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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衙门出事了

    衍王自然要忙着后续事宜,把温郁送回郡主府后,又马不停蹄赶回衙门。

    温郁其实并没有伤到哪里,还是被云息庭硬拉着,让陶星河仔仔细细诊过脉,又洗了个热水澡后,这才回房睡觉。

    整个郡主府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里里外外忙了一天,都累坏了。

    云息庭独自坐在院子中,听着阵阵蝉鸣声,喝着一壶清酒。

    “贼女都救回来了,你还不去休息?”陶星河从后院走来,本打算转一转也去睡了,谁知竟遇见独酌的云息庭,“有心事?”

    “没……”只说一个字的同时,是一声叹息,云息庭喝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

    陶星河一声冷哼,随手从石桌上拿起芭蕉扇来,一边扇着一边坐下:“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

    两个人都笑,可笑着笑着,还是以云息庭的叹息结束:“郁儿她……真的很有本事。”

    “前日有人说你是小白脸,吃软饭的,你还吃心了?”

    “本不是很在意。”云息庭摸出玉笛来,拿在手上把玩着,“今日郁儿涉险,衍王府,将军府,甚至大内禁军,几百上千的军马……”

    陶星河忍不住嘲笑:“这可不像能从你口中说出的话。”

    “和她比起来,我太微不足道了一些。”

    “你不妨这么想。”陶星河拿起一个空酒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只要你想,半壁江山都是你的。”

    云息庭低头不语。

    从出生到如今,他只觉两次挫败。

    一个是与温郁的婚约被取消,眼睁睁看着未来媳妇变成他人未婚妻。

    二是刚刚,百千军马只为温郁一人时。

    那种渺小的挫败感,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

    曾经他也是统帅万军的北望战神,曾经他也是一教之主云息庭。

    到如今,被人称作小白脸,吃软饭的。

    男人的尊严,一败涂地。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回到襄城,当你的涟殇教主最好。”陶星河本不想留在宁都,不过是云息庭无法抽身,他一人懒得回去。

    云息庭摇摇头:“那日之后,我便再不能离她而去。”

    “潋情绝的事你忘了?”

    “没忘,只不想有负深情。”

    换做两声叹息,在云息庭的带动下,连看淡生死的陶星河也悲愁起来。

    “万一成魔,不知你会变成什么样。”

    云息庭笑笑:“但愿不会太丑。”

    “太丑?”陶星河挑眉,“你没照过镜子吗?”

    “我知道自己玉树临风,别人也都这么说。”

    “恶心吧啦的。”陶星河站起来,“得了,还能开玩笑,心情也算好些了,早点去睡。”

    云息庭点点头,直至陶星河的脚步声渐远,他把目光集中到手中的玉笛上。

    玉笛公子。

    什么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笛公子。

    “呵,不过是个只能吃软饭的小白脸而已。”

    ……

    转日一早,郡主府的大门被敲开,墨锦衍带着他的烛九阴进来,想把一夜战果告知温郁。

    谁知温郁受了些许惊吓还没有起来,他只得在堂屋沙发暂坐,正好可以休息一会。

    不久,温郁打着哈欠进来,往沙发上一瘫,鞋子一脱,顺势又倒下。

    “有屁快放。”

    倒好像墨锦衍求着她什么似的。

    “我来了,你就不能规矩一点?”墨锦衍看着她瘫在沙发上就跟一滩烂泥一样,脚都快伸到他大腿上了。

    “王爷莫怪。”夏荷端着茶进来,“郡主昨夜很晚才睡着,刚被吵醒还发了脾气,您还是别跟郡主计较了。”

    夏荷特意把发脾气三个字语气加重,言下之意便是千万别惹郡主,当心挨骂。

    “那也不能……”墨锦衍看着她的两只脚丫子,即便穿着袜子,也不能随便把脚伸到男人面前吧。

    不成体统,也有损温郁声誉。

    “郡主向来没什么规矩可言,且郡主府也从没有规矩,郡主平时最喜欢把脚搭在云教主的腿上躺着,说沙发就要这么躺才舒服。”

    “什么?把脚搭在云昭的大腿上?”墨锦衍顿时来了火气,一把拽住温郁的脚踝,把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温郁本来就没睡醒,往沙发上一瘫,本已经秒睡成功。

    被墨锦衍突然一拽,差点把她拽到地上去,怒火之下,直接赏了衍王一脚:“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你不是喜欢把脚搭在别人腿上吗?”

    “再敢说一句,我把脚踹你脸上。”

    一旁的夏荷悄悄为墨锦衍默哀,都提醒他不要惹温郁了,他偏不听,又挨骂了吧。

    也好在被墨锦衍拽醒,云息庭刚好从外面回来。

    “你坐那边去!”温郁指了指一边单独的一人沙发。

    “凭什么!”墨锦衍嘴上不服,动作却很老实。

    “烦人。”

    云息庭自然而然坐在温郁旁边,还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没睡醒?”

