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反派太监恋爱啦

穿书后和反派太监恋爱啦 > 第八十八章 回去

第八十八章 回去

    晚上,柏嫣沐浴去后,王莱才找到机会说事,“大人,丞相大人晕了过去,奴才斗胆做主将人送了回去。晚上有人在各大学堂打砸抢,烧了不少书,也伤了些人。现在在牢中等候大人发落。”

    裴霖叩了下桌面,就知道他们不会安分,“杀了。”

    “是。”

    “要杀了谁”

    柏嫣刚走出来就听到他毫不犹豫的两个字,杀了。

    她愣了愣站住脚,盯着他开口问,他又要杀人了吗。

    他很长时间没有在她面前杀人了,她都快忘了他原来是什么样的。

    “是今日有几.......”

    “下去。”

    王莱只得闭上嘴垂着头退下了。

    在烛火下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柏嫣对上他的眼眸,久久的看了会才走过去,“大人要杀谁吗,有人犯事了吗”

    裴霖侧头,他杀人不需要理由。希望小皇后能知道,他就算同她在一起也不意味着金盆洗手,从此就是个好人了。

    他没给个理由,柏嫣皱着眉,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突然想起母亲送她离开那日问她的话。

    “囡囡啊,你能忍受他手上沾满了人命鲜血吗。如果有一日他大开杀戒,你又该如何自处依旧陪在他身边,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违背自己的良知那你又能做到吗”

    她那日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的,是因为她自信的以为自己能够阻止他,而且也相信裴霖骨子里就不是个嗜杀的人。

    裴霖站起身,摸了下她的头顶,“不早了,睡觉吧。”

    他语气平静淡然,柏嫣却无法冷静。

    她躺下后背过身去,没有往他怀里钻,也没有黏着他好久才睡。

    在她背后裴霖睁开眼,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半晌,闭上眼睛。

    早上柏嫣醒来的时候,身边人已经不在了,殿里罕见的也没有他的身影。

    她没有像之前一样在床上赖很久,穿戴整齐后就叫来王莱,“你们大人呢”

    “大人出去办事了,吩咐奴才和您说一声。”

    柏嫣烦恼的揉了揉眼睛,什么出去办事了,这狗男人明显是在躲着她。

    昨天晚上她都想好了,他要杀的一定是构成威胁的人,她愿意相信他。

    他倒好遇到事先逃了,这是裴霖的作风吗。

    她都怀疑以前对他有什么误解,就是个呆瓜。

    “说,你们大人昨晚让你杀谁了”

    王莱本就不想瞒下来,她一问他更是一股脑全倒出来了。

    知道后的柏嫣更是气的忍不住骂他,就一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事,他干嘛不说啊,还害得她想那么多,

    她气的胸闷,挥挥手叫王莱下去。

    冷静下来,她觉得此事算有一半是她的错。该相信他的,那么多次了她可以永远相信他,他做的每件事肯定是有利于她的。

    她一整天都探头探脑的等着他回来,一直到晚上他也没有回来。

    本想躺着再等等他,没想到等着等着她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裴霖回来后轻轻推开门,望见床上躺着的小人,一半脑袋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

    他蹲下,点了下她的鼻尖,“娘娘。”

    他还是想和她解释昨日的事,想让她别生气,他没有随便杀人。

    可她没有醒,一动也没动。

    平日她一唤就醒,特地等他的时候更是睡的浅。裴霖收回手,慢慢的握紧,眼眸里此刻是彻骨的冰冷。

    永远叫不醒的是装睡的人。

    他站起,推门走了出去。

    柏嫣觉得自己醒了,可又睁不开眼。

    她的意识清醒了过来,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耳边有两个女人的声音。

    她们在窃窃私语,左一句右一句听的她头嗡嗡的疼。

    她记着昨晚想做的事情,想睁开眼,看看裴霖回来了没,和他道歉。可她感觉自己明明睁眼了,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

    什么也看不到,她才不得不留心听清那两个女人的对话。

    “是不是该回去了”

    “还没到时间吧”

    “我觉得差不多了,能回去一半就不错了,再贪她又留下一魂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说该怎么办”

    “要不现在给她送回去吧,我看可以了,咱们已经控制不了了。”

    回去到时间了

    这几个词听的柏嫣浑身冰冷,血液一瞬停止流动。她是不是要回自己的世界了那裴霖呢,他该怎么办。

    她颤抖着唇瓣,又说不出任何话,只得在心底大喊。

    不要,我不回去,求求你们了,不要让我回去。我还有事没有做完,有人在等我,我答应了他会永远陪着他。求求你们了,再给我点时间,不要,不要!

    耳边的低语突然消失了,她全身完全动不了,五感在逐渐消失,好似在缓缓离开这具身体。

    柏嫣慌乱的紧紧咬着唇角,可她也感受不到疼。

    片刻的下坠,失重感让她猛的睁开眼,她捂住心口急促的喘息着直视着前方,是屏风!

    是裴霖殿里山水的屏风,她没有离开,她又回来了!

    “娘娘”

    是小翠的声音,确实是小翠在说话!

    柏嫣激动的猛的侧过头,小翠王莱,还有很多脸生的太医都跪在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您醒了大人,娘娘醒了!”

