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佬黑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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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傅云深脑袋更疼了,他按着太阳穴:“谁让她穿女装,哪来的女装?”

    周植指向他:“你啊,你让暮哥穿的。”

    傅云深神色一滞,眼皮子狠狠跳动,他知道了,一定是假酒害人,所以又断片儿了。

    “她现在在哪儿?”

    周植说:“厕所换衣服呢。”

    傅云深二话不说,起身就出了包间。

    厕所在走廊里头,他踱步进入,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找,到最后一间时,厕所门开了,两人打了个照面。

    在喷着空气清新剂,臭香臭香的环境中,两双眼无言对视着。

    傅云深幽邃的瞳眸中倒映着她一双眉眼。

    时暮已经换好了女装,长卷假发柔顺披落在肩上,浓眉高鼻,桃花眼波光潋滟,裙子很合身,收拢着纤细的腰线,往下的一双腿笔直修长。

    她甚至涂了斩男色口红,暖灯下折射出莹莹之光,饱满,又诱人。

    傅云深看着她,空气就这样陷入了安静。

    突然,有人从外面进来,时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少年推搡着进入了厕所隔间,手背后,把门锁住。

    时暮一愣,“傅云深,你干什么?”

    傅云深也愣了下,呆呆看着她没说话。

    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他把时暮当成了女孩子……

    奇怪的是,傅云深并不讨厌。

    大概是从12岁开始,傅云深意识到自己有些心理疾病,不喜欢接触女孩子,更不喜欢和人有肢体碰触,后来长大,意识过来的他开始为自己进行心理调节,情况终于有所缓解。再后来,他抱着学习的态度观摩各种片儿,不讨厌,身体也会有反应,但只要把剧情里的主人公带入自己,就开始反胃恶心,更加的厌恶恋爱和婚姻。

    傅云深想,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甚至想,一个人过也挺好。

    可是今天,看着时暮,一种很奇妙的想法缓慢滋生。

    隔间狭小,二人贴得很近。

    他睫毛扇动,细细凝视着时暮眉眼。

    时暮被看的心里慌慌的,着急就是低头:“你、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我能摸你一下吗?”

    时暮心里一个咯噔:“啥?”

    傅云深望着她:“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个要求,还记得吗?”

    “……啥?”

    “我叫你爸爸,你让我开心。”

    “……”

    这小子记性也太好了叭!

    时暮拧着眉,不甘不愿点点头,又急忙摇头,瞪大眼睛慌乱道:“你先告诉我,你要摸哪儿?”

    “脸。”

    “喔。”时暮放心了,“那你摸吧,你又不是没摸过。”

    头一仰心一横,她抬起脸蛋,闭上了眼。

    灯光下,她脸上皮肤细腻,睫毛曲卷浓长,傅云深指尖动动,却迟迟没有上去摸。

    时暮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摸不摸?”

    “你先把眼睛睁开。”

    时暮睁眼:“你屁事儿真多,快给老子摸。”

    傅云深舔了下唇,缓缓抬手,指尖触在了她脸蛋上,动作很轻,像羽毛搔动一样,有些痒。他的指尖划过她额头,扫过鼻梁,脸蛋,接着是唇瓣,手指就那样顿住。

    时暮的嘴唇过于好看,小小的唇珠,上勾的唇角不管何时都给人一种在笑的错觉,她的下巴也很好看,圆润,想让人捏,还有那双眼,黑白分明的……

    傅云深定定看着,心跳莫名加快。

    时暮拧着眉头催促:“你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想gay我?”

    傅云深回过神,轻笑,眼底晕染着雾气:“我要是说我想gay你呢?”

    瞳孔里,她的表情果然变得惊恐起来。

    时暮拍开少年的少,小心往后退了两步,哭丧着声儿道:“哥哥你别,我可是把你当兄弟的,上兄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傅云深哼了声,一把扯下她头顶假发,来回看了看,“这什么和什么,别人让你穿女装你就穿?”

    时暮:“这不是你让我穿的,你让我穿我肯定穿呀,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手上顿住,眸光骤然深沉:“你喜欢我?”

    时暮正要点头,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忙不迭辩解:“你别多想啊,我说的喜欢是兄弟的那种喜欢,我喜欢你和喜欢周植一样一样的。”

    傅云深脸色沉下,声音冷淡不少:“你把我和周植比?”

    时暮没有觉察出危险,继续说:“因为他也是我兄弟呀。”

    [叮!傅云深开启兄弟不如**uff,buff效果:每小时减少-10兄弟值,持续七天。]

    伴随着系统音,少年把假发往她脸上一拍,凶巴巴出了门。

    被拍了一脸假发的时暮:???

    吃错药了吗?!

    系统从来没说过会有这种垃圾buff!!!

    对此,系统给出解释:[我虽然是系统,但傅云深又不是系统,人类是不确定因素,各种可能性都有,宿主你要加油。]

    加个几把油。

    系统:[宿主,我觉得你越来越狂躁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粗鄙之语的!]

    呵。

    时暮重新调整好假发,正要出去时,他又进来,垂着眸冷冷淡淡看着她:“把衣服脱了。”

    此话一出,外面便池小便的两个男顾客都看了过来,看到时暮还穿着女装,吓得就是捂蛋。

    时暮呼吸一窒,吼道:“捂个屁,老子也有!”

