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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二章:斥责

    “竟有这等事?”李商眉毛一挑,“三皇子殿下,这个人未免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还是赶紧把他给除了吧!”

    “这恰恰说明他是男子汉顶天立地!这样的人才能树我军威,成为君王的左右手!这样的好男儿,除了一个,世上还能有几个?”

    “哦,这样啊,那你就留着他好了。”

    尽管自己已经将情势分析得这么清楚明白,没想到这位表兄却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德行,三皇子恨的咬牙。“表哥,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谁,我自己想的。”李商懒懒说着,竟还白了他一眼,“还说呢,原本我是为了你好。原本想着给他赐婚还赐一个破鞋,这也未免太对不起他多年的浴血奋战了,便干脆送了他一个黄花大闺女。那可是我养在身边许多年的小丫头啊,调教了这么久,无一处不娇柔敏感,原本等着今年就收用了的。要不是为了帮你稳固军心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说来说去,到头来还是他受恩不感了?

    三皇子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罢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从今往后,表兄你再做什么事的时候切记来和我说一声。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厢情愿的为了我好就真的好的。”

    “知道了!”李商撇撇嘴,将最后一口茶喝下,便飘飘然的出去了。

    待出了皇宫,他立马将随行的小厮打发出去。“赶紧的,去承阳侯府一趟,告诉他我可都照他说的做到了。叫他愿赌服输,赶紧写一张服输状来吧!”

    “是是是,公子果然厉害,那么多的人都要败倒在你脚下了。”小厮忙不迭将马屁拍得砰砰作响,等从他手上讨得一锭银子的赏钱,便马不停蹄的朝相府放心跑去。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厮前脚刚走,一个便装打扮的人便从宫门后闪了出来,一路尾随而去。

    与此同时,皇后寝宫之中,国舅夫人连同赵老夫人双双跪倒在地,在战战兢兢中迎接皇后的滔天怒火。

    “嫂嫂,本来阿商不学无术也就罢了,横竖有本宫在、有三皇子在,可以担保他一生随心所欲,衣食无忧。可是现如今,他不能帮三皇子一把本宫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他为何还要倒打一耙?你可知道那方校尉虽然年纪尚轻资历尚浅,但是边关作战异常勇猛,就连主帅都看好他!三皇子本意借此拉拢,可你们却……真是气死本宫了!如此一来,他若是和三皇子离心,以后三皇子登基,江山大业如何保全?你们又上哪里找一个忠勇双全的大将来赔给他?”

    国舅夫人又悔又气,如今听到自己儿子被如此诋毁,心中又难免不平。可是再不高兴也总不能冲皇后撒气,便扭头指向高夫人:“皇后娘娘说的是,阿商自小被我们惯坏了,一向率性而为,这次害了三皇子,是我们不对。可是,若不是赵元成私底下和他打这种赌,阿商他也不至于这么糊涂啊!要知道赵元成可是圣上金銮殿上亲口称赞过的国之栋梁。既然国之栋梁都糊涂了,我家阿商处处不及他的,又哪里能清明得起来?”

    战火迅速燃及自己,赵老夫人心中更是恨得不行。既恨儿子不分轻重做下这等蠢事,更恨周玉秀好端端的去他耳边吹什么枕头风,原本她还打算劝儿子早点将她扶正的。可是现在看来……

    深吸口气,她伏地谦卑的道:“国舅夫人教训得甚好。是臣妾教子无方,才闯下这等祸事,回去臣妾一定好好教导他。不过,话说起来,那陆容雯本是我家儿媳,本身品行很是不堪,如若不然,我们也不至于放给她和离书让她离开。方校尉既然以后是要做大将军的人,那自然也不能给他配这样一个妇人,不然以后他在前线征战,结果自家后院频频起火,他分身乏术,无心恋战,不是于国于家都是大害吗?事已至此,臣妾以为,皇后娘娘不如劝劝三皇子,再寻一位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指婚于他,方校尉感念三皇子恩德,一定会为三皇子殿下鞠躬尽瘁的。”

    “这些还用你说吗?”皇后冷冷道,“不过也要等一段时间,先把眼前的大事解决了再说。”

    顿一顿,长出口气。“罢了,今天本宫招你们进来,便是跟你们说一声,回去之后都好好管管你们儿子。一个个以后都是要做国之栋梁的人,若是继续这样无法无天下去,本宫哪敢劝三皇子委以重任?”

    这就是在拿她们儿子的前途作为威胁了。

    国舅夫人和赵老夫人纷纷大凛,两人忙不迭叩首谢恩,道出千万次保证不提。

    等出了皇宫,国舅夫人终于扬眉吐气,又冷冷斜了眼高夫人:“人人都说赵元成自小耳聪目明,明辨是非,日后必定是将相之才,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嘛!”

    赵老夫人将头垂得低得不能再低。“小儿自小被我们骄纵惯了,只知埋头苦读圣贤书,于人情世故方面颇有些不通,回去我们自然会好好教导他的。”

    “那你可得把他给教好了!免得回头又发什么疯,连带我家阿商也被骂。”

    “是,我知道了,国舅夫人慢走。”

    好容易请走了国舅夫人,赵老夫人才抬起早酸软的脖子,一咬牙,一把撕裂了手中的帕子。

    “去,回府将小公子接到我身边,我们去郊外莲花庵里祈福,住上十天半个月再回去!”

    赵老夫人竟连家门都没进,就带着孙子远走城郊,这一走就是半个月。

    为此,周玉秀几乎哭瞎了眼睛。

    “相公,娘她怎能这样?她怎能这样啊!英儿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亲自抚养他已是十分愧疚,现在她居然带着孩子一走了之,这么长时间都不会来,我……我的孩子啊!她怎能生生分离我们母子!”

    “娘不过是带着孩子外出祈福罢了,不日便会回来。再说了,那也是她的亲孙子,她带在身边有何不妥?横竖你也不能带孩子,娘也是担心别人照料不好他才会一并带了去。不然,留在府里,娘又何尝不会担心?”赵元成对此反应异常平淡,竟是在面对她的眼泪时也不那么温柔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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