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农门娘亲马甲A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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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假装中毒身亡

    次日一早,沈东阳便和副将骑马出去巡逻,顺利地摸到对方的几个据点,只是其他埋伏尚且不明,两人没有轻举妄动。

    正打算回去时,溪边传来交谈声,像是女人的声音。

    副将立即想到杜云娘,摸着剑就走过去,沈东阳眼神微闪,跟上副将的步子。

    拨开树叶,果然看到溪边正站着几个人,是杜云娘和水生福宝,还有何时了,这四个人竟然就这么正大光明地站在这里,难道不怕遇袭?

    这念头迅速闪过沈东阳的脑子,他微微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听着他们的对话。

    “娘,我不想洗头。”水生义正言辞,仿佛在商讨什么严肃的事情。

    “不行,再不洗头就生虱子了。”杜云娘语气也很坚定,打仗归打仗,但最近好不容易得了点空闲,趁着沈东阳他们还没攻过来,先搞好个人卫生。

    水生闻言更加抗拒,扭着身子躲开,跑到何时了身后,俨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庇护所,“万一洗头中途敌军过来,没人保护你怎么办?”

    “有我,放心。”何时了立即接话表明自己的作用。

    水生福宝和杜云娘同时看向他,眼里满是无奈,显然不把他的实力放在眼里,这让他有几分难堪尴尬。

    “反正我不洗。”水生表明立场。

    福宝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捉摸不定心思,悄悄地凑到杜云娘耳边,“娘,我洗。”

    “这才乖。”杜云娘展颜,捞着福宝开始洗头,还意有所指地瞥向仍然站在一旁的水生,故意慨叹,“哎,养了这么大的儿子,连洗头都不愿意洗,真是和你爹……”

    她说到一半顿住。

    水生已经了然她未说完的话,脸立刻沉下来,带了点阴狠和恨意,“别说我像他,他连娘都想不起来,不配做我们的爹爹。”

    “就是,他还利用娘,真是太过分,以后他就是我最讨厌的人,娘你也不要想着他了,何时了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福宝帮腔。

    突然被点到名,何时了意外又惊喜,眼睛亮了亮,正要说“我可以”,被杜云娘打断,“好了,等整顿好我们好好打一场,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沈东阳蹲在树后听完了大半,五味杂陈,既有他们提到何时了时的愤怒,也有愧疚和掩饰不住的爱意冲动。

    副将看出他神色不对,生怕他想起什么东西来,连忙拦在两人中间挡住他的视线,“难得有这个机会,不如直接将他们就地正法,没了军师和主心骨,相信他们也溃不成军。”

    “说得对。”这几个人只会扰乱他的神智,倒不如除之后快。沈东阳说着握紧剑柄,却迟迟都迈不出那一步。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阻止着他。

    “呃……”

    头又开始痛了起来,沈东阳单手捂着太阳穴的位置,试图缓解头痛,却不得其法,反而间歇闪过杜云娘的脸,头更加痛了。

    副将打算速战速决,还没跳出去,沈东阳就抓着他的手,低声命令,“他们四人都是习武之人,本王现在无法战斗,多打少只怕你会吃亏,回去再说。”

    他都发出命令,副将不好坚持,只好带着沈东阳原路返回。

    这一痛,就痛了一整天,沈东阳无心公务,只和下属交代完今日探查的点后便卧在营帐内休憩。

    “王爷身子开始不好了,万一这出了什么事……”

    “别瞎说,王爷只是太操劳了。”

    将领们纷纷议论,大有先推举出下一个主帅的意思。

    副将经过他们,冷冷地扫了一眼,“就算他再虚弱,也是你们的主帅,莫要乱嚼舌根!”

    有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士兵心直口快,“大伙儿都是这么说的,按照计划我们早该攻下最后一座城池了,可王爷迟迟不行动,难道是要等到对方休养生息吗?”

    “就是,早打完早结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拖着,估计是真的身体不好。”

    他们的议论副将听在耳里,也起了旖旎的心思。

    只是一座城池,对方又损失了一半人马,现在进攻是最好时机,哪怕是他带兵都能一举拿下的,不如他拿下这关键一城,回去皇上还能记他的军功。

    这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无法遏制,他摸到沈东阳的营帐内,看他还在睡觉,便悄悄走到桌案边,拿出打开到一半的奏折。

    接触的时间久了,他也认得出来药粉,小心地刮下来融进水中,晃了晃,确认全部融化后端到沈东阳嘴边。

    “王爷,喝点茶润润嗓子。”副将低声说。

    直接将茶喂进沈东阳的口中,随后悄悄离去。

    半夜子时,主营内骤然传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副将的门帘被打开,士兵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不好了,王爷似乎没气儿了。”士兵压低声音,又惊又怕。

    副将故作诧异,忙跟着他去了主营内,伸手去探了探鼻息,果然已经没了气息,看来那药物还挺管用。

    “怎么办?”士兵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担心地发问。

    “我想想。”副将为难地敛眉,先一步道,“此事莫要惊动其他人,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然他们误以为是你暗杀了王爷,你可就洗不清罪名了。”

    士兵一听慌乱地摆摆手,“我怎么会暗杀王爷呢?我没有,您明鉴啊!”

    “我知道,你小声一些,难保有其他人这么认为,”副将忙让他降低音量,“我有办法了。”

    月黑风高,两个黑影扛着一具尸体缓缓往外走,悄无声息地扔在杂草丛生中,副将叮嘱,“若有人问起,你就说王爷半梦半醒非要出去,不让你跟着,遭了野兽毒口。”

    “好。”士兵吓坏了,他说一句,他就听一句,连连点头保证。

    ——

    沈东阳因癔症发作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军营,但大家都默契地保持着缄默,并没有意外地慌乱。

    毕竟他脾气古怪不是一天两天。

    甚至还默认副将作为新的主帅,副将立即组织人马去探查周围地形,并放出豪言,五日之内拿下叛军。

    士兵们那点仅剩的惋惜也被即将胜利的喜悦冲走,各自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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