    那两人捂得更凶了。

    “你把衣服换下来。”

    “可游戏还没做完呢。”

    此时,上完厕所的那两人拉上裤子,临走还往时暮身上扫了两眼,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笑。

    傅云深皱眉:“我说了算,快点换,我在这里等你。”

    她刚巧也不想穿着女装让周植那几人看她笑话,主要是怕做多错也多,稍不留神暴露身份怎么办?重新关上门,时暮解开高跟鞋带,半蹬着鞋子套上了休闲裤,等往下脱裙子时,她犯了难,拉链在中间卡住了,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扯不开。

    折腾半天的时暮急出一脑门汗,外面等了很长时间的傅云深也开始催促:“你到底好了没?”

    时暮哼唧喘着气,手上持续和脊背拉链做斗争,“我卡住了,深哥你进来帮我弄一下。”

    他更不耐烦了:“那你开门。”

    时暮快速开门。

    等傅云深进来才意识到:她是个妹子啊!!!不是个男的啊!!奶罩……啊呸,胸罩还穿着呢。转而一想,她本来是女扮男装的男扮女装,在傅云深看来他还是个汉子,是被迫穿的女性胸衣。

    时暮摘下假发转过身:“拉链卡住了。”

    傅云深捏着拉链,稍微用力就扯了下来,大片雪白的皮肤映入眼帘,肩胛骨很性感,同时还有……与肤色相映的奶白色文胸。

    这个画面太有冲击了。

    傅云深鼻腔一热,两管鼻血毫无预兆流了下来,其中一滴还低落到了时暮肩上,觉察出的时暮转过身,好巧不巧,视线正对准了她欲露不露非常非常小的乳沟。

    穿女性内衣也就算了,还……还挤出了沟?

    傅云深捂着鼻子,气急败坏低吼:“快点把衣服换了,以后不准这样穿!”

    几乎是逃一样的,他窜离出了厕所。

    时暮低头,捏了捏d罩杯内衣下的小包子胸,嘿嘿笑了两声,立马懂了。

    换好衣服,抱着袋子和傅云深重回隔间。

    少年走在时暮身侧,别开头始终不看她一眼,然而通红的耳垂还是出卖了他躁动不安的内心。

    时暮是个闲不住的,见他这样忍不住就想要逗弄,胳膊肘撞了撞对方肩膀,压低声调侃着:“深哥,我女装是不是很性感?你刚才是不是硬了?”

    傅云深瞪了他一眼。

    时暮得寸进尺:“深深哥哥你这样不行,你这样是会弯的,你这样的想法是危险的。”

    傅云深:“闭嘴。”

    时暮不依不饶:“说真的,你怎么流鼻血了啊?你是不是上火了?”

    “……”

    是上火了。

    傅云深现在很火,火很大,无从发泄,只想打人。

    重回包间,等他们半天不回来的几人正拿着话筒唱歌。

    看着进门的时暮,周植激动冲了过来,见人没穿女装,脸色立马耷拉了下去,“暮哥,你不是换衣服了?”

    “换了啊,我给深哥看了。”

    周植有些不服:“那我们呢?”

    时暮推开周植,理所应当道:“深哥就包括你们了。”

    周植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一对上傅云深阴沉沉的视线,瞬间什么都不敢说了。

    时暮想着这游戏怎么着都不能这样结束,必须要讨回面子!于是主动提出了第二轮,这次轮到她定点数,时暮定的是九点,由她开始,沙雕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时暮出手就是九点,她的目光对准了傅云深。

    “深哥你别慌,还要转酒瓶呢。”

    她伸手上前,酒瓶咕噜噜转动几圈,快停到夏航一那边时,夏航一抓起一颗花生丢了过去,被砸的酒瓶子停了下后,稳稳当当对准了傅云深。

    “……”这些人就是要搞他。

    时暮站起身:“这女装买回来不穿浪费,我看就让深哥穿着回家好了,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好好!我觉得好!”

    “我也觉得好!”

    “时暮学长说得对!”

    这一刻,大家都是复读机。

    时暮微微贴近:“深哥,这游戏是你提出来的,你可不能耍赖呀。”

    她坏起来真的没周植什么事儿,傅云深淡淡看了她一眼后,伸手夺过了衣服袋子。

    周植一脸震惊:“卧槽,深哥你还真要穿?”

    傅云深勾勾唇:“穿,某些人不就是想让我穿吗。”

    他解开衬衫扣子,贝灵呀了声,着急捂住眼睛。

    傅云深只脱了上衣,那衣服有些小,套在头上就拉不下去了,时暮正觉着可惜时,周植把一条黑丝送了过来,“嘿嘿嘿,既然衣服穿不上,深哥就劳烦你穿这个吧。”

    “……”傅云深终于开始慌了。

    他不想,但话都落在那儿了,再收回去不好,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让贝灵先回避一下后,几人监督着他换丝袜。

    这里面最激动的要属时暮,不管他以后成不成为大佬,今天这一刻的傅云深将永远纪念!

    他正往上套着黑丝时,时暮嗅到一股薄荷的味道,其中还夹杂一些说不上来的味道。

    她顺着味道嗅去,顿时惊了。

    “傅云深,你还真把卫生巾垫鞋里了?!”

    傅云深拉丝袜的手一僵。

    时暮把那卫生巾从他鞋子里抽出来,无比震惊:“你垫就垫呗,为啥垫香型的?咋地,你的jio也想做个香氛spa?”

    “……”

    “………………”

    傅云深果然是个讲究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