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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一模一样的玉佩

    怎么会?!

    她昨日分明和沈东阳确认过他已经都想起来了,就连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能够一一对上。

    来不及思考,杜云娘迅速冲出营帐,却见何时了已经抱着福宝过来,水生跟在后头面色严肃。

    “乾大哥已经备好了马,你带着孩子先走,我们马上撤回来。”何时了说罢将杜云娘扶上马,又把水生福宝塞在她身后。

    此前他们也做过应急计划,要撤走不难,只是需要折损一些将士了。

    此刻杜云娘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听了水生的建议,将计划分作几段,哪怕是其中一份泄漏,也有其他的可以用作补充。

    马儿疾驰着,天色逐渐转明,看着远在后头的营帐,杜云娘心中悲戚,又夹杂着遭到背叛的愤怒和失望。

    是她对沈东阳太过信赖了才会导致这样离谱的事情出现,将水生福宝的安危暴露在外。

    “娘,爹爹还是没有想起我们吗?”福宝也看出事情不对,呜咽着问她,似乎吓到了。

    “爹爹总会想起来的。”杜云娘分神安慰他们,回头时不经意看到水生沉重的表情,瞬间明白孩子们可能在遇袭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沈东阳不再是处处护着他们的爹爹了。

    “娘,若是爹爹一直这般不清醒,你还会要他吗?”水生轻声发问。

    已经逃出生天,杜云娘慢了下来,因此将他的问话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她却无法给出确定的答复。

    “别要了,爹爹他不值得。”福宝接话,没有一丝赌气,反而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这一路大概深思熟虑了很久。

    杜云娘为他们的成熟又难过,没有回答他们的话。

    兵马陆陆续续到达新的驻扎点,如她所料伤亡惨重,就连乾元都挂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杜姑娘他们已经被我们甩在身后了,损失大半人马,看来短时间内不能正面迎战了。”乾元躺在床上还在尽心尽责地汇报。

    杜云娘命他好好休息,亲自去整顿军马,水生穿着特制的盔甲跟上,有模有样,甚至比她还要熟练。

    她看着看着,便退后一步,将指挥权交给水生,也是此时忽然发现他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尽管才七岁,已经快要和她平齐,一举一动间早就褪去了孩童的稚嫩,与军营里久经沙场的老兵没有任何区别。

    “娘,你不训吗?”水生逐渐发现她只是在一旁看着,趁着走路的间隙发问。

    “以后这些都是你的兵,自然该由你来训练,我就不插手了,等着你保护我呢。”杜云娘笑着回答。

    这么一说,水生士气更足,越发严厉。

    ——

    沈东阳带着军马打了个漂亮的胜仗,大家都在欢呼,只是他仍然看上去不高兴,骑着马在满地的尸体里兜着圈。

    “王爷,您在找什么?”副将看到他的动作,上前询问。

    “没什么。”他冷然回复,视线逡巡着,忽然看到远处的人堆里有一件白色的外袍,立即驾马上前,挑开堆在上面的尸体。

    只是一件空袍子。

    他气急败坏,猛地用剑划开。

    “咣——”

    清脆的响声响起,他捕捉到,顺着声源看去,一只碎了的玉佩正躺在一块石头边,想来是刚才挑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漏出来的。

    沈东阳本不打算理会,但鬼使神差地下了马,走过去,蹲身将碎片捡到手中,修长的手指一块块拼接起来,直到一个完整的图形出现在眼前。

    是一条正在盘龙,正吐着龙息,一看便价值不菲。

    很熟悉。

    他低头拿出自己怀里那一个,简直一模一样。

    这玉佩原先是一对的,先前他还在想另一只去了哪里,竟然在这里不期而遇。

    他脑子里闪过杜云娘的脸,又想到她一直强调的话,只要稍一细想,便头痛欲裂。

    “王爷,您还在这里干什么?”将领们搜刮完毕打算回去,副将前来寻找。

    沈东阳将两副玉佩收在一起放入怀中,轻描淡写道,“没什么。”

    随着大军回了营帐,是夜,众人庆祝后都醉死,唯有副将在观察完众人后悄悄起身,确认沈东阳已经睡下,疾步往外走。

    “王爷情况如何?”

    “稳定,我看他没有想起来杜云娘是谁,对他们下手很狠,告诉皇上不必担心了,还有一座城池我们便可凯旋回京。”副将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

    那人纵有疑虑,但听说今日战果后那点疑虑也消失殆尽,低声许诺,“你放心,只要你保证王爷的状态,回去后大将军之位非你莫属。”

    “谢谢您了。”

    分别后,副将得意洋洋地往回走,沈东阳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大家都尽欢而眠,副将怎么一人在如此偏僻之处?”

    副将吓了一跳,连忙整理好表情回头,“没什么,就是看夜色不错,过来透透气,万一敌军杀个回马枪,总要有个清醒的人。”

    “看来副将很是关心国家大事,本王十分欣慰。”沈东阳意味不明地夸赞着,扫了眼他身后的夜色,“方才本王听到你似乎在与人谈话?是何人?”

    “没有,您是不是听错了。”他矢口否认。

    “你在质疑本王?”沈东阳怒目圆睁,透着恐吓。

    副将哪里敢接话,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

    “难不成你是在和敌军通风报信?本王正在疑惑为何有了地图还让对方逃走一大半,看来是副将的功劳啊。”他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扣得副将不知所措。

    “王爷,您可要明鉴啊,这将士之中只有属下是最希望获得大胜的,若是有机会,属下一定冲在最前面,难道您还不了解属下吗?”副将忙为自己辩解。

    沈东阳也不知信了没信,转身冷漠地,“有什么话来本王主营内说。”

    “是。”

    副将到的时候,其他将士也清醒了许多,个个都等在营帐内,看到副将进来时对视一眼,还以为沈东阳要训他们酒后失态。

    “副将,你来的正好,今日大获全胜,兄弟们只是庆祝庆祝,还希望你在王爷跟前为兄弟们求求情。”其中一人立即拱手,将副将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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