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与炮灰男配狼狈为奸

穿书后我与炮灰男配狼狈为奸 > 谁要害我?

谁要害我?

    这几日她听过了所有想来挑战她的人的曲子,自认没有人拥有与她一较上下的能力,这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自己原本也没有放在眼里,可是她却吸引到了主子的注意,这让荣月有了危机感。

    若是自己没有守住擂,就再也见不到主子了,这是荣月不能接受的。

    “你确定听清了?”

    荣月不死心又再问了一次。

    “姑娘,奴婢确实听见主子爷说了‘不错’。”

    “混蛋!”

    荣月气急,将自己怀中的白玉琵琶举了起来想要摔了出气,突然间却又反应过来,这把白玉琵琶是主子送给她的,只得收了手,转而将桌子上面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

    有好几件东西都打到了婢女的身上,婢女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低着头瑟缩着等荣月把脾气发完。

    “去查那个新来的是什么来头。”

    等荣月镇定了下来,立马吩咐到。

    此时距离等会儿打擂还有一段时间,荣月的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凶光。

    过了一会儿,荣月换了一身婢女的打扮,悄悄地朝着后院儿存放乐器的地方走了过去。

    而这边安凝砂一下台便被杨掌柜的人请到了一个包房里面。

    “姑娘稍等一下,底下的人已经在统计票数了。”

    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安凝砂感觉得到杨掌柜对待自己热切了不少。

    心下稍定,她觉得自己离那五百两更近了一步,也就是说距离她买房更近了一步。

    想到这里安凝砂有些开心。

    她的梦想就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再赚些小钱,种种花,种种菜,就是两个字惬意。

    (书灵:想都别想)

    大概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票数就统计出来了。

    “恭喜姑娘。”

    杨掌柜知道了结果之后对安凝砂更加的和蔼了。

    “多谢杨掌柜!”

    安凝砂也很高心,不过她也是真的感激杨掌柜,并不是客套的话。

    “姑娘客气了,姑娘坐在这里稍等,若是到姑娘了,杨某会派人带姑娘过去的。”

    杨掌柜还有他自己的事情,当然不能一直坐在这里。

    送走杨掌柜之后,安凝砂端起了一旁的茶水准备润润嗓子,茶水堪堪到杯口,茶水的味道扑进她的鼻子里,安凝砂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随即安凝砂便将茶水放在了一旁。

    “看来我的存在好像挡了别人的路。”

    安凝砂虽然是笑着说的这句话,可是眼里却没半分笑意。

    那杯茶里放着一种毒药,喝下了当即无事,但再过一段时间嗓子就会慢慢变哑,这辈子都不能再开口说话,不过就是一个比赛,竟然有人的心思恶毒到如此的地步,今日若不是因为自己通药理,察觉到了不对,恐怕下场会非常的凄惨吧!

    “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恶心的心思。”

    若是幕后之人足够聪明的话,那么肯定还有后招等着自己,既然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么肯定会有万全之策。

    今日打擂的赛制是通过初选的四个人,除安凝砂之外两两进行比拼,胜者连同安凝砂,三人分别与上任擂主荣月进行比赛。

    最后的胜者为新任擂主。

    随着最后打擂的三人身份的确定,大厅里面也应景的摆上了一个小赌桌,用来下注。

    发现有很多人都在压荣月守擂成功,这让安凝砂对这个荣月起了几分兴致。

    第一轮,荣月与一名紫衣女子对决,两人都是用琴,紫衣女子败。

    第二轮,荣月与一身穿鹅黄的女子对决,荣月用琴,女子用萧,女子败。

    “看来荣月姑娘没将这二人放在眼里,今日恐怕没有耳福听荣月的琵琶曲了。”

    安凝砂听着身边人小声的讨论,明白这荣月姑娘善用琵琶。

    “姑娘,到您了,您准备准备上台吧!”

    安凝砂点了点头,便跟着侍者走到了前面上了台子。

    荣月坐在另一边抱着一把白玉琵琶正在试音。

    安凝砂看着自己旁边的琴,垂了垂眸子,然后转身对刚在带自己来的使者说:“楼里有编钟吗?”

    “有的!”

    “麻烦你给杨掌柜说一声,这场比赛我要编钟。”

    安凝砂原本来参加这个比赛就是为了五百两银子,有了最好,没有她也不强求,可如今她还就打定主意非要赢了这个比赛了。

    场下的观众看着安凝砂站在场上,没有动作,没一会儿便有人沉不住气了。

    “还比不比呀!”

    “就是,站在那儿干嘛呢?”

    “不比就滚下去!别耽搁我们听荣月姑娘的琵琶。”

    这次叫嚷的话很难听,但是人数却是寥寥。

    能来凤乐楼的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安凝砂的本事,刚才安凝砂的那一曲还是震到了许多人的。

    而如今叫嚷的多半是没脑子的傻子,荣月的脑残粉。

    不一会五六个侍者便搬了一架编钟到了台上。

    “她想用编钟?”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而安凝砂纬帽下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荣月,并且准确捕捉到了编钟抬上台的那一刻,荣月眼里转瞬即逝的失望。

    安凝砂原本只是试探,如今却已经确定了,刚才那琴上一定有问题。

    “听说荣月姑娘琵琶乃世上一绝,不知道这句话有几分真。”

    趁着侍者调试编钟的空隙,安凝砂朝着荣月走了两步,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想知道,比比就清楚了!”

    虽然荣月对于安凝砂没有上当很惋惜,但是编钟这个乐器有极大的限制性,一般用于乐器合奏时和乐,单独演奏时没有琵琶,琴,阮等乐器效果好。

    所以荣月有极大的自信:“今日姐姐就教你一个道理,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若是这次你输了,这辈子都不要再碰乐器了,如何?”

    “好啊,那若是你输了,这辈子加上下辈子都不要再碰乐器了,行吗?”

    “可以!”

    安凝砂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蠢到拿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与自己不了解的外人打赌。

    “今日我与荣月姑娘做赌,今日谁输了,往后便不能再碰乐器!”

    原本是两人之间的悄悄话,转眼回到编钟前的安凝砂便大声地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