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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鸿门宴找上门

    既然发现问题,就不能任由问题发展下去。

    吃过午饭,又把歌舞坊这两天的工作安排好,温郁带着夏荷离开。

    都知云息庭不高兴了,用不用买点礼物哄一下呢,温郁在街上逛着,想着买些什么礼物。

    玉笛公子自然和玉石最相配,他把神女玉牌送给温郁,温郁回一个男神玉牌,合情合理。

    “云公子不喜金银玉器,郡主又不是不知道。”夏荷嘲笑温郁不解风情,送玉石反而会让云息庭更觉得自己是吃软饭的。

    “那就给他买身衣裳?”

    “买成衣,不如郡主亲手制的衣裳更有诚意。”

    温郁哪会制衣,画画成衣设计图还成。

    “针线活郡主总该会吧?制衣若觉得太难,不如郡主绣一个荷包怎么往?”

    绣荷包和绣十字绣若是同等难度,温郁觉得自己应该能行。

    说干就干。

    去秀坊买了针线绣布,还买了几个现成的荷包,温郁不知该从何下手,买个样子从帮比对更有助于研究。

    且夏荷说她倒是会绣荷包,可以教温郁如何制作,关键还是要看温郁的绣功如何。

    这还用说么,温郁的绣工几乎为零。

    绣个荷包,温郁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东西,还生怕被云息庭看到,回去之前特意用包裹包好。

    一进郡主府便看见云息庭正在院中练剑,白衣飘飘,动作轻盈,仿佛天仙下凡,好一幅美景。

    见温郁进来,云息庭剑停收气,围绕在四周的清风也渐渐停息。

    “师叔怎么这个时候练剑,日头毒,当心中暑。”温郁走过去,掏出绢巾来给云息庭擦擦汗。

    “闲来无聊,拿剑玩两下。”云息庭想拿过绢巾自己擦,又被温郁夺过去,仔细擦起来。

    “师叔还会用剑?”

    “你忘记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十八班兵刃我都会。”云息庭见温郁一路回来,脸上也流下点点汗迹,伸出手来帮她抹去,“今日为何回来这么早?”

    “我想师叔了嘛,已经好几日没黏着师叔了。”温郁扭头朝夏荷打了个眼色,当了电灯泡还不自知,都不知道回避。

    夏荷挠挠头,连忙快步离开:“郡主,东西我先帮你放屋里了。”

    去吧去吧,她早就该走了。

    外面暑热,还是进屋里凉快一些。

    “买东西去了?”云息庭也是没话找话,几日不见温郁,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温郁神秘一笑:“是买了些东西,至于是什么不能告诉师叔。”

    “哦?”

    “师叔过两日便知道了。”温郁随手拿起扇子来扇风,“陶星河呢?”

    “在房间研制新方子了,没病人可看,他郁闷得很。”

    说到底他们都是无聊闹的,他们在宁都,都感觉没什么用武之地。

    温郁挪着屁股,一点一点挪到云息庭旁边。

    刚刚已经肉麻了一小波,也不介意继续肉麻下去。

    云息庭发现她越来越近,好奇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温郁还想装傻。

    “离我这么近?”

    “想黏着师叔嘛!”

    云息庭又被她可爱的小表情萌化了心,多日的多愁善感,在见到温郁的那一刻,似乎都化解了。

    真是个让人舍不得分别的小家伙。

    云息庭笑得温柔,心里却无限悲凉。

    或者他应该和温郁敞开心扉,把他们所要面临的事,一五一十和温郁和盘托出。

    他能放下一切和温郁长相厮守的决心,靠的是温郁的一句要与不要。

    “郁儿。”

    温郁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我……”

    话还未开口,赵林从门口进来:“郡主,公子,相国府来人了。”

    温郁皱眉不解:“相国府?确定是来找我的?”

    “人就在外面,要不要请进来。”

    相国府和温郁,若是没有墨瑶芝从中搅和,应该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且又是仇上加仇的关系,八皇子的生父,墨瑶芝的公公,突然派人来,怕是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相国府能耍什么花招。”

    原本和云息庭黏在一起,有外人到来,自然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温郁离开云息庭一些距离坐了坐正,便看见在赵林的带领下,一个人手拿深红色帖子迈步进来。

    “见过星月郡主。”那人恭恭敬敬给温郁鞠了一躬,又看向云息庭,微微欠身点头,“见过玉笛公子。”

    “免了吧。”温郁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的帖子,忍不住问道,“你们相国府的人,来我郡主府有何事?”

