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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我相公不见了

    迟凉掀了帘子出去。

    赵玉鄢神色焦急的站在院内,一看见迟凉,她当即就迎了上来。

    “玉鄢姐,怎么了?”

    赵玉鄢眼圈通红。

    “我相公不见了!”

    迟凉惊了一瞬,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

    “会不会是他醒了,自己出去了?”

    “不会的!”

    赵玉鄢连连摇头,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相公他伤了腿,大夫说过,就算是醒过来,一个月以内,他也无法下地行走,再者,今日我在这边帮忙,出门时,还特意将家里院门落了锁,他就是下地了,那也是出不去的啊。”

    眼泪珠子似珍珠一般滚滚而落,赵玉鄢急的快疯了。

    迟凉也蹙了蹙眉头,

    “没事,你先别急,人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现在天还没黑,我陪你一起去找找吧。”

    赵玉鄢此刻已经慌了神,完全没了主意,只知道不停地点头。

    刚好靳飞吃完饭出门溜达,顺带着过来看四个小崽子,听闻了此事,当下便要一起去找人。

    叮嘱四个小家伙好好待在家里,迟凉首先去了段家的小院。

    她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院门的门锁丝毫没有撬动的痕迹,而小院四周都是篱笆,有成年男子般高,以段寒山如今的情况,根本出不去。

    几人先在院里找了一圈,确定没人,随后便去了段寒山养伤的房间。

    房间很宽敞,除了一张床榻和两个衣柜,也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在屋内转了一圈,迟凉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床榻对面的窗子上。

    她快步走了过去,打开窗子,随后瞳仁一缩。

    “段大哥应该是被人带走了!”

    “什么?”

    靳飞和赵玉鄢齐齐围拢过来。

    只见窗子外是一条小水沟,水沟另一边是一块菜地,菜地并没有包围在篱笆内。

    “你们看这雪面上的脚印,应该是有两个男子,从窗子翻了进来,把段大哥带走了。”

    赵玉鄢脸色一白,当下颤声道,

    “劫人……难道是落霞山的土匪?”

    迟凉想了想在山林里遇到的罗奎,轻轻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且不说土匪劫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没用,就算是有用,以那帮土匪的性子,他们绝对会明目张胆的来绑人,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再者,如果土匪真的进村了,村里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赵玉鄢眼圈红肿,

    “那不是土匪还能是谁?我们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你先别急。”

    握了握赵玉鄢的手,迟凉冷静道,

    “村里人来人往的,想偷偷带走一个人不容易,我们顺着这条路出去找找,兴许能有人看见了什么呢?”

    几人从窗子翻了出去,顺着脚印一路往前走。

    然而,出了菜地,就是大路,路上的积雪都被清空了,根本没留下什么脚印。

    偏偏,此地还是个交叉路口,面前一共有三条路,让人一时有些头疼。

    “要不我们分开来找吧,这样能快一点。”

    靳飞和赵玉鄢点头,三人分头找人。

    迟凉选择的是一条小道,路面有些忐忑,路两侧是一片树林,比较偏僻,仅有几户人家散乱的分布在这边。

    迟凉路上问了两个人,但都没打听到任何的消息。

    就在她打算去其他地方寻人时,她却突然听到林子里传来了一阵动静声。

    她犹豫了一会儿,从空间里取了一把手术刀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朝着林子里走去。

    深入林中,她看见有两个男人在林子里说话。

    其中一人身穿黑色劲衣,手里拿着一把剑,单膝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而站着的那个男人,背着双手,身材高大灵修,背影隐隐有几分熟悉……陆宴行!

    竟然是陆宴行!

    迟凉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片刻,她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里。

    毕竟陆宴行现在本就不信任她,要是看见她在这里,保不准会怀疑她别有用心,跟踪他……

    那时候真就说不清楚了。

    迟凉想罢,转身就想走。

    只是,她不经意抬头,却被眼前的场景惊的瞳仁剧缩。

    只见陆宴行转身像是要离开,而原本恭敬的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在陆宴行转身之际,却突然抬头,目光一凛,随后拔剑出鞘,朝着陆宴行刺去。

    “陆宴行,小心身后!”

    那一瞬间,迟凉几乎没有多想,低喝一声,同时自树干后猛的蹿了出去。

    陆宴行一惊,他倏的转身,只见迟凉挡在他身前,手里紧握着一把手术刀,刀子狠狠地扎在黑衣人的右肩上。

    而黑衣人单手执着长剑,长剑直接贯穿了迟凉左边的肩胛骨。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自己的手背上,陆宴行一愣,随后眼眸一暗,突然出手。

    几乎没人能看清楚他的动作,只见他身影似鬼魅一般,眨眼的功夫便折断了黑衣人执剑的手腕,随后大手掐上黑衣人的脖颈,往前飞行数米的距离,砰的一声闷响,将黑衣人狠狠轮在了树干之上。

    “你背叛孤?”

    陆宴行目光暴戾,语气森寒。

    黑衣人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脸色憋的涨红发紫。

    “殿下饶……饶命!”

    陆宴行目光里闪过一丝杀意,他手腕一转,松开黑衣人脖颈的同时,点了他的穴道。

    黑衣人摔坐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陆宴行垂眸睥睨着他,语气冷厉,

    “理由!”

    黑衣人动弹不得,只能仰头看着他,目光晦暗不明。

    “属下有一年迈老母,如今在丞王手里,丞王担心殿下东山再起,所以命属下三月之内,杀了殿下!”

    “丞王……”

    陆宴行轻喃一声,大手倏的一扬。

    迟凉只见眼前银光一闪,紧接着,便只见一把手术刀生生刺穿了那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须臾的功夫,便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陆宴行转身,目光幽幽扫向迟凉。

    迟凉单手捂着肩膀,半边衣袖都被鲜血染红了。

    刚亲眼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眼前,冷不防又对上陆宴行冰冷森然的目光,迟凉头皮一麻,本能后退。

    谁料,她刚动,陆宴行便闪身上前,朝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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