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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丑女人

    “哪是自己摔的,听说是那鬼抓着他的腿,害他摔跤的。”

    “我怎么听说是鬼腿他摔的。”

    “现在老柳头已经出去请道士了,回家驱鬼,免得那些晦气的东西跟着他们不散。”

    王窦儿:“……”

    怎么越说越夸张了,她是人好不好?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承认那个怪叫的人是她,这万一他们问起她如何凭空消失了,她该如何回答呢?

    要是让人知道她有凭空消失的本领只怕村民们会把她抓起来,当怪物烧死。

    “你好,请问补屋顶的工匠,家住哪里?”

    那些人有些害怕,怎么说柳璟也是老柳头家的人。

    后来有人说了一句,他们已经分家了,那些人才没那么害怕。

    “咦?柳璟家的,你背着个竹篓,上哪去了?”

    “莫不是去了山上吧?”

    王窦儿心想不好,被她们看出来了。

    王窦儿嘴角抽了抽:“是啊,刚下山呢。”

    “刚下山?”问话的人声音一扬,“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啊?山上有什么东西?我刚好像没留意到。”

    这个时候只能装傻到底了。

    “算了算了,可能你福运够,所以没碰到那脏东西。”

    王窦儿扯了扯嘴角,干笑道:“可能是吧。”

    王窦儿到村头的桃子树旁的院子找工匠,但是没找着,听工匠的媳妇说工匠已经到阿牛家开工了。

    王窦儿便到阿牛家找工匠,想预约一下时间,免得阿牛家的翻新工作完成了,工匠又到别处工作就不好了。

    “阿牛,你这小子害我没了工作,还敢拿我的银两来修葺房子,看我不把你这些东西全部砸烂了。”

    “阿福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但是银两可是掌柜的给我的。”阿牛无奈地对赵福说道。

    “掌柜的扣了我的工钱,你拿的这些银两就是我的银两,快把银两给我,不然不怪我不客气。”

    赵福趁着阿牛不备抓住阿牛的衣领,把他扯到面前,举起拳头吓唬阿牛。

    阿牛虽然高大,但是瘦弱。

    年纪小,不禁吓,一下子就慌了。

    “可是钱我已经给了很大一部分给陈叔去买材料了,没什么银两了。”

    陈叔就是村里帮人修葺房子的工匠。

    阿牛把陈叔叫来,陈叔帮忙检查了一遍,说阿牛家的房子太破旧了,屋顶上有几条主梁都被白蚁蛀了,要换新的。

    屋顶的瓦片也破破烂烂的,都要换新的。

    光是预算的材料费就要三两银子,工钱要二两,光是这里就要五两了。

    阿牛又拿钱给家里添置了新的锅碗瓢盆还有米粮,花了差不多一两银子。

    现在身上只有四两多一点点。

    “他娘的,谁让你拿我的银两去修你的破房子了,简直就是找死。”

    赵福气头上,抡起拳头就往阿牛的身上砸。

    阿牛猝手不及,吓得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一睁开眼,只见赵福的手被王窦儿紧紧地抓住。

    欲落在他脸上的拳头高高地悬在了半空中,赵福的手腕被王窦儿抓得发白却怎么也甩不掉。

    “又是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三番两次要坏我的好事?”赵福咬牙切齿地看着王窦儿。

    “坏你的好事?”王窦儿冷笑了一声,“你做的都是什么好事啊。

    该工作的时候却偷懒到外面赌钱,无心工作,配错药,差点吃死人。

    人家掌柜的不抓你去报官,只扣了你的工钱把你赶走就算你命大了。

    现在你又私闯民宅,肆意破坏,还打人,按照大齐的律法,你要被杖打二十大板。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最多我就别破坏你的好事,放手让你打。

    最多就二十大板而已,重则残废,轻则养个三个月半年的,又是一条好汉了。”

    王窦儿松开手,看着赵福:“你倒是打呀,打完了我好去报官。”

    “你有病吧。”

    赵福扭着被王窦儿抓得生疼的手,哪还敢下手呀。

    “不敢打就滚吧,”王窦儿指着门口的方向,“要是你还敢来这里搞破坏,别怪我亲自去报官,抓了你。”

    赵氏回娘家,听说赵福来这里找阿牛算账,匆匆地赶回来便看到赵福气呼呼地走了出来。

    “阿福,怎么回事?银两拿到了吗?”

    “没有,”赵福看到赵氏,找回了一点底气,毕竟赵氏嫁到石头村也算是石头村的人了,“都怪屋里的那个贱人,搅和了我的好事。”

    赵氏愣了愣,疑惑地看向阿牛屋里:“女人?”

    阿牛刚出生就死了娘,家里穷,一直没有人看上他,早就到了能提亲的年纪却没人看上他们家。

    哪里来的女人。

    “一个很丑的女人,瘦得像鸡一样,还满脸脓包。”一提起王窦儿赵福心里就来气,恨不得往死里说。

    “满脸脓包……”赵氏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莫不是王氏那个贱人吧。”

    “王氏?什么王氏?”

    “正是我。”

    王窦儿从阿牛院子里走了出来。

    赵氏一看到王窦儿从院子里走出来,就像猫儿闻到腥味一般:“好你个王氏,果真跟阿牛不清不楚的。

    上一次柳琳抓奸,你说你们在看病,这回看你还怎么说。”

    “你们非要想歪我也没办法,麻烦让一让,我要回家。”

    “好你个小贱人,我就说你为什么处处要帮阿牛,原来他是你的姘头。”

    王窦儿冷冷地晲了赵福一眼,人家都说狗嘴吐不出象牙,原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不然,从赵福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我已经警告过你,管好你的嘴巴,随意造谣也需要负责的。”

    “王氏,你还真是傻劲未除,”赵氏被王窦儿一脸正经的模样气笑了,“我就从未听说过随便说说也会有事。”

    “哦?是吗,”王窦儿嘴角一勾,“你看你平常坏事做多了,报应不就来了?小心你男人……”

    “你胡说些什么,”赵氏对着王窦儿大喝一声,“柳大要是有什么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我可什么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