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认错了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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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生气了

    许嘉意刚走到401,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站在门口能听见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

    病房里,窗前一束洁白的百合花静静地开着。

    方书兰有些出神地望着宁时野带来的那束百合,眼角浮现细细的笑纹:“还是你记得我喜欢什么,形意就不行。”

    宁时野在病床前长身玉立,目光落在眼前病弱的女人身上。

    尽管一脸病容,方书兰的脸色依然能够看出美丽的留痕,自带一股自小从音乐中浸淫出来的书香雅气。她比从前还要瘦一些,肥大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更加空空荡荡。

    宁时野有些不忍地别开眼去,目光落在那束白色的百合花。

    方书兰最喜欢纯白的百合,从前的钢琴班里也经常放着含苞欲放的香水百合,在学生一遍遍地练习钢琴时徐徐地盛开。

    “阿野,你好久都没来家里玩了,”方书兰看着眼前已经身姿修长的美丽少年,嘴角浮现一丝苦笑,“你不学钢琴,连老师也不想见了?”

    宁时野垂下眼睫,掩去眼中的幽微:“高中太忙了。”

    “胡说,”方书兰的情绪有些波动,脸色也跟着浮现不正常的红,“小洲还经常跟我说,你在学校不好好学习,练钢琴也一年多没碰过,你这样子,你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办?”

    宁时野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考了第一,学了钢琴又能怎么样?”

    方书兰有些错愕地看着宁时野:“阿野……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因为你爸爸妈妈吗?要是他们还虐待你,你就来老师家里住……”

    宁时野表情微变,打断了方书兰的话,从斜挎包中拿出一个纸信封,递给方书兰,轻声说道:“这个给您。”

    方书兰怔怔地拿过,打开一看,却整个人愣在了病床上。

    那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看样子有好几万,粉白的颜色瞬间让方书兰心里有些难受。她再清楚宁时野家中的情况,那对吸血鬼一般的父母怎么舍得给宁时野钱。

    “你这些钱……哪里来的?”方书兰讷讷地问道。

    宁时野脸上没什么情绪:“赚来的,合法途径,您不用担心。”

    “你这孩子。”方书兰嗔怪道,“老师当然知道,但老师怎么能收你的钱。虽然我现在病了,但是家中总归是有积蓄的,哪能要你的钱。”

    “不是给您的,”宁时野声音冷静地说道,“是还给您的,从初中开始在您的钢琴课上学琴的费用,按照实际学费算的,一分不少。”

    方书兰整个人僵住了,错愕而慌乱地看着宁时野:“阿野,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师总归也教了你三年,你这是要跟老师断了情分?”

    “你这孩子怎么,怎么变得这么冷漠。”方书兰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老师教你这三年是白教的吗?你现在要跟我划清界限?!”

    里面的宁时野却久久没有回答。

    在外头听着的许嘉意紧咬着下唇地注视着那道虚掩着的门。

    什么关心,什么恩师,全是一群道貌盎然的伪君子。

    方形意早就被宁时野存了非分之想,经常借弹琴的名义接近宁时野。宁时野小时候又乖,老师的儿子愿意教他弹钢琴当然欣喜不已。但这却给了方形意可乘之机。

    在有一次所有学生都离开的时候,只剩下宁时野还在练曲子,方形意就企图用信息素逼迫宁时野和他交往。幸亏宁时野逃出来了,不然十几岁的少年,被人以恩师的名义压着,不管怎么反抗都会被当成白眼狼。

    在三大渣攻中,方形意纵使不是虐宁时野最狠的,却是最恶心的一个。

    而方书兰,就是他的帮凶。

    那一次,方书兰并不是没有看到,她却没有出现制止。事后还被方形意的言辞说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身为一个老师,非但不能够主持公道保护学生,反而纵容自己的儿子。

    眼下听见方书兰这样指责宁时野,许嘉意顿时忍不住了,推开门冲进了病房。

    他抓着宁时野的手腕,冷冷地看向方书兰:“阿姨,宁时野都把钱换给您了,还想要怎么样?让他陪床照顾你,衣不解带地伺候你,还是替你受罪?”

    宁时野因许嘉意的突然闯入,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许嘉意怎么会进来?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许嘉意的侧脸,就见他坚定地站在他旁边,和方书兰对视毫不示弱,那么笃定他这样不顾师生恩情的做法是对的。

    那么不顾一切地相信他。

    如果是假的呢?

    他曾经相信过的所有人,全都对他有所图谋。

    如果许嘉意也是他们的一员呢?毕竟他曾经做的更加**。

    宁时野的目光审视地一寸寸扫过许嘉意的脸,企图找出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

    一点都没有。

    他被握住的手轻轻动了动,手腕上的温度真切的传来,少年柔软的指腹和担心的动作那么不加掩饰。

    方书兰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镇定下来皱着眉看向许嘉意:“你是谁,怎么闯进我的病房里来了。”

    许嘉意唇角微勾,眼神却凉凉的没什么温度:“不好意思啊阿姨,我呢,是宁时野最好的朋友。哦,对了,忘记说了,这家医院是我们家开的。”

    方书兰惊诧不定地看着眼前突然闯进的男生,生的很是好看,唇红齿白,一看就是蜜罐子里泡大的,身上的衣服价格不菲。

    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是……是吗?”方书兰语气放软了些,“我还有些话要对阿野说,可以请你出去吗?”

