人是个碎嘴,一不顺心,又会在外面胡说八道。

    不想李姑娘开门后,门外站着一个高大俊朗的青年,青年背着背篓,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锄头。

    此时正笑看着李姑娘,“谁惹你了?”

    “大哥!”

    李姑娘跺脚,“你知不知道春花娘刚走,我还以为她又回来了呢!”

    李清禾闻言剑眉一皱,侧头看向不远处邻居家,“何必与她生气,不值当。”

    “可她胡说八道嘛,要是肖家人也听了那些胡话,还以为我们真嫌弃他懒散才拒亲事的。”

    “这当然也有几分原因在里面,”李清禾微微一笑,进门后把院门关上,背篓拿下,再把背篓里的草药倒在簸箕上。

    “不过我听说他如今过得不错,这也是好事。”

    “可万一他因为那些话想不开而做了错事呢?”

    李姑娘想到另一方面。

    “事情都过去了,你怎么还钻牛角尖呢?”

    李母深知小女儿心善,“你这般,我们如何敢放心地将你交给文浩?”

    听到这个名字,李姑娘的脸顿时红得厉害,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李母倒也没拉着对方继续说,而是看着埋头处理草药的李清禾,“倒是没想到肖三郎和你都成了村医的徒弟。”

    “我可比不上肖三郎,”从师父那得知肖乐天赋的李清禾摇头,“师父说他是真正的天才,可惜刘大夫下手快,否则肖三郎说不定就是我师弟了。”

    李母一愣,随即笑道,“那你师父一定可惜得很。”

    李清禾闻言也笑,“是啊,恨不得把人抢过来。”

    他师父和刘大夫都是村医,但二人似友似敌,反正见面就掐架,久了没见面又念叨对方是不是死了。

    “以后你别理会那个老头儿,”此时,刘大夫正跟肖乐嘱咐着呢。

    就刚才,一个姓于的乡大夫来这串门,这于大夫是别个村子的,要说串门,这也串得太远了,再看他一坐下来就对刘大夫的草药挑挑拣拣的嫌弃彦儿,很快就和刘大夫对呛起来。

    刘婆子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一直到那于大夫忽然笑眯眯地对肖乐问东问西的时候了,刘婆子才把肖乐叫走。

    一直到那于大夫离开后,肖乐才从灶房出来。

    后来便听刘大夫说这句话。

    “师父,于大夫可是您的好友?”

    肖乐笑问道。

    “怎么说呢,”刘大夫笑眯眯地摸着胡子 ,“反正他要是死了,我肯定是会难过一两天的,但是他没死,我是天天都难受啊。”

    肖乐:?这塑料友谊这么真实的吗?

    天天在刘大夫家待着,天气越发热,当晚上肖乐回家的时候,那身上的草药味儿大家闻得一清二楚。

    “是不是有点臭?”

    肖乐轻声问道。

    “不臭,还有些香,”肖大哥道。

    “我觉得有一点点冲鼻子,”肖母道。

    “还好,”黄四娘子说。

    “我啥也没闻见呢?”

    肖父的鼻子向来是不管事儿的。

    肖乐赶紧去洗澡,两个多月的日子,已经让他和常人一样生活了。

    筷子也用得十分熟练。

    “师父说,明天几个村所有的乡大夫都要去镇上,我也要去。”

    吃饭时,肖乐说起明天要去镇上的事儿。

    他脸上带着向往,毕竟原主从未去过镇上。

    所以在听见这话时,家人都有些心疼。

    肖母给了肖乐二十文,“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肖父叮嘱肖乐别跟着陌生人走了,肖大哥也让肖乐别吃外人给的东西,黄四娘子则是在旁边说起一个骗子装惨,然后拐走善良小孩子的事儿。

    总之,就是怕肖乐被坏人拐走。

    于是肖大哥一拍大腿,“算了,我明儿和你们一起去镇上,娘,有需要买的东西吗”

    有吗?

    肖母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后,对眼巴巴看着的大儿子说道,“买点肥肉回来,家里的油没了。”

    “好,”肖大哥有了任务后,更高兴了,又对黄四娘子道,“我给你带糖葫芦回来。”

    黄四娘子脸一红,小声回着,“别忘了给小叔也买。”

    这话让肖父和肖母都很满意,至少这个儿媳妇是处处想着小儿子的。

    第二天一大早,肖乐兄弟便和刘大夫往镇上走去。

    他们自然是走路去的,没有急事的情况下,谁也不想浪费钱坐牛车。

    刘大夫出门时带了一个布包,布包里装着一个小册子,里面记载着上两个月他们村的病患以及病情治疗情况。

    镇上有个叫医门的地方,每隔两个月,镇子周边的乡大夫们便会带着弟子去医门“开会。”

    刚到镇门口,刘大夫便一脸嫌弃地背过身,还示意肖乐和肖大哥也跟着背过身,肖乐正疑惑着呢,抬头就对上一高大青年的脸。

    那青年也正好看见他,片刻后,对他展颜一笑,十分和善。

    肖乐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对方,刘大夫正要戳他转身的时候,于大夫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我说老刘啊,你这是刚来,还是要回去了?”

