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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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失而复得(下)

    在遇到微儿以前,阿江一直一直,是一个人。他孤独地行走在自己这短暂生命路途中,漫无目的的追求一些没用的东西,比如钱,比如乐趣,比如晏家的荣光,只为了让自己活着没那么无聊。

    直到,微儿的出现,带来了他活着意义和曙光。

    (古代文学啥也没背,明天就不更了哭唧唧)

    《失而复得·下》

    她又一次离开了他。

    晏谪江找不到她,整整两年,杳无音信。

    因为方徽的事情,他这一次下达的是寻人启事,举国上下,大肆寻找,将她出现的各个地方全部封锁。

    他不在乎多少银两的流出,他要见到她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没有用,除了那一次微弱的讯息以外,什么都打探不到。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他心口,他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伸手去抓那一缕飘忽无常清风,可他却怎么也握不住。

    难道真的就找不到?

    他不相信。但整整两年的时间,他也没能在南湘国的境内找到她,晏谪江于是暗暗打算,要去别国细查。

    但这无疑是耗费时间和心力的事情,他不在南湘,单靠若歆管理账目和底下的人手肯定是不行的,这也就是说,他回来以后,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处理余留下的账目问题,而且在此期间里,手底下若有什么不安分的人做了手脚他暂时都无法得知,这若是时间花费的太长,只怕是要出大事。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也没有几年的命能够坚持下去了。

    但至少再死前,让他再见她一面,见她最后一面。

    然后……亲手杀了她,让她永生永世地陪着自己,至死也不能休止。

    她是他的,别的人不能够再去沾染她分毫,他不可能让她嫁给别人,更不可能让她再去跟别的人缠绵悱恻。

    他本打算惊蛰犯病过后就到邻国去寻她,谁知竟在最后一日被人发现冰窖的地方,当时只有他与九翊,而他将将服下最后一次解药,气力尚未和缓,根本无力杀敌,只能让九翊带着他一路逃到了悬崖之上,临走时还带了几包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他没想到会在悬崖下见到舒雨微。

    两年,整整两年未见,就在他已经放弃了在南湘国境内找她的念头时,她又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浑身是伤,昏厥在河水之中,甚至巧合的和他坠下悬崖时落入的地方都一样。

    他说不上自己是心疼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他只是知道,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再让她轻易逃走。

    他要用铁链将她拴在地牢里,手、脚,她的脖子,她的腰上,全部全部都用铁链拴住,让她这辈子待在那个永无天日的地牢里,昼夜不分的命人看着她,不让任何人跟她接触跟她说话,逼迫她只能和自己接触、说话,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让自己成为她终日枯燥中唯一的情绪波动,让她天天都只会期待着自己的到来,直到自己病发死去的那一日。

    可晏谪江没想到,她醒来之后,竟会……扑身过来亲吻他?

    晏谪江第一次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她,他本就是个冷漠的人,对于情爱一事就更不上心,如何会懂这些事情。

    可他能感受到胸腔中那颗火热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

    他嘴角微扬,突然茅塞顿开。

    原来,自己爱她。

    看着她沉醉在这个主动的接吻里,晏谪江那颗禁欲的心霍然破裂,像是百年枯木一朝逢春,开得绚烂而激烈。

    他喜欢看她为自己着迷沉醉的样子,这是唯一能点燃他欲念的东西。

    可他又忽然想到,在他未知的这两年的时间里,眼前的小东西是跟谁学的这一套?会不会有人在他之前,已经采撷过她?

    心中隐隐生出些芥蒂,他不能容忍,无法容忍。

    只是,还未等他问清楚这件事情,溯病却不合时宜的发作了。

    ……

    意识清醒过来时,眼前的小丫头正抱着他的胳膊痛哭,拼命似的阻拦他伤害自己,告诉自己她有多心疼有多害怕。

    原来,这世上,还会有人如此担心他。

    看到她背上的剑伤,他的心竟第一次因为看见伤口而不知遏制的害怕,害怕她会因为自己的伤害而再度离开。

    他于是花尽全身力气,低声问出两个字来:“痛吗?”

    她也慌张,连忙摇头说不痛,又让他别再说话,好好养伤。

    心中的波澜,再一次被抚平。

    ……

    听到她说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以后,晏谪江想要将她锁在地牢里的念头霎时烟消云散。

    虽然他很怕她再次离开,可他不想让她再次经历同样噩梦,他于是给她自由,只是派了若歆去保护她。

    至于常承潇,已然成为他要对付的头号人物。

    ……

    面前的小丫头在睡梦中缩了缩脖子,晏谪江这才从回忆中抽思回来。

    他想起那个吻,那个打开他身与心的吻,想起她当时沉醉痴迷的模样,晏谪江只觉得比折磨人更能引起他的兴趣,让他从中感受的乐趣。

    他于是俯下身,慢慢附上她的嘴唇。

    但他也不会亲吻女孩子,只是少见的、有些笨拙地吸吮,探入。

    他食髓知味,更加深入,将身侧人搂入怀中,察觉到她似要苏醒前异样,他便伸手点了她的昏穴。

    后来不知道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晏谪江会在深夜里吻她,一吻就是好久。

    可其实他一直吻得很压抑,他很想咬她,用点力气咬出血来,然后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名字大骂。

    也许,不只是嘴唇,他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血痕,属于他的痕迹。

    他喜欢看到她在别人面前凌厉狠绝,却会在私下里向自己求饶;也喜欢看到她面对自己忍无可忍时的怒火,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她。

    她乖巧的时候会甜甜地喊他小少爷,暴怒的时候会气愤地直呼他的姓名。

    无论哪一个,对晏谪江来说都很受用。他想看到她对自己和对别人的不同,也想看到她气愤至极时表露出的本性。

    她不需要长大,不需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只要他有能力为她善后,他也绝对不会拦着她。

    ……

    无数次深夜中的凝望,他总是在想:要是自己能再多活几年,该有多好。

    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的渴望过,自己能够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