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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万一他行刺您

    他说得有理有据,与此同时观察着沈东阳的表情,看他是否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然而沈东阳一张冰块脸一如当初和他独处的时候,导致何时了根本无法分辨出沈东阳的情绪。

    营帐内一片静默,士兵看着沈东阳的脸色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何时了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良久,才听到沈东阳开口,“你们都出去。”

    士兵面面相觑,副将担心地拱手,“万一他行刺您……”

    “你们看他这瘦胳膊瘦腿的模样还袭击本王?”沈东阳冷嗤着,并不把何时了放在眼里,尽管他也没说错。

    何时了的功夫在乡里或许还能吓吓别人,但进了军营几乎是垫底的存在,随便一个勤加训练的小兵都能轻松撂倒他。

    其他士兵闻言大笑,满是对何时了的嘲讽。

    虽然是事实,但何时了还是涨红了脸,咬紧牙关等着他们离开。

    等士兵们窸窸窣窣地离开后,营帐内只剩下他和沈东阳二人,他看着地面,默默等着沈东阳发话,心里有些压迫感。

    “你和杜云娘是什么关系?”等了半天,却听到沈东阳这么问了一句,隐隐带着不悦和审视。

    他微怔,本意是实话实说,但想到沈东阳记忆丧失,兴许夸大些更能唤回他的记忆,顷刻间他做出回应,“我爱慕杜姑娘。”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才落下,沈东阳就黑了脸,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挺痴心,知道她有了夫君还不肯放弃?”

    “王爷有了正儿八经的王妃,现在又全然忘了杜姑娘,和她早就没有夫妻关系,且水生福宝也并非你们的亲生孩子,于情于理我都还有机会。”何时了趁热打铁。

    初衷是为了刺激沈东阳,但也是他心中所想,不管杜云娘如何看待他,他也依然会默默守在她身边。

    沈东阳烦躁加剧,故意挖苦他,“杜云娘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吗?”

    被“龌龊心思”四个字刺到,何时了咬牙,平息了会儿情绪后道,“比起我,她更失望你忘了她这件事吧。”

    两人彼此插刀,谁都不服输,一时间气氛紧张。

    “你回去吧,告诉你的主帅,放人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主动归降。”沈东阳结束对话,斜睨他一眼,找回些自信。

    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何时了不疾不徐地拱手,“王爷,杜姑娘早在被抓之前就说过,若是他日不幸沦为俘虏,务必将她抛在脑后。”

    言外之意就是尽管沈东阳不放人,他们也不会收手,凭着军队势力一分胜负。

    “属下告辞。”他说完该说的,转身利落离去。

    沈东阳沉着眼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逐渐收敛神色,召来一个小兵,低声吩咐着,“去查查何时了和杜云娘。”

    “是。”小兵能得到沈东阳的重用高兴得不得了,连忙点头答应。

    副将进营帐时恰好与小兵擦肩而过,倍感奇怪,“那不是一个杂兵吗?怎么跑进来了?”

    “我让他去帮我找点东西,换做旁人容易惊动敌方探子。”沈东阳面不改色地隐瞒。

    副将也并不感兴趣小兵具体去哪里,一心只想着处死杜云娘,“王爷,那个杜云娘心机深沉,若是留着她,后患无穷,不如直接斩首示众,也鼓舞军心!”

    “本王昨日才说的话,今日你就忘了?”沈东阳淡淡地扫过去,眼中只有幽深和冷漠,令副将背脊生寒,瞬间想收回自己的话。

    “可是王爷,若是不处理她,难道就一直这么拖着?等她完全痊愈,想法子逃出去怎么办?”副将就是个沉不住气的,着急要催事情进度。

    沈东阳眼底流露厌恶和不耐,还是好心教导他,“前面几次交战后,我方士兵伤亡惨重,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

    “眼下我们扣着他们的人,他们也不会乱来,正给了我们时间将此处好好打探一遍,以免中了他们的陷阱。”

    副将听着他的分析,似懂非懂,但大权在他手里,只得无可奈何地应了。

    因着杜云娘,两方暂时休战半月,这半个月两方不得有任何突袭之举,听上去倒像是君子的协议。

    乾元摸着下巴怎么都想不通,“既然摄政王不记得杜姑娘,为何还要拟定这份休战协议?莫非是想趁我们放松警惕偷偷袭击?”

    “沈东阳不是那种阴险小人,他既然光明磊落地制定协议,必然是会遵守的。”虽然和沈东阳合不来,但何时了也没有趁机贬低他,如实回答。

    “爹爹就算不记得娘,但基本的品性还在,不会出尔反尔。”水生一脸严肃地附和,福宝也猛点头。

    才过了短短三日,便感觉两个小孩儿沧桑许多,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定?真的那么好心给杜姑娘和我们休养的时间?”乾元看向何时了。

    几次交涉都是何时了做主,他比较清楚沈东阳的状态。

    “他是给他们自己休息的机会。”何时了理智分析,“看样子他也是匆匆上任,情况了解不足,抓水生福宝又没有抓到,现在应该要重新规划。”

    简单来说,所谓休战,是给两方蛰伏的时期,让大家都喘口气。

    “先前杜姑娘可有过布防?”何时了转而问。

    杜云娘一向是做一层想五层的人,应当早就为自己留好了退路。

    听到他的话,乾元微微诧异,看向水生,不知不觉,他们都惯于问询水生的意见,水生抿着唇斟酌。

    半晌后才听他道,“你们随我来。”

    ——

    沈东阳营帐内。

    杜云娘再度被请过来,与上次不同,这次甚至还贴心地为她准备了一张披着狼毛的椅子,舒适度极高。

    “王爷,您是专程找我来喝茶的?”她眼中似有笑意,自如地和他对视,飞快地瞥了眼他桌子上厚厚的奏折。

    果然是狗皇帝,都出来率兵打仗了,还让他处理这些公务。

    沈东阳虽然目光在奏折上,但余光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自然没有错过她滑过去那一瞬的了然和烦闷。

    她似乎很不喜欢自己批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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