    刘大夫磨牙,可转过身看向于大夫时,却笑容满脸,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老于啊,哎哟,刚才一阵风吹过来,让人睁不开眼,我就背过身去了。”

    于大夫闻言也哎哟一声,“那一定是一股神风,而我正迎风而站,甚觉清爽。”

    刘大夫:这人好不要脸。

    “刘叔,”那刚才对肖乐展颜一笑的青年,对刘大夫拱手唤道。

    “清禾啊,”刘大夫看向青年时,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两个月不见,你又高大了许多,不像有些人,长了一辈子,还没你肩膀高。”

    站在李清禾旁边的于大夫嘴角微抽。

    “小乐,这是李清禾,是于大夫的徒弟,也算是你师兄,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你清禾师兄。”

    刘大夫笑眯眯地让肖乐叫人。

    肖乐脸有些红,整个人似乎很紧张,“清、清禾师兄好。”

    李清禾没想到向自己妹妹求亲的人,居然长成这样,性子还这么腼腆害羞。

    他上前一步,温声道,“肖乐师弟,今日是第一次去医门吧?有什么不解的,尽管问我。”

    肖大哥见有人带着肖乐,也放下心,他先去买东西,买完后,再去医门找肖乐。

    肖大哥一走,肖乐显然更紧张了,紧跟着刘大夫,刘大夫见此对李清禾轻声道,“小乐极少出门,有些怕生,清禾,待会儿我与其他大夫有事商量,小乐就拖你照顾了。”

    “这是自然的,刘叔放心。”

    李清禾应下。

    接着刘大夫又轻声对肖乐说了同样的话,让他紧跟着李清禾准没错。

    于是李清禾身后便多了根小尾巴。

    这小尾巴瞧见卖糖葫芦的后,便挪不动脚了,眼巴巴地瞅着,想吃又不敢去买,李清禾刚站定,就被肖乐拽住了衣角。

    “清、清禾师兄。”

    软乎乎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李清禾看过去,只见肖乐的目光还在那卖糖葫芦的人身上,眼瞅着那人要走到另一条街去了,肖乐急忙道。

    “我、我想吃糖葫芦。”

    李清禾知道他从未来过镇子,自然是没买过东西的,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着急,接着朗声叫住那卖糖葫芦的大爷。

    这镇子上就只有这大爷卖糖葫芦,李清禾经常给妹妹买回去,自然是和大爷熟识的,那大爷听见熟客的声音,立马站定脚步,转过身来。

    见那大爷拿着两扎糖葫芦走过来,肖乐眼里全是光,嘴里也道,“清禾师兄好厉害!”

    这话惹得李清禾失笑,不过他的声音却更加柔和了,“这又何厉害的,只要你多和人交往,你也能。”

    “可是爹说,外面坏人很多,让我别跟着搭话的人走。”

    肖乐低声道。

    “这话说得也没错,”李清禾侧头看着白皙俊俏的肖乐,若是身上穿得再好一些,没人怀疑他是富家公子。

    肖乐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李清禾哑然,心道罢了,以后慢慢教。

    可想到这话后,他又愣住了,与肖乐的下一次见面,也只有医门开会的时候,如何教?倒是自己多想了。

    压住心里那几分不舒服,李清禾要了两串糖葫芦,不想身旁的肖乐紧张地开口,也要了两串。

    大爷便拿了四串给肖乐。

    肖乐瞪圆了眼睛,“两串就够了。”

    “还有两串我请你吃,”李清禾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肖乐有些犹豫,见此李清禾微微弯下腰,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他没瞧见肖乐眼里的幽光,只听对方怯生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可大哥说,不能吃外人给的东西,会把我拐走的。”

    这话把李清禾逗得眉眼都是笑,他正眼看向肖乐,“我是你的清禾师兄,不是外人,再有我师父和你师父是好友,我更不会拐卖你的。”

    “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肖乐笑眯眯地收下了那两串糖葫芦。

    但是李清禾要给四串糖葫芦的钱时,肖乐却非常不高兴,“你请我吃两串,这两串就得我自己给钱才对,清禾师兄,我虽不常与人接触,但是简单的道理我是清楚的,你别哄骗我。”

    那满脸的正色,让李清禾一愣,接而向他道歉,“是我的错。”

    肖乐心满意足地掏出两串糖葫芦的钱递给那大爷后,这才跟着李清禾继续往前走。

    前面不远处,一直看着两个徒弟的师父,此时脸上也全是笑。

    “清禾是个好孩子,”刘大夫道。

    “那是,”于大夫有些骄傲,“不过你是不是愿意让小乐拜我为师了?”

