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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花花轿子众人抬

    女人洗完换男人,等周欢把自己重新收拾的利利索索了站在镜子前又臭美了一番。

    她因着那小侯爷的贴身侍卫喊了她一声男孩耿耿于怀,怎么也不肯放走要出去烧火做饭的孙佩芳,说尽了甜话让人家给头上两边一边扎了一个小丸子。

    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傻笑,很满意。

    然后就是带着几个村里的娃出动了。

    后院里,一边都是忙着烧火做饭的农户,另一边的草坪只允许过人不允许他们烧火,因为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

    所以,周欢就利用了这一块地,转身掐腰很是威武的对身后几个娃子喊话道:

    “好身体是咱们继续前进的本钱,所以,你们每一个人必须从现在开始就锻炼起来,尤其是你元宝,现在你虽然身体还没好不能太折腾,但等你好了以后每天都要跟着团练起来,知道吗?”

    为了以后不再有昨夜的事情再发生,为了以后在路上他们仍旧可以所向披靡,打今儿起,周欢就要好好的带这些徒儿们操练一番了。

    先是预备运动,然后是二十个拍手跳,接着是正宗的军体拳,最后收尾的是舒展动作。

    不能再跳广场舞了,广场舞最具有灵魂的是音乐,没有音乐那跳不出激情澎湃的感觉。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里,院子里一二三、一二三的口号响彻了整个天井。

    像是有魔力一般,先是自家村里的老太太闲着没事儿加入了进来。

    然后是别的村的老人小孩也加入了进来。

    都没人看锅了。

    只因金老太太很是自满的冲别的村抛小眼神,心话儿:没见过吧,她见过,他们村都见过,这是周欢教他们功夫呢。

    这身功夫学会了,以后能防狼。

    “放狼?”

    金老太太挥舞着双手边在半空中胡乱的画圈,边美滋滋的嗯啊了两声。

    通后面半个老乡说道:“嗯呐,防狼,你不知道俺们村前后和狼过招了两次呢,那是越战越勇,靠的就是这功夫。”

    “越战……越勇?”

    哈哈哈……

    金老太太也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但没办法实力使然,没法低调。

    等一回头吓傻了眼。

    老乡见外乡,两眼泪汪汪。

    这哪里是老乡啊,这是那位小侯爷呀。

    她身子极重且没有个能搀扶的人在边上,“噗通”一声坐在了草坪上。

    前头黑压压的一片被这声吓得不轻,一排接着一排的回头。

    蹦蹦跶跶的一群人一边回头一边忙着下跪。

    最后,只剩下了前头周欢和几个娃子还在喊最后的口号。

    几乎和他们的“向前看齐”同一时间,满院子在场的人跪了一地,正在喊:“小民见过侯爷,见过侯爷。”

    侯爷?

    周欢似乎是忘记了什么,蹙眉回头的时候恰好对上了人海外的诧异目光。

    哎呦我的天爷。

    “小民见、见过侯爷。”

    几个娃娃什么也不懂,这一路被调教的只听周欢的话,周欢跪下说啥他们就说啥。

    一声声奶里奶气的双手合十故作虔诚的跪在地上磕头。

    一点也不齐声的喊道:“见过侯爷。”

    这里面除了金老太太其余都是自发跪下的,她是被吓跪的,且耳朵该灵敏的时候不灵敏,不该灵敏的时候瞎灵敏。

    刚才周欢最后一句喊的啥?

    向钱看齐?

    这丫头当着人家大人的面说什么大实话。

    江河的眼睛看向前方,早已经习惯了所有人见到他跪满地的样子。

    只是对面的这姑娘让他挺好奇的。

    “随我上去。”

    和昨天一样,说话轻飘飘的,然后自顾自的领头就走了。

    身后跟上去一群人,有护卫的,有伺候的,且伺候的还给原地不动的她架了起来,不容她挣脱。

    虎子嫌弃的往后瞅了一眼,微微有些鄙视:就这出息?就这?堂堂大学士收进门的弟子怎么腿都站不起来了,就她这样的是怎么做到干死狼的?

    一进屋,门合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江河坐在正中间,两边各是三名将士,看架势就跟要和周欢对簿公堂了一样。

    这一次楼德华没来,周欢心里有点虚,比心里更虚的是膝盖。

    衣服是旧的,棉花是从前原主身上最陈的一套,不但不保暖还都憋了。

    江河轻轻吹着茶碗里的红茶,冷冽的眼神透过茶碗与茶盖的缝隙一点儿没落下的看清了下面人的神态。

    嘴角不经意的勾笑。

    “赐座。”

    “啊?”虎子一怔,他上前一步怕自己听错了又拱手等待他家爷的吩咐。

    “赐、座,你小子是杀倭寇的时候耳朵被炮震聋了是不是?”

    江河的一记刀眼剜过去,虎子都痴傻了。

    赶紧招呼两边人搬了把椅子过来。

    且还把气化作了凶狠的眼神将憋笑的周欢瞪了回去。

    可他还没发泄完,更让他惊掉了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江河一挥手遣散了将士和奴仆,全屋子里只留下了他和眼前脏兮兮的小丫头。

    虎子挪不动步子,也搞不清他们家爷的路子。

    他家爷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的花草不少可他都看不上,总不会打完仗了突发奇想随便找个人放松一下吧?

    弯身在江河的耳边恭敬说道:“爷,要不要奴才也出去?”

    又是一记刀眼,“滚。”

    虎子浑身忽然摊软了,不为别的,只为他家爷不是他想的那样,爷还是那个爷。

    “那药、药筒是你做出来的?”

    “回禀侯爷,是小女设计出来的,做都是找村里会干木工的哥哥和伯伯们做的。”

    “社稷?”

    “不,您听错了,我是说画画,是我画出来的。”

    画画和社稷差了十万八千里,当他们俩是傻的?

    周欢说完咽了咽口水。

    可不给她咽完江河又继续问道:“你们村关于瘟疫的事儿也是你安排的?”

    “也不算,都是大家伙齐心协力,光靠我一个人哪行啊。”

    好坏大家都要一起,周欢可不是真的十五岁,眼前这个二十岁的男孩还不至于吓唬得住她。

    而且楼德华和她的交情今天没出现那说明问题不大,也说明这男人过来问话多半也是好事。

    周华深谙职场做人之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和光同尘,好处均沾,花花轿子众人抬。

    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可没有这些人想象的那么厉害,得谦虚,谦虚能保命啊,谦虚不挨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