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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离开前夕

    因之前投机取巧,导致摘星楼蒙受损失。又因林念卿待他二人十分好,阮野心中有愧。

    思来想去,他决定想个法子弥补。

    他观福伯每夜都要劳心劳力的辨别手牌的真假,心中有了主意。

    生意方歇,他即刻去找了林念卿。

    刚至门外,便瞧见福伯从里头出来。

    福伯见了他,倒未因先前的事对他有偏见,“若无要紧的事,晚上便不要打扰小姐了。”

    阮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福伯。”

    他来的这些日子,都将林念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中。

    她一介女子,行事处处周到,亦不与那些无良商家同流合污,实乃清流。

    可是,她也很累。

    目送福伯离开,阮野敲响了房门。

    林念卿以为是福伯去而复返,便说道:“福伯,您进来吧,不用敲门。”

    “是我。”

    独有的少年音。

    “阮野?”林念卿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阮野,他好似有些局促,“你怎么来了?”

    视线并无遮挡,阮野能够清晰的看到她在一个个的核对手牌的真假,以免有人混淆视听。

    他伸手指了指桌子上堆起来的手牌,“我来是想说,我有办法可以避免仿制手牌。”

    哦?

    林念卿眉头轻挑,显然有些兴趣。

    她示意阮野进来,开口问道:“什么法子?”

    阮野闻言,知她没有误会自己,心中松了口气。

    他说道:“咱们可以用蜡把手拍上的标志封起来,如此便可减少每日繁琐的工作。”

    林念卿倒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不过,还能更好一些。

    她拎起茶壶晃了晃,里头还有些茶水。她起身,随手将里头的茶水都倒在了花盆里。

    接着,她把几根蜡烛掰断放进茶壶里,再将茶壶放在燃烧的蜡烛上。

    随着蜡烛的烘烤,茶壶里的蜡烛一点点的融化。

    “你过来拿着。”

    “哦,好。”

    阮野赶紧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茶壶。

    林念卿则去一边拿出上次没用完的眼影,挑出眼影混合在融化的蜡烛里。

    如此,若有人动心思,也容易看得出。

    茶壶里的蜡烛全部融化,林念卿如倒茶水一样,将里头的蜡倒在手牌上。

    阮野在一旁辅助,倒还算默契。

    赵君策听到隔壁偶尔传来的声音,不知是在作何,便出来看看。

    他状似不经意的走到林念卿的门外,房门未关,他一眼便能瞧清楚房内的情况。

    林念卿站在桌子边,阮野则坐着,两人离得极近。

    莫名的透出一股亲昵的感觉。

    赵君策看到这一幕,心中陡生一股不悦。

    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他人进犯了。

    不爽,很不爽。

    他故意碰了一下门,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

    林念卿和阮野齐齐看向门口,便见他穿了一身中衣站在门口,身形单薄。

    林念卿想起他身上的伤,皱了皱眉头,正欲让他多穿些衣服。

    没成想赵君策误以为她觉得自己打扰了她,心中气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念卿见状,不知道他又是生哪门子的气,有些摸不着头脑。

    赵君策回了房间,想起林念卿方才那个模样,实在是气难平。

    深夜,街上寂寥无人,一道身影飞快掠过,直奔摘星楼的方向而去。

    赵君策站在窗边,似有所觉。

    不过短短几息,那道身影便出现在赵君策的房间里,正是他的属下白林。

    白林揭下面上的黑布,低头拱手,恭敬的说道:“世子,肖域如今被押天牢,但因贵妃干预,皇上似乎不欲惩处。”

    “不过,靖王多次入宫请求陛下惩处肖域,皆被陛下以您还未找到的理由驳回。”

    赵君策似乎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并不惊讶。

    贵妃深受皇上恩宠,皇上自然是要给她几分薄面的。

    况且,还有个手握大权的肖括。

    “靖王就这么算了?”

    那可不是慕容翊的性子啊!

    白林又道:“靖王自是不肯罢休,但是皇上说,您未找到,事情便不算查清楚了,许是误会。靖王据理力争无果,被贵妃带走了。”

    “不过,靖王私底下吩咐了加大力度寻找您的下落,并不打算罢休。”

    赵君策看着远处的皇城,似乎能看到它里头的奢华和暗潮涌动。

    房间里一时寂静。

    良久,赵君策说道:“你继续观察,等到了合适的机会就动手。”

    “是。”

    白林应下,重新以黑布覆面,小心谨慎地离开。

    赵君策熄灯休息,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黑夜掩盖了一切。

    次日,太阳升起,一如往常。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下去,摘星楼的生意却突然淡下来了。

    往日售牌,摘星楼前边总是人山人海,挤满了人。手牌供不应求。

    而近日,来排队的人却少了许多。

    福伯发现了这个现象,立刻拿着记录去见了林念卿。

    “小姐,这几日咱们摘星楼的日子淡了一些,是不是哪儿出问题了?”

    “平常手牌客人都是抢着买,今日玉牌只卖了两个出去。”

    如此下去,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莫非是客人看腻了楼里的歌舞表演?还是客人们终究更青睐能点姑娘的青楼?

    福伯心里急得慌,只是没说出来给林念卿堵心。

    林念卿看了一些这两日的记录,确实发现了不对劲。

    其实福伯不说,她也想问的。

    每日售卖手牌时,她都会站在楼上往下看,借此了解客人对前一日表演的满意程度。

    然,近几日来购买手牌的客人比从前至少少了四五成客人。

    只是她每日忙的编排舞蹈和歌曲,又得亲自训练阮玲,没能及时解决。

    “福伯,你私底下让人去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毕竟,每日客人在底下的喝彩不是作假。

    “是,老奴这就让人去打听。”

    “等等,让阮野试试,这小子机灵。”

    “老奴晓得了。”

    福伯应下,退了出去。

    他去训练室外头,招来阮野,吩咐了几句,便让他出去办事了。

    阮野做事确实不错,短短一天的时间便查出了其中的端倪。

    原来是晚枫阁不甘被摘星楼抢走了苏棠儿这个花魁,又被抢走生意,从中作梗。

    她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推出表演倒不说了,表演曲目竟也大差不差。

    偏偏又打起了价格战,客人自然被吸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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