    “你在做什么鬼梦?”

    刘大夫的脸色一下就黑了。

    “那你怎么让他叫清禾师兄?既然叫清禾师兄,那就是承认他也是我徒弟!”

    “呸!你怎么不说我承认清禾是我徒弟呢?”

    “那不成,清禾从小就拜我为师,你想抢徒弟,晚了,”于大夫嘚瑟无比。

    刘大夫脖子一梗,“那可不一样!我家小徒弟多招人喜欢?指不定那天你家清禾就来我家了!”

    “我看你才是做鬼梦!”于大夫脸红脖子粗地吼回去,“反正你别没得选!小乐也是我半个徒弟!以后在我家住一个月,在你家住一个月,就这么定了!”

    “你是不是想打架,”刘大夫挽起衣袖,就要揍人。

    “呵,你不一定是个儿!”

    于大夫也开始捏紧拳头。

    一抬头就瞧见这一幕的李清禾连忙带着肖乐上前劝架。

    肖乐赶忙抱住刘大夫,李清禾也拉住了于大夫。

    “师父,是不是于大夫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肖乐低声道,十分护短。

    闻言,刘大夫顿时浑身舒畅,他轻拍了一下肖乐抱住自己的手臂,声音也低得很,“我没吃亏,再说他多小的个子,打不过我。”

    看了眼于大夫后,肖乐深以为然。

    这边,李清禾也低声对于大夫道,“师父,肖乐师弟在呢,您这么凶巴巴的会吓住他,到时候就更不好把人拐过来了。”

    这话让于大夫顿时斯文起来,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低声回着李清禾,“你说得有道理,待会儿我们开会的时候,你多照顾点肖乐,必须让他成为你的师弟知道不?”

    “弟子定会全力以赴。”

    李清禾连忙应下。

    于是,两位师傅又假兮兮地好了起来,李清禾松了口气,与肖乐走在他们身后。

    “你的糖葫芦呢?”

    见肖乐两手空空后,李清禾连忙问道。

    “这里呢,”肖乐打开布包,里面是用油纸包裹起来的糖葫芦,他有些得意,“我早就想到要买糖葫芦了,所以特意带了油纸。”

    见他一脸骄傲,李清禾也难掩笑意地点头,“你倒是准备得当。”

    “嗯啦,”肖乐叉腰,像个小茶壶。

    李清禾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师弟十分可爱。

    到了医门,发现他们几个来得最早。

    医门其实就是镇上药铺旁边的小院子,医门的门主就是这镇上药铺的主人,王大夫。

    他每隔两个月也会去县城的医门开会。

    王大夫早就让小伙计泡好茶了,见他们来了后,请他们稍坐。

    刘大夫带着肖乐上前,“这是我的小徒弟,肖乐。”

    也算是在王大夫面前露个脸。

    “倒是面生,是咱们镇子的吗?”

    “是,”刘大夫点头。

    王大夫笑眯眯地看着肖乐,随口问了几个入门的小问题,肖乐轻易答下。

    “拜师多久了?”

    “今天刚好有两个月半,”刘大夫也笑眯眯地回着。

    王大夫惊了,又仔细看了看肖乐,这才对刘大夫道,“这么久没满意的徒弟,这下来了个好苗子,恭喜。”

    “哪里哪里,”刘大夫一脸虚伪的笑,于大夫在一旁轻哼一声,刘大夫就当是猪叫没有理会。

    很快,就来了一对师徒,二人对王大夫十分恭敬,可王大夫有事去药铺忙后,那位姓张的大夫便神情倨傲地看了眼刘大夫和于大夫。

    “你们每年医术没什么长进,可开会的时候倒是来得积极。”

    刘大夫和于大夫纷纷眉头一皱,接着刘大夫便啧了一声,“张大夫说得对,我们啊,干啥啥不成,可就开会积极,不像张大夫忙得很,我记得上次开会,张大夫好像还迟到了半个时辰。”

    “何止呢,”于大夫在一旁跟着道,“还有一次迟到了一个时辰呢,咱们都要走了,张大夫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王大夫有意见呢。”

    “胡说,张大夫如此大义之人,怎么会想做医门门主呢?”

    “我也觉得,也不知道那个胡说八道,背后诬蔑咱们医术高明,只是偶尔迟到,并不是目中无人的张大夫。”

    二人一唱一和,把对面张大夫师徒气得脸色发青。

    李清禾见肖乐看得目瞪口呆,眼中闪过笑意,垂头低声道,“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感情好了吧?”

    “嗯,”肖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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