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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原主有这颗黑痣吗

    沈东阳身形一晃,立即闪出门去,眼疾手快地关好门,但并未立即离开,颀长的身影映在门上。

    房间内杜云娘胸膛剧烈起伏,羞辱感涌上脸颊,恨不能将头也埋进水中,不住地回想猜测,他该不会都看到了吧……

    想到他的问话,她看向手肘后头的黑痣,也觉得奇怪,原主身上本来有这颗黑痣吗?为何夏日农作时没听孩子提起?

    算了,一颗黑痣而已,没什么。

    杜云娘并不当回事,却不知某些事暗中变化着。

    ——

    次日清晨,杜云娘一如既往地早起做家务,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耳边却已经听到呼啸剑声。

    沈东阳又在练剑了。

    等她定睛看清,心立即提到嗓子眼,水生也拿着把剑跟着他挥舞,锋利的剑光闪过她的眼睛,令她迫不得已微眯起眼。

    “阿娘!”福宝端着一小盆水费力走过来,放在她面前,“洗脸吧!”

    杜云娘愣愣地接过她递来的帕子,迟疑地揉进水中打湿后擦了擦脸,才拧干毛巾,福宝就迅速接过,颠颠地迈着小腿跑去院子里晾好。

    她看着格外勤奋的两个孩子,满心都是奇怪,碍于沈东阳在专注练剑,只能去了后厨。

    还没走近,一阵糊味便飘了出来,她心头一紧,赶紧走进去,肆仟肆狸两人一蹲一站,一个在往灶下塞柴火,一个正手足无措地翻炒。

    而锅里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遭了毒手。

    “杜姑娘……”

    “你们出去吧。”杜云娘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情地把人赶出去,接过手,脑子一团乱麻。

    这一群人太反常了,干嘛呢?这是要联手把她送走?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眉头拧紧。

    两刻钟后,杜云娘端着做好的早餐出去,此时沈东阳已经练完剑,提着木桶有模有样地给大门外的田浇水。

    肆仟肆狸跑前跑后地打扫卫生,基本上就是杜云娘平日的家务。

    “吃早饭。”她分好早餐,招呼他们来吃。

    几人迅速来到桌边,福宝甚至还乖乖地洗了手——她平时可从来不会洗。

    早饭气氛相当沉默,大家似乎在看谁的脸色,和杜云娘不小心对视时会立即错开,生怕被她盯上。

    “说吧,到底怎么了?”杜云娘不太喜欢这种看眼色的氛围,径直看向沈东阳,没猜错的话他是罪魁祸首。

    沈东阳看了她一眼,低头吃了口饭,慢条斯理地咀嚼咽下后才悠悠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对你好点。”

    “早到哪儿去了?”杜云娘嗤了声,“你想对我好点儿也没必要把其他人拉进来,这不是折磨吗?”

    要不是她及时发现,她毫不怀疑肆仟肆狸会炸了厨房。

    还有水生福宝,这年纪最要紧的就是睡眠充足,天不亮就把他们折腾起来有什么用?

    这些话在她心里过了一遍,但没有开口,打算私下再和沈东阳仔细说说,没想到他有读心术似的,“水生福宝是自己起床的,我没有喊。”

    “肆仟肆狸也是想尝试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

    吃完早饭,说是赋闲在家,但沈东阳似乎还是很忙,放下碗筷后也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提了剑就出门。

    肆仟肆狸紧随其后,三人面色紧绷,似有大事要处理。

    水生福宝没了师父,只能自己复习往日旧课,杜云娘不放心他们单独在家,便在一旁守着。

    水生还很认真,咬着牙奋力坚持,相比之下福宝就松懈许多,又有她在身边,才练了几下就哼哼唧唧地贴在她身边撒娇。

    “娘,我好累,我想吃蜜饯。”福宝嘟着嘴,粘糊糊地请求。

    杜云娘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里都是宠爱,“好,娘做给你吃,但是你要告诉娘今天为什么起这么早?”

    这几个人里,福宝最不会撒谎,她眼珠子转了转,踮起脚附到杜云娘耳边,低声说,“爹爹让我们起来的,他让我们好好孝顺你。”

    “他还说了别的吗?”

    “没有,就是让我们孝顺你。”福宝无辜地看着她。

    这回答令杜云娘更加迷惑,她承认有时候和沈东阳的相处有些暧|昧,但怎么都不到要悉心相对的地步。

    况且沈东阳身为摄政王,京城多少明艳女子,他见惯了风花雪月,还能看得上寡淡的她?

    总不能是他突然良心发现,想弥补过去五年对她的忽视?

    “娘,我就说了爹爹是个好人,不会真的抛下我们不管的。”福宝笑着,颇为自得。

    “福宝,来练剑!”水生打断她的偷懒时间。

    杜云娘五味杂陈。

    本以为是沈东阳心血来潮,谁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他和肆仟肆狸几乎包揽了全部的活,除了做饭。

    偌大的家里除了工作室和厨房,没有任何用得上杜云娘的地方。

    她从最初的惊讶到逐渐接受,每日竟然养成了懒睡的习惯——虽然也只不过比平时晚起了大概两刻钟。

    ——

    “杜姑娘在吗?”一大早,何时了便来敲门,看到沈东阳阴沉的脸时惊了惊,“沈公子回来了?”

    “我回来了和你有关系吗?”沈东阳对他印象一直不大好,隐隐的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何时了垂眉,眼中有难掩的失落,那不是此后更难找借口来找杜云娘了?

    触到他眼中的失落,沈东阳怒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大门上,低声克制地威胁,“云娘与我是结发夫妻,你最好歇了这心思。”

    “沈公子何必在意我?”何时了坦然反驳,“只要杜姑娘心里有你,就算她与我交谈,又有何干?”

    沈东阳发现他竟然无法回答。

    “找她什么事?”他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奇怪的感觉。

    “筒车已经修好了,铁师傅请她去做最后的检验。”何时了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回答着。

    杜云娘隐约说过这件事,沈东阳冷哼着松开他,“这次就先放过你。”扭头进门。

    等他叫出杜云娘,发现何时了还站在外头,无名之火再度涌起,这何时了这么没眼力见?

    以前见他还挺收敛的,怎么突然这么外露?

    沈东阳想着想着脸色就变了,视线开始在何时了和杜云娘之间打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