    “嗯,衍王来有事要说。”

    对啊,墨锦衍差点忘了自己是要干什么来了。

    他为的温郁的事忙了一夜,一早特意过来把第一手闻讯资料告诉他们,却遭到如此不平等,甚至是非人的待遇。

    也不知他图的什么。

    “既然不欢迎本王,那本王改日再来。”墨锦衍瞬间傲娇起来。

    “走呗,至此没有干哥哥。”温郁也不是被吓大的。

    衍王又自讨了没趣,撇撇嘴,坐回到自己位置:“什么都没问出来。”

    面对温郁,他就是这么没骨气。

    温郁也收起玩笑的嘴脸,让夏荷给她倒杯茶醒醒盹,这才开口道:“猜到了,据我昨日了解,那些人即便抓了,除了能问出余下的姑娘藏在哪之外,关于他们密谋的事,以及那个神秘的主公,他们一个字都不会说。”

    “主公?哪里来的主公?”云息庭皱眉,“昨日为何没听你提起过?”

    “昨日一直后怕,忘了说了。”

    温郁挠挠头,把昨日她从几个小喽啰那里探得消息,尽数说给他们听。

    那个主公,给他们本人下了毒,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没有解药便会毒发身亡的那种。

    还抓了他们的家眷以此要挟,敢说出去一个字,最亲的人性命不保。

    “谁也不敢拿至亲的命作为赌注,一旦至亲死于非命,即便让他苟活于世,也必定痛苦余生。”

    几人都点点头,同意温郁的说法。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温郁想了想,倒没觉得话有多难以启齿,“他们抓少女,是为了取少女经血给那主公,不知作何用处。”

    “经血?”几个人听后都咧咧嘴。

    “是啊,就是女孩的大姨妈。”温郁见他们楞得更深,又解释道:“就月信,月事的血。”

    夏荷第一个反应过来:“咦,好恶心。”

    “是恶心,要那种变态玩意,别跟我说那主公好这东西。”

    女孩经血,相传是一种极阴之物,云息庭听过传言,南国苗域修炼蛊毒,约能用到此物。

    可朗朗乾坤,又在锦国境内,宁都之城,怎会有苗域蛊师修炼邪术。

    “我只知苗域炼蛊,会用极阴之人的经血喂养蛊虫,可此术早已失传,怕是在苗域也找不出几人修炼,宁都城怎会有人善蛊。”云息庭觉得匪夷所思,尽管自知不可能,也要把他所知道的说出来,仅供参考。

    温郁不怎么相信:“听着离谱,我是不觉得还有这么邪门的玩意。”

    “倒是可以先调查看看,让烛九阴在宁都城内外查看,有没有苗域打扮的人,或者有什么规模稍大的陌生住宅。”墨锦衍说出自己的想法。

    云息庭跟着点头:“既然被称作主公,手下可用之人应该不少,是个好方向。”

    呦,他俩这老情敌关系了,眼下倒一唱一和起来。

    他俩的关系似乎没想象中不近水火。

    “你俩和好了?”温郁笑言。

    墨锦衍第一个反对:“怎么可能,我和云昭势不两立。”

    “哎呦喂,势不两立的两个人能坐在一起喝茶,还能有来有去地一起讨论案件,也是不容易。”

    恰巧同时拿起杯子的两个人,在听了温郁的话后,一个放下杯子,一个把身子转过去,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罢了,温郁不想继续逗他们,这俩人关系才缓和一些,也不好让俩人都下不来台。

    “王爷,衙门出事了。”烛一言跑进来,像墨锦衍禀告。

    “怎么了?”

    “有人闯进衙门,把昨日抓来的歹人全部杀死,没留下任何活口。”

    墨锦衍一拍茶几,从沙发上站起来:“衙门里全是废物,连几个人犯都看管不好,要他们有何用!”

    烛一言替衙门的人冤屈:“王爷,据说此人武功极高,轻功了得,快如闪电,不止关押的人贩,连衙门里看守的官差,以及其他犯人,也全都被杀了。”

    温郁皱眉穿好鞋,起身说道:“那是谁看到他的?”

    “衙门牢房前一个修剪数枝的花匠,有棵树的树根被虫蛀了,他蹲在树后挖树根灭蛀虫,见有人冲进衙门杀人,他便装死躲过一劫,只剩下他这一个活口。”

    不仅杀了牢里的犯人,还杀了所有可能见过他的人。

    温郁一拍大腿心说不好:“快,找人把昨日救回来的少女都找到,有人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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