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与炮灰男配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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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的身份

    安凝砂还是怀疑张夫人,毕竟她可是见识过张夫如何的不同。

    且这件事情虽然是蜀国人干的,但是一定是府内有人将对方放进来的。

    她推演过,那个窃运阵将徐世影的气运都转嫁在了徐世杰身上。

    “道长,你破阵法的时候有没有注意,那个阵法大概是什么时候被布置下去的。”

    突然间,安凝砂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声询问道。

    因为她不想自己沾染这件事情请,所以引导全明子发现阵法之后她就回屋里去了,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大概是七八年前。”

    全明子想了想说道。

    时间是精确不了的,但是根据挖出来法器上面的泥土锈迹大概估算那些东西已经被埋在地下七八年了。

    “七八年前。”

    安凝砂垂眸复述道。

    七八年前,这个时间在赵锦绣去世之后。

    也是假的张夫人来到徐府的时候。

    这些联系让她不得不多想。

    若是张夫人是蜀国安排进大齐的探子,那么一切好像都有迹可寻了。

    她能联系上蜀国的人,能让人在徐世影的院子里面布置下窃运阵。

    “时间长吧。”

    徐世影笑着说道,但是笑容里面却掩饰着一抹咬牙切齿。

    徐世影虽然早在全明子破掉阵法的时候就知道那个阵法是七八年前布置下的,但是再听一遍的时候内心依旧有极大的怒气。

    那个时候他才十一二岁。

    “这件事情我会叫人去查的。”

    听着三人的讲话,徐家主脸色也有些微沉。

    “舅舅,我能跟你单独说两句话吗?”

    原本她想着有机会她一定有理有据的揭了张夫人的狐狸皮。

    可是她明天就要踏上回京都的路程了,再回来的机会估计也非常的渺茫。

    她恐怕没机会拆穿张夫人那个蛇蝎了。

    “舅舅?”

    徐世影听着安凝砂对于他父亲的称呼,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

    安凝砂看着徐世影,突然间有些尴尬,她忘记这件事情并没有告诉徐世影了。

    “姐夫,你的父亲是我母亲的义兄,我的干舅舅。”

    “咳咳,这件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徐世影良久不说话,徐家主咳了两声之后有些严肃的看着徐世影问道。

    “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有些吃惊。”

    徐世影站起来,努力的消化着这件事情。

    “父亲,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徐世影觉得这种爆炸消息他一定要赶紧去给自己的媳妇讲一讲。

    “去吧。”

    徐家主微微摆了摆手说道。

    “徐家主,贫道也先告退了。”

    全明子站起来甩了一下拂尘也说到。

    “道长慢走。”

    徐家主说罢,扬声吩咐站在门外的小厮:“送道长。”

    等到全明子走出了院子,徐家主看向安凝砂:“去书房说?”

    安凝砂点了点头。

    “听说你要去京都了?”

    “安正派人来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安凝砂有些无奈的说道。

    “若是有事情你可以给我传信。”

    徐家主看向安凝砂慈爱的说道。

    “好。”

    “世影和南歌应该将他大伯都给你说了吧。”

    “陆姐姐说,可以去找徐尚书和陆少尹。”

    安凝砂点了点头。

    “那就行。”

    说着徐家主推开了他书房的门。

    两人走进去之后安凝砂就朝着罗汉床走去。

    她看见床上的矮几上摆着一副残局。

    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副残局很有意思。

    “舅舅,有没有兴趣手谈一局。”

    “坐。”

    徐家主点了点头。

    “就下这副残棋吧。”

    安凝砂执黑子,徐家主执白子。

    “舅舅,该白子了。”

    徐家主拿起一粒白子落在棋盘上。

    “舅舅喜欢张夫人吗?”

    陆南歌也随意的捻起了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她是一个很好的徐家主母。”

    “一直都是吗?”

    “也不是,最开始她嫁于我做续弦的那几年,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吧,甚至有时候还会出错。”

    “她是从八年前变得成熟,在府中的事务中游刃有余的吧。”

    一枚黑子极快的落下。

    伴随着棋子落下的声音,徐家主的突然咯噔了一下。

    “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徐家主的情绪有点低沉,棋子落得也很慢。

    “那年出了一件对我来说很难以接受的事情,我回府之后打翻了她送来的羹汤,还打了她。自那之后她便与我生疏了很多,但是府中的事情却处理的越来越好了。”

    忆起往事,安凝砂能感觉到徐家主对于张夫人的愧疚。

    “是因为我娘去世,对吗?”

    徐家主绝对算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几乎不用猜,她就知道为什么徐家主会失控。

    “不错,你娘瞒着我她重病,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说到这里话题就有些沉重。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你觉得是张夫人被你伤了心?”

    徐家主抬头看安凝砂,有些不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舅舅,你从来都没觉得你的夫人可能换人了吗?”

    安凝砂的黑子一落,瞬间将徐家主的白子吃去了一大片。

    “这个张夫人,可能不是八年前的那个了。”

    看着徐家主眼里的不可置信。

    安凝砂说的更加的直接了。

    “为什么这么说?”

    徐家主过了一会儿像是消化了这个消息,开口问道。

    “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安凝砂先遗憾的摇了摇头。

    “上一次我将云海院的蛇都放进了昌德院,然后看见张夫人传信从外面寻了一个黑袍人前来,那人可以御蛇,且张夫人还有极高武功。”

    在安凝砂说到武功高的时候,她明显看到徐家主的眉头皱了一下。

    “虽说这些可能是张夫人的秘密,可是隔了一天,徐世杰要带我去跟张夫人道歉,我号脉的时候发现脉象不对,床上躺着的那个不是张夫人,起码不是我夜里见到的那个张夫人。”

    安凝砂一点一点的慢慢说道,但是手下的棋子依旧落得极快。

    往往是徐家主的手还没有离开棋盘,安凝砂的黑子就跟着落下去了。

    “我救了一个荣昌院的婢女,她是易容高手。”

    都不用她多加解释,徐家主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