    那人听后一笑,双手举着帖子,呈送到温郁面前:“明日是相国寿辰,相国特命小人送来请柬,望郡主赏脸,过府一叙。”

    “原来如此,相国生辰,是应好好祝贺一下,只是我歌舞坊刚开张,明日有很多事要处理,怕是抽不开身。”温郁没有接请柬,装作十分抱歉的样子,“明日我会让人把寿礼送到相国府,以祝贺相国生辰。”

    “相国知郡主事忙,可郡主也要保重身体,不宜过于劳累。”那人把请柬放在茶几上,塌肩顺眉,依然恭敬有礼,“明日相国寿辰,还请了几位王爷一同前去,郡主不如忙里偷闲和,几位王爷义兄叙叙旧。”

    “哎——”温郁刚想反驳,又被那人打断。

    “那小人先回去了,明日相国会恭临郡主大驾。”

    那人还真的走了,留下深红色的请柬放在茶几上,不给温郁拒绝的机会。

    温郁看着请柬有些头疼,本来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突然示好邀请,其中必有文章。

    摆明了就是鸿门宴嘛。

    “墨锦衍是皇后的养子,高振涵又是皇后的哥哥,那人口中的王爷应该有衍王了,还有澜王爷自不用说……”温郁盘算着相国会请哪些人过去,“敌人多于友人,情况不妙啊。”

    云息庭思考片刻:“应该还有一个敌人。”

    “谁啊?”

    “八皇子。”

    温郁听了直摇头:“我去,那我不是掉进仇人窝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到时候几个王爷皇子,再加上相国大郡主,一起对付温郁,她战队只有一个衍王顶个屁用,还不被一众仇人生吞活剥了。

    不过若真如云息庭意料,八皇子也会去的话。

    温郁倒是可以去打探虚实。

    “不想去便不去呗,高振涵又不能拿你怎么样。”云息庭不想让她过多参与朝堂之事,很多时候官官相护,不是一个郡主可以轻易对付。

    高振涵把温郁这么多仇人聚集在一起,不知憋了多少损招。

    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或者要命,或者要钱。

    “对啊,反正高振涵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明知道他要害我,我却不去,心里反而更不踏实。”

    云息庭皱眉:“这是什么理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去看看,又怎知他如何害我,背后里搞些小动作,岂不是更防不胜防。”

    “郁儿。”云息庭还想阻拦。

    “没关系师叔,难得的一场仇人盛宴,缺了我怎么行。”温郁拍拍云息庭的胳膊,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们若是一起作妖,我就一个一个打烂他们的脸。”

    ……

    被温郁整整黏了一天,云息庭终于不堪重负,早早回房睡觉。

    也算遂了温郁的心意,她还要回到房间,为自己的那点点小心思做功课。

    小荷包的材料买了一大堆,到真正开始动手时,又无从下手。

    难题一,一针一针绣出一个图案要绣到哪辈子。

    难题二,她要绣点什么呢。

    “鸳鸯是两情缱绻的情鸟,郡主不如绣一对鸳鸯上去。”夏荷其实在空闲时间,已经为温郁画了几个图样,全被温郁否定了。

    “太俗,小家子气,你让玉笛公子天天挂着两只鸳鸯到处走,还不笑掉别人大牙。”

    夏荷挠挠头:“那两只蝴蝶呢?”

    “还两只蝴蝶,送给师叔时,是不是还得唱一句: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啊?”这可把夏荷说蒙了。

    “再换一个。”

    夏荷抬头望天,又琢磨了一会:“那就绣两只鸟吧……”

    话还没说完,温郁一笔杆敲在她头上:“你和长翅膀的动物有仇是不是,非让我拿针扎它们?”

    “哎呀郡主,我实在想不出了。”

    温郁灵机一动,瞬间想到她要绣什么了。

    提笔在纸上画了两只兔子,一只兔子抱着个玉笛,一只兔子眯着眼睛趴在另一只的脚边。

    夏荷看了一脸黑线:“郡主,两只兔子也不怎么大气吧,还不如两只鸟。”

    “你懂什么!”温郁指了指抱着玉笛的兔子,“一只招儿,一只玉儿,招儿吹玉笛,玉儿听得入神。”

    “叫玉儿的兔子为何眯着眼睛,这是听困了吧?”

    “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温郁翻了个白眼,“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懂?”

    夏荷连字都不认识,又怎会听过乐府民歌。

    于是只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便自顾自整理丝线了。

    “对了,明日你去趟衍王府,确认他去不去高相国的寿宴,单刀赴会不好玩,我得拉个垫背的。”

    夏荷点点头:“就算王爷没打算去,听说郡主去的话,他肯定会去。”

    “你怎么话这么多?”温郁不满。

    “最能看透你们每个人的心思,也只有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