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农门娘亲马甲A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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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船到桥头自然直

    听出他的杀意,饶是杜云娘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由得背脊一凉,竟然有些回避他的注视。

    可仅仅一瞬间,皇上便收起那股杀意,又换上平日里的宠爱和温和,“既然云妃不放心,那朕让他们把人送回来。”

    之后的半个时辰,杜云娘沉默地陪他用晚膳,下着自己不熟悉的象棋,心里焦躁无比。

    说是送去太傅那里,怎么都过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像是猜到她的想法,皇上淡漠开口,“云妃不必着急,想来在路上了。”

    说曹操,曹操到。

    公公一手一个抱着水生福宝回来,两人睡得很沉,交接时甚至没有睁眼。

    “小皇子小公主兴许是乏了,回来路上就睡着了。”公公笑着告知,还伸手拨了拨福宝的脸颊。

    杜云娘看得不悦,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手,面上还要笑着感谢,“多谢公公送他们回来。”

    也不顾皇上还在现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将两个孩子抱到房间,小心地将他们放在床上,拉被子给他们盖好。

    走出门时不小心撞到了花瓶,“哐”地一声砸在地上,她惊了惊,连忙回头看向床,生怕吵醒他们。

    可水生福宝依然保持着她放下的姿势,平稳呼吸着,没有任何反应。

    杜云娘愣了下,这呼吸是很平稳,但太平稳了。

    砸花瓶这么大的声音,不可能不醒。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摇了摇福宝,福宝呼呼大睡,没有回应。

    又摇了摇一向觉比较浅的水生,然而水生也是一动不动,若非他们的胸膛还有起伏,杜云娘几乎以为他们没了性命。

    “怎么这么半天没出来?”不等杜云娘想明白,皇上已经在外头催促。

    见他亲自前来,杜云娘收敛了担心,走出去关了门,嘴里试探着,“他们可能是太累了,平日里一点响动都会醒,今天臣妾不小心砸了花瓶,他们还睡得香呢。”

    皇上意味深长地扫她一眼,随意接话,“小孩子很久没疯玩了,这样也实属正常。”

    量他不会真的对水生福宝动手,杜云娘暂时顺着他,一一回答着他的问题,说是聊天,只是单方面的问答。

    “今日水生福宝已经熟睡,应当不会再吵着要你了。”皇上暗示意味极强,说着还看了眼卧房。

    杜云娘心头一惊,莫不是为了和她同寝,所以对水生福宝用了药?

    “皇上,臣妾还有研究要做,您先去睡吧。”她婉拒着,试图逃离。

    “看来云妃着实忙碌,和你比起来,朕倒是有些游手好闲了。”皇上故意挖苦她,逼着她答应自己。

    但杜云娘不是一般人,大大方方地顺着回答,“皇上要处理国家大事,臣妾要处理天下人的果腹,不可同比。”

    皇上一时语塞,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反驳的话来,“研究不急于一时,上一代种子才刚分发下去,下一拨要再等半年了。”

    “正因如此,臣妾才要加紧研究,若是能研究出来一年栽三季的稻种,岂不是极大的提高了百姓的存活能力?”杜云娘伶牙俐齿地回答。

    单就理论而言,皇上自然是理论不过她的,因此他搬出自己的身份,“你首先是朕的妃子,其次才是研究者,还希望云妃分清主次才是。”

    “皇上,个人欢愉和苍生百姓孰轻孰重?”杜云娘反问。

    “……”

    眼看着他眼中又浮现出杀意,杜云娘迅速转移话锋,“不如皇上先就寝,臣妾完成手头的事便过来。”

    听到她换了口风,皇上的表情才缓和许多,“好,朕便等着你。”

    杜云娘迅速溜到工作室里,摆出各种实验器具,但脑子里却无法集中,手头的事她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如皇上所言,就算研究下一代也需要等上一代的反馈,不必那么着急,更何况她压根没打算做下一代。

    目前南国的人口并不多,已有的杂交水稻足够满足他们的日常生活,哪怕再扩张出一个南国也可以轻松负担。

    漫无目的地在实验室忙活了一个时辰,眼看着外面天色更暗了,杜云娘瞌睡袭来,长长地打了个呵欠。

    还是得回卧房。

    若是直接回孩子那边,她十分肯定皇上会毫不犹豫闯进屋内将她带出去,说不好还会连累水生福宝。

    她几经犹豫,打算先去卧房再作打算,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卧房果然还亮着蜡烛,她推开门,床上的皇上迅速望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并未怎么翻动的书。

    蜡烛才燃了一小截,不知道是换的第几根了。

    “皇上。”杜云娘远远地打招呼,停在距离床大概十步远的地方,不肯再进一步。

    她的排斥就差写在脸上,皇上“啪”地合起书本,眸光深沉,“你怕朕?”

    “不怕。”杜云娘回答得飞快,她只是不想和他近距离接触,仅此而已。

    皇上眯起眼,显然不相信她的话,“既然不怕,为何停在那里不动?”

    她勉强往前挪了两步,但和他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面上露出为难和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什么话不能直说?”皇上追问着。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患了一种传染病。”杜云娘煞有其事地回答,“不是不愿意与您同宿,只是臣妾这病情相当麻烦。”

    “病?”

    “是,虽是小病,但得上了就会时不时腹部阵痛,到最后可能发展为不治之症。”杜云娘故意夸大其词。

    皇上自然不信,冷哼着,“你不必编瞎话骗朕。”

    “皇上如若不信,不如让太医来替臣妾检查。”这一检查至少得检查个半个时辰,先把今天混过去,明天再想办法。

    皇上毕竟也是个人,怕死不意外,闻言露出犹豫,竟然真的挥手让人把太医找来。

    太医睡眼朦胧地赶来,伸手为杜云娘诊脉,循序渐进地问着问题,非常细致,也非常拖时间。

    皇上听得不耐烦了,厉声问,“需要问这么久?”

    太医拱手回答,“启禀皇上,既是传染病,还需要细细诊断才是,不然对您不安全。”

    事关身体健康,皇上不好多说,只能任由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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