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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娘,这么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药已经下了半月,我们甚至不知道有没有用。”水生更成熟了,顺着何时了的话道。

    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杜云娘身上,等着她发话。

    杜云娘抿唇盯着地图,这么下去的确不是办法,而且也需要有人亲自确定沈东阳到底恢复没有。

    思忖良久,她缓慢而坚定地出声,“我亲自去探探。”

    “什么?”

    “不行!”

    反对声异口同声,水生福宝拉着她的衣角,生怕她离开。

    何时了则目光紧锁着她。

    天知道上次她被掳走后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若是这次再任由她羊入虎口,他们肯定会发疯。

    可惜杜云娘态度坚定,她蹲身安慰着水生福宝,“娘心里有数,不会傻愣愣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但水生福宝压根不愿意听,一个两个都皱着脸,显然是生气了。

    她哭笑不得,耐心地说服他们,“而且你们也不希望看到爹爹被人操控,对不对?”

    “杜姑娘说的没错,如果非要有个人去探,只能是她。”医娘站出来支持杜云娘的决定,同时还给她塞了一个香囊,“里头是蒙汗药,以备不时之需。”

    “医娘,你这是让杜姑娘去送死啊!”乾元讶然。

    按理说这里头最不希望杜云娘出事的就是医娘,却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同意的。

    “乾大哥,想必你也清楚,若是沈东阳不醒过来,我们没有任何胜算。”医娘不疾不徐,“杜姑娘第一次被掳去,他没有下杀手,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杜姑娘。”

    “是,我去受伤的可能性最小,况且最近他的奏折都被我们替换了,已经没有了药物影响,想必不会对我动粗。”杜云娘信誓旦旦。

    她扫过在场的人,声音软下来,“他是我的夫君,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你们难道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吗?”医娘开着玩笑,“更何况这解药是我和杜姑娘翻山越岭找了这么久才找到的,就算不信我,总要信这神丹妙药。”

    她们俩一顿说,何时了又是个支持杜云娘的人,不出多时便改了口分,满含着担心,“要是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即返回。”

    “好。”

    “我让几个兄弟在外面接应你。”乾元也道。

    “我记住了。”

    “娘,这是爹爹以前送给我们的玉佩,你带在身上,若是他记不得你,看看他能不能记得我们。”水生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玉佩。

    杜云娘盯着那玉佩出神,恍惚想到那时候在上溪村,家里还很穷,连饭都很难吃上,但水生还是把玉佩带的好好的。

    “好,娘知道了。”她紧紧地保住水生福宝。

    ——

    “报——”侦察兵极速来到主营,语速很快,“敌军军师求见。”

    沈东阳抬头,听到“军师”二字时脑内闪过杜云娘的脸,又立即把她赶出去,哼,大概又是那个没眼力见的何时了。

    “请他进来。”

    他倒要看看这次他有什么说辞。

    帘子撩开,杜云娘双手交握平静地走进去,全程没有看沈东阳的脸,屈身行礼,“参见王爷。”

    “……本王以为你已经被野兽分食了。”沈东阳怔然望着她,下意识说道,说出口后察觉到语气不对,立即刻薄许多,“看来你还算命大!”

    副将眼神晃了晃,怎么都没想到杜云娘竟然真的还活着。

    活着也好,这次就由他亲手将她了结,省得再生出事端。

    “这也是托了王爷的福。”杜云娘不卑不亢,泰然自若,“我此次来是想和王爷讲和。”

    “讲和?”沈东阳冷冷讽刺,“眼看着要满盘皆输才来讲和,恐怕不是什么好时机吧,你认为本王会答应?”

    “我不指望王爷轻易答应,但是我愿意做个交易。”她缓缓道,此时才抬头和沈东阳对视,专注地望着他的眸子。

    她眼中仿佛有璀璨星辰,直视久了竟然会有灼痛感,沈东阳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目光。

    “交易?你也配?”他说话越发尖酸刻薄。

    她毫不怀疑下一秒可能就被他一剑人头落地。

    “若我说是拿王爷的性命交换呢?”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铮——”

    抽刀声立即响起,副将疾步冲到她面前,拔刀架在她脖子上,正要抹下去,沈东阳一拍桌案,剑飞出去挡开副将的刀,又收回。

    副将悻悻收起刀,厉声责问,“好你个罪妇,可真是胆大包天,敢威胁要取王爷的性命?按罪当诛!”

    罪名说得越严重越好。

    “您误会了,并非我要取王爷性命,是王爷自己要争取灭亡。”杜云娘说着解开自己的小布兜,“之前答应的药,已经做好了。”

    沈东阳脸色骤然一变,迅速想到那天晚上,连带着也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脑袋像炸开一般疼痛,他极力忍耐着。

    “京城难道没有太医可以医治?本王还要仰仗你不成?”他冷然回答。

    “王爷难道你忘了太医已经给你诊治过并告知无法医治吗?”杜云娘轻巧地勾起他的记忆。

    沈东阳面色变了变,挥退士兵,帐中只留下他二人。

    他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安然不动的长睫,像是问她又像是问自己,“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我没有耍花样,我所做的只是希望王爷能想起自己是谁。”杜云娘这句话带上了自己的真情实感,隐约有了哭腔。

    沈东阳心头微动,此刻只想抱住安慰她,但手指动了动终究是克制住了。

    “王爷近日可有想起一些以前从未见过的场景?”杜云娘见他不说话,心知有了效果,继续发问。

    “……有。”近日他总是会间歇地掠过一些画面,画面里的人分明是他,可他又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没有做过。

    担心说出去会扰乱军心,他一直自己闷着,连着看了好几次太医,都是无果,他私下怀疑和那天被迷晕有关,只是无从考证。

    “王爷,您是否有想过,那些真的发生了呢?”杜云娘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袋,“您想求证吗?”

    “求证?”沈东阳看向她手里的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