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带着四个宠妹狂魔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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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威胁又如何

    “你闭嘴!”

    安秉承脸色漆黑如墨。

    这脸真丢尽了!

    “老爷?!我不依。”柳氏盈盈落泪,那做派待在帐床里,男人自然受用。

    可这里是大理寺公堂。

    柳氏这一套不仅无效,还让安秉承很恼火。

    这公堂里来的都是各家的正妻,只有他带了个哭天喊地的小妾过来。

    至于相府,那是太后亲赐的贵妾,如何能比?

    啪!

    “你给我闭嘴!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

    安秉承火冒三丈,见柳氏还看不清情形,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柳氏没料到会挨打,一个不察,翻滚在地,捂着脸颊不敢置信望着他,眼底流露出些许畏惧。

    “大人,外面来了好多百姓!”

    衙役跑进来,指着大理寺外,神色慌张汇报。

    严咏瞥了眼乱糟糟的公堂,估计多半和这几个毒物脱不开干系。

    “有何冤情?”

    衙役猛吞口水,看了看安秉承,又看看安景阳,说:“说是来讨要公道。”

    “严大人……”

    “让他们进来陈述。”严咏快言一步吩咐。

    “卫国公何事?”

    吩咐完衙役,大理寺卿才看向安秉承,一脸不解。

    安秉承脸色发沉。

    他怀疑严咏就是故意的。

    “犬子一事,算起来是我们国公府的家事,倒也不必闹到对薄公堂。”

    “景湛,你说呢?”

    他转头笑眯眯盯着安景湛,威胁之意甚是明显。

    若是放在以往,大房少不得要妥协。

    毕竟看病吃药的花销都要从府库中拿,若是二房不快,想要钱比登天还难。

    “你说什么?”

    安予棠不等大哥开口,声音沙哑又危险,隐隐释放出来的灵力让四周温度骤降。

    安秉承朝她看来,眼神非常不悦。

    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东西!

    武修院?很快就变天了,还敢在这里嘚瑟什么?

    “秦老师……”

    “你闭嘴。”

    安予棠叉腰,语气充满不耐烦。

    “安景阳一个被武修院开除的学生,劣迹斑斑,尽做些鸡鸣狗盗,欺负弱小的卑鄙之事。”

    “如今还敢伤我学院弟子,秦某本来还想着什么样的老子能教出这么个玩意儿。”

    “原来是卫国公此等宵小之徒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倒也说得过去。”

    “今日若非我及时赶到,如今安景聪就是一具尸体。”

    “家事?何为家事?”

    “既是家事,那么安景聪就是他兄弟,什么样的兄弟能下这样的死手?”

    “卫国公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安景阳和几位卑鄙之人今日既然敢这般明目张胆伤我武修院弟子,那就是公然与我武修院作对!”

    “与我这个老师过不去。”

    “今日若是大理寺不能公平公正,做出严惩。”

    “那么我秦某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诸位家的公子日后可都要看好了。”

    “否则让老子碰见,少不得哪日玄天城的城门上就挂了令公子的头颅。”

    听到她这句话,公堂里众人齐齐色变。

    这是**裸的威胁!

    “你这是威胁!”相府贵妾胡凤一听,忍不住怒斥。

    安予棠侧头冷嗤:“威胁又如何?身为相府,不能以身作则,教出此等顽劣,欺压百姓的逆子,你竟还不自刎谢罪?”

    “真是对得起太后皇上的一番心血,若是你不服,咱们到大内好好分辨分辨如何?”

    说完,她有转头瞥了眼裴均。

    “这等品质,真是叫天下人怀疑相爷之才。”

    “连儿子都教不好,何以能担当得起这天下之相?又有何颜面立足天下翰林之巅?”

    “要脸吗?”

    “你!”胡氏一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得向裴相求助。

    裴均脸色发沉,瞥了眼胡氏,心中极其不悦。

    他堂堂相爷,却被一介草民这样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大人,都来了!”

    公堂外,衙役带了一批受害者过来。

    乌泱泱的一群人,少说也有上百人。

    拖家带口,有些受害者甚至还躺在担架上,是家人抬过来的。

    这里面有穿着看似富贵的人家,也有粗布麻衣,打着补丁的清贫百姓。

    “就是他!就是他们!”

    “三个月前,我儿不过不愿意让他们白拿胭脂罢了,他们竟然掀了摊子不说,还将我儿打成这样模样!”

    “还有我儿!在酒楼里做个店伙计谋生,不过是上菜晚了些,他们就都对我儿拳脚相加!活生生将人打死了!”

    一个妇人满脸沧桑,怀里抱着牌位抹泪。

    “大人!求您给小的做主啊!必须要他们血债血偿,以命抵命!”那妇人声音充满怨恨,一双眼血红。

    “还有我家小妹,早已许配人家,只等着吉日完婚。没想到只是上街购置嫁妆物件,被裴相儿子看中,非要带回做丫鬟!”

    “小妹不依,他们几个竟轮流玷污了小妹!我们求告无门,次次都被打了回来!”

    一个穿着普通的魁梧男子怒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死死盯着裴相。

    “这些,都是被相府的小厮打的!”

    他撩起袖子,解开衣服,身上全是青青紫紫,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触目惊心。

    “可怜我小妹才十七!她做错了什么?!走在大街就这样被人拖走奸污!”

    “我们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我小妹苦等一个说法,可哪里等得到?半个月前上吊自杀。”

    “我爹我娘活活气出病,叫着要跟我家小妹一起去了。”

    “堂堂相府,教养出这样的败类!叫我们百姓怎么活?!”

    “今天若是相爷不给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那大汉说到愤怒之处,干脆放了狠话。

    “不错!若是不给我们说法,我们就死在这里!”

    “还我公道!还我公道!”

    “……”

    公堂外,受害者家属振臂高呼,个个红着眼,死死盯着公堂里躺着的公子。

    若不是有衙役拦着,只怕早就冲进来将他们碎尸万段了。

    裴相脸色难看,气得胸腔起伏。

    “看你干的好事!孽障!”

    裴相大怒,大步上前,一脚狠狠踹在儿子身上。

    “相爷!”裴胡氏吓坏了,连忙扑过去护着儿子。

    “裴相,卫国公,不知此事如今是否还算是家事?”

    安予棠轻嗤着问,眼神从段佑霖身上扫过。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背后放黑枪。

    这里只有段佑霖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这几个毒物的行径,这些受害者家属多半也是他的人去通知的。

    刚才他身边的两个副将就不在,显然是去办了此事。

    思及这些,安予棠对他在原书中的印象稍稍改观了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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