    小翠激动的跪着往前扑过来,抓住她的手。

    她眼眶红肿,看着像是是哭了好几日,柏嫣迷茫的开口,“这是,怎么了”

    她转头看着倚靠在桌前的男人,他垂下头长长的呼气,捏着眉心的样子疲惫若死。

    “您昏睡了整整三日了,”小翠握住她的手不停的颤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大人快疯了。”

    柏嫣知道,她对上了他抬起的眼眸,他深红的眼眸震颤着死死的盯着她。

    “滚。”

    殿里只剩下两人,柏嫣努力想支起自己,躺了三日身体还有些吃力,却被裴霖一把抓住手腕,重新按到床上。

    他浑身上下压抑不住的煞气,如冰封的刀刃割断殿里温暖的空气

    “我,.......”

    她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现在能解释什么,两人久久的对视着。

    “骗子。”

    裴霖咬牙,说好会爱他,说好不会离开,这就不愿理他了,还想离他而去。

    整整三日了,他怎么也叫不醒她,用尽了能想到的办法。她只是安静的沉睡着,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宛如已死之人。

    不管他怎么唤她,她好像生他气似的,不肯理他。她口鼻处呼出的气息让他不至于绝望。

    他身在权利之巅,可以说坐拥大齐的天下,可在她的事上他一直都这般无能为力。他缓缓松开手,无力的垂下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她。

    在两人的感情中,一直是她占主导,他被动的接受,等待,想念,爱。

    柏嫣心如刀割,颤抖着伸手抚摸他的脸。

    看到她醒了时候他死寂的眼眸一瞬亮了,那一刹那的光芒刺的她不停的掉眼泪,她无法想象若是这次她真的没有办法回来,他该怎么办啊。

    裴霖的喘息急促起来,猛的拥住她,将头埋在她脖颈处,汲取她片刻的温暖。

    柏嫣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头,“我没有,真的没有。”

    他狠狠的咬上她的脖子,啃咬着释放这些天压抑的痛苦。疯狂的占有她,禁锢她于怀中,妄图用这样的方法让她永远不能离开。

    柏嫣微微抬头,任由他发泄,她抱住他,也宣泄心中的惶恐。

    “我没有乱杀人,娘娘。他们该死,他们犯法了,犯是大齐的律法。”

    裴霖闭了闭眼,捧着她的脸,胡乱的亲吻她。

    他后悔了,他该解释的,可心中又有些怨她,怎么就因为这个就不要他了。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柏嫣泣不成声,抱上他的脖子,借力坐起后立刻扑进他怀里。

    他像是被冤枉的孩子般委屈的,柏嫣不停的道歉,她也没想到她会三日醒不来,吓到他。

    裴霖紧紧的抱住她,等到他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才想起,有些紧张的将她从怀中带出来,“哪里不舒服吗”

    柏嫣摇头,她醒过来后一点感觉也没有,好似就是睡了很长时间的觉一样。

    “他们都查不出你身体有任何问题,就是无法醒过来,”裴霖皱眉,她身体一直不错为何突然会像这样,望着她的哭红的小脸他又补了句,“我没杀他们。”

    柏嫣第一次堵住他的嘴,她不想听他不停的解释。他就是杀了全天下的人与她何干,今日她才知道不知道哪一天她会回去的,现在她只想好好爱他。

    怀里的小人用力的亲吻他,抱住他的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

    裴霖呼吸了下,撬开她的唇齿,将人搂进怀里,他也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和慌张。

    两人都从对方的身上索取温暖和心安。

    原来长长久久真的是奢望啊,柏嫣的泪珠滚落,被他亲了去,她沙哑着嗓子唤他。

    “裴霖,要了我吧。”

    她想,她愿意,她等待许久了。

    裴霖皱了下眉,躲开她的亲吻,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说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娘娘”

    “意思是把衣服给我脱了!”

    柏嫣撅起嘴,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就要扒他的衣服,活脱脱像个女流氓。

    她一边解他身上繁琐的衣裳,一边哀叹着想自己也想矜持一些啊,人家女孩子不都娇滴滴的等人脱衣服吗,怎么在她这反过来了呢。

    “想好了”裴霖握住她不规矩的小手,问了句。

    “什么想好不想好,我可跟你说,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最好.......”

    他站起,居高临下的压到她的唇上,拆下她发间支撑着头发的发簪,长发倾泻。

    他亲吻着她,褪去她的外衫。

    宵想她许久了,今日可怪不得他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戏虐的笑意,贴上她的脸侧,“真没见过娘娘这样的。”

    很快柏嫣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房事是不可能反的。裴霖懒得解她衣裳上的扣子,直接连带着两三件一同扯开。

    漏出衣衫下的春色,他才满意的重新附了上来。

    柏嫣刚刚的硬气一瞬消失,手抚上他健硕滚烫的后背,她的脸嗡一下涨的通红,脚趾紧张的勾起。

    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咬磨着她的耳垂,声声低语轻飘的宛如天籁,“放松。”

    “要不咱们等之后........,裴霖!”

    “裴霖!!”

    “裴霖!!!”

    “我讨厌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