    宁时野抬起视线,越过许嘉意的肩膀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方书兰:“没什么好说的了。对了,下次如果只是一个阑尾炎的手术,请不要让方形意用得了绝症的语气告知我。以后,不必再见了。”

    许嘉意瞬间有了底气:“对!不用再见了!我们走!”

    说着,许嘉意就拉着人离开。

    病床上的方书兰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开,有些恍惚地看着宁时野的背影,脑海中恍然浮现初见宁时野的情景,那么漂亮的一个孩子,出神地望着琴行里学钢琴的孩子。兴许是宁时野长得太好了,神情有那么专注,再加上她本来就心软,于是带了宁时野进去教他弹了几个音。

    宁时野却一个不落地全部弹了出来。

    那时候她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天才。

    于是她收了宁时野做学生,甚至不要学费。

    而宁时野也总是过分懂事。他天赋极强,往往只要一遍就能全部领会,甚至和方形意一起当起了她的助教。

    但直到他高中开学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再也没有去过琴行。

    他为什么不再去了?方书兰捏紧了那沓钱,美丽犹存的脸上闪过一抹狼狈与心虚。

    许嘉意气势汹汹地拉着宁时野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病房,来到走廊上,非常不满地看向宁时野:“你不是都答应我不来了吗?你出尔反尔!”

    宁时野眼皮一撩看着他,语气气定神闲:“我什么时候说答应了?”

    许嘉意双眼瞬间一瞪:“你有!”

    宁时野轻哼一声:“我分明只说知道了。”

    许嘉意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你耍赖!我不管。”

    宁时野:……

    到底是谁在耍赖?

    “你出尔反尔,我生气了,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许嘉意眼中冒出精光,兴致勃勃地盯着宁时野。

    宁时野抱着胳膊,语气懒懒地说道:“我拒绝。”

    哈?

    拒绝??

    许嘉意一瞬间就撅起了嘴,语气瞬间就低了下去:“你在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道理都不讲。我都那么努力了,你根本就不在意。”

    宁时野轻飘飘地看着他:“我有让你努力吗?”

    许嘉意一噎,然后很小声的,细软的声音传进宁时野的耳朵里:“我自愿的嘛。”

    他老婆,他不管,谁来管?

    宁时野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意,他手指轻点:“一个条件,过分的略过。”

    许嘉意猛地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不许反悔!”

    宁时野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能不能……”许嘉意生怕他反悔似的,“把那道三八线去掉?”

    宁时野一时间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皱了皱眉:“就这个条件?”

    “是啊。”许嘉意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条三八线,看着多生分啊?”

    宁时野抽了抽嘴角:“随你,走了。”

    说着,宁时野就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许嘉意还想要跟上去,就被出来找他的江舒蔓叫住了,只冲着宁时野的背影轻轻弯了弯唇,然后转身朝江舒蔓的方向走去。

    回到408号病房。

    躺在床上看剧本的许随阳抬头一看见许嘉意晕陶陶的神情,顿时警惕了起来:“你怎么这幅表情?”

    “什么表情?”许嘉意问。

    许随阳一副牙酸的样子看着他:“你可以自己去卫生间看看。”

    许嘉意从善如流地迈进了卫生间,正对着镜子,就看见镜子里的人双颊红扑扑的。许嘉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他纯属是激动的,掬起一捧水扑了扑脸,等脸上的热意消散,这才出来。

    许随阳斜睨着他,拖长了音调:“早恋了?”

    许嘉意:“啊?二哥,你从哪儿看出我早恋了?”

    许随阳嗤笑一声:“就你刚才那春心萌动的模样,不是早恋还有什么?”

    许嘉意:嘁!二哥连自己的感情生活都理不明白,还妄想评论别人的感情生活呢。

    能靠谱吗?

    笑死,根本不能。

    -

    宁时野走出医院,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又去哪里野去了?一个omega天天在外面,真不知检点!”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许家人的恋爱钝感是遗传的吧23333。

    许嘉意:喔~二哥桃花来了啊!

    许随阳:桃花是什么?我看你才春心萌动了呢!

    许嘉意:别乱讲,我跟老婆至多做姐妹罢了。

    简琛:……

    宁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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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微博不到一小时就炸了。

    当红顶流:不好意思,有什么是我不能给年年的?

    豪门总裁:不好意思,家里什么都不缺,不劳傅总操心。

    国民爸爸:我儿子缺什么不会跟爸爸要?

    钢琴女神:小傅年纪不小了,我家年年就不劳烦操心了。

    季年:不好意思傅总,我现在好得很,什么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