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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怎么同时绑几个大男人

    “你……你不是杜云娘家的男人吗?”其中一个鼻青脸肿的大汉认出沈东阳来,磕磕巴巴地指着他说。

    他一说,其他人也明白过来什么原因,一边讶异沈东阳看上去平平无奇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一边又内心唾弃何时了告状。

    “难为你还认得我的脸,知道我是杜云娘的男人。”沈东阳面无表情,声音冷酷,仿佛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我们就是随口一说,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计较。”大汉神情谄媚地讨饶,早先被何时了打的伤口还没好呢,刚才被青风一顿揍又裂开,要是沈东阳再来一次……

    沈东阳没给他们讨饶的机会,将在杜云娘那里受到的委屈忽视尽数发泄在他们身上。

    半个时辰后,他理了理衣领,走出山林,淡漠地吩咐青风,“舌头都割了吧。”

    “是。”青风拱手回答,朝山林黑幕里点了个头,迅速有人去办。

    沈东阳立在山下,看着深沉的夜色,忽然不知该去哪里,回去也是睡冷板凳,还会勾起他内心的不满。

    “主子,”青风惯于察言观色,趁机游说,“现在杜姑娘有李桂芳地契,又有村长和县令做后盾,凭着杜姑娘的聪慧,断然不会受到委屈,更何况还有何……”

    他说到一半顿住,差点无意触到沈东阳的雷点,及时转换话风,“眼下正是您离开的时候,何不就此告别?”

    沈东阳沉默地听着,在他话音落后果断道,“给我拿纸笔。”

    青风眼睛亮起,急忙拿出来,递到他面前。

    小半刻后,沈东阳将信装进信封,又放进去两张银票,足够杜云娘用上一年,全部准备妥当后才交给青风,“送到家里去。”

    “好。”青风知他做出决定,心下大喜,轻功施展到极致。

    沈东阳目送他离开,径直去村口等待。

    ——

    天大亮,杜云娘迷迷糊糊睁眼,下意识看了眼身侧,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看来沈东阳一夜都没回家。

    起床烧洗漱水准备做早饭,路过前院时瞥到木桌上的信封,顿了下,心头浮现不好的预感。

    她拆开来仔细读完每个字,嘴角紧抿,鼻头有些微的酸涩,昨天和福宝偶尔一句的玩笑竟然成真了?

    银票上油墨味很浅,不像是才准备的,但落款又的确是镇上的那个分行,看样子他早就在盘算了。

    这次的争吵不过是一个导火线罢了。

    她收好银票和信,整理心情去准备早饭,水生福宝起来时没看到沈东阳,还以为他出去做活儿了。

    “阿娘,昨天爹爹回来了,想和我们睡觉,被我们赶出去了。”福宝洗漱完后找到杜云娘骄傲地汇报。

    杜云娘手在空中迟滞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嗯,想吃什么?”

    “我想吃煎饼!”福宝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大声地回答,满脸喜气。

    整整一天,杜云娘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告诉水生福宝真相,视线有意无意从他们身上掠过,头一次这么发愁。

    “杜姑娘,你似乎有心事?”中途休息时,何期添走到杜云娘身边,轻声询问。

    “嗯?还好,不是什么大事。”杜云娘前世也没个孩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有心请教何期添,“何夫子,东阳他……他回军队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孩子们说。”

    何期添眼底闪过诧异,“这么突然?昨日都未听他提及,难道是因为何时了维护你的事?”

    姜果然是老的辣,他一句话抓到本质,杜云娘猝不及防,只能尴尬地点头,“可能有点关联,但他本来近期就是要离开的。”

    “既是原本就有的计划,如实告知水生福宝就是,他们很懂事。”何期添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听他这么说,杜云娘也安心不少,打算午饭时和孩子坦白。

    “咣——咣——”

    砸门声响彻云霄,水生福宝惊到,何期添放下教鞭急忙出来看,大门被砸得不停晃动,俨然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大白天的难不成是抢劫的?

    何期添握紧教鞭,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这时听到响动的杜云娘也从后院赶来,看了眼晃动的大门,扭头对何期添道,“何夫子,劳烦您把他们带进去。”

    “杜姑娘,你……”何期添有心帮忙,但也清楚孩子需要人照顾,便带了孩子进屋,此时有几分后悔没有同意何时了跟着他过来。

    确认何期添带孩子进去后,她才一步步走向大门,打开,几个气势汹汹的村妇站在外面,眼里喷火似的。

    “杜云娘,你好毒的心啊,我家汉子不过就是嘴碎多说了几句,你就找人割了他的舌头?”为首的妇人眼眶还红红的。

    其他人脸都哭肿了,显然家里汉子受了不少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们可是一面都没见过,更别说见到你们家男人。”杜云娘面色平静,思绪清晰地回问。

    妇人噎了噎,看了眼她身后,确认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后嚣张起来,“这村里谁不知道你这是个小浪蹄子,还不是昨天那个白面书生告诉你的!”

    “即便他告诉我又如何?”杜云娘腰板挺直,临危不乱,她越平静,就越衬得这群妇人粗鲁无礼。

    “你是承认都是你下手的了吗?你得多毒啊,竟然能把他们的舌头割了!”人群后冒出一个声音。

    杜云娘歪头看了眼,是张月红。

    张月红被她看了眼,没来由心中发虚,但看到周围这么多人,又有了勇气。

    “先不说我毒不毒,听你们的意思是嘴巴不干净的几个人都被割了舌头?”杜云娘慢条斯理,“原来在你们眼里,你们的男人这么弱不禁风。”

    “好啊,杜云娘,你做了歹事不知悔改,还在这里嘲笑我们?真是给你脸了!”一听她这话,带头的妇人瞪圆了眼,气急败坏。

    “试问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有力气同时绑了几个大男人,并割掉他们的舌头?你们男人不知道反抗?”杜云娘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们,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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