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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畏罪自尽

    祁娴要在房间里化妆换衣,几个人走出来,在门口叹息了一阵。

    其实温郁并没有想好该拿祁娴怎么办,让她继续留在歌舞坊,亦或把她赶出去,从此再不见这个人。

    这样的背叛不知该不该原谅,温郁很苦恼,若是原谅,她还愿意继续留在歌舞坊么。

    “郡主,其实刚刚你和烛九阴的话,我们在屋子里能听到。”夏荷把这一事实告诉温郁,而且她敢确信祁娴也听到了。

    温郁叹了口气:“也好,正愁不知该如何告诉她。”

    祁娴曾经和温郁说的身世是编的,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其他亲人在,母亲去世了,其他亲人还在,她应该也能积极生活。

    更何况这段时间,她赚了不少钱,即便离开歌舞坊,她照样能活出个模样来。

    还是把选择的权利,交给祁娴去做吧。

    不多会,祁娴的独舞时刻到了。

    平日她都喜欢穿大红色舞服,或者艳粉色,妖娆又妩媚。

    如今她已知晓母亲去世,身着白色素衣,竟更有种飘飘欲仙,凡尘脱俗的感觉。

    没选择准备好的现代爵士舞,她今日跳的,是一曲古典舞步。

    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祁娴不愧是华宜姐妹娱乐坊的当家花旦,每次出场无论跳什么,都是全场的焦点。

    一曲舞毕,祁娴站在台上深深鞠躬,接受经久不衰的掌声。

    温郁坐在某个角落看着台上的她,总觉得她鞠躬的方向,是冲着温郁的。

    “郡主,祁姑娘也挺可怜的,要不……”夏荷有些不忍,毕竟她母亲刚刚过世。

    温郁点点头:“随她吧,让她先在房中冷静一会。”

    她说着,又给赵林说道:“赵大哥,过会问问她把毒下在郡主府的哪里,再转告她一些话。”

    “好,郡主请说。”

    “她若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歌舞坊永远有她一席之地,今日她说的话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听过,一如从前待她。”温郁顿了顿又说道,“若她不想留下,我尊重她的选择,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绝不会把她拒之门外。”

    赵林立刻答应:“我知道了,郡主。”

    ……

    祁娴的独舞本就是压轴出演,后面再有些唱小曲的表演,也都是随机而言,见歌舞坊还有多少客人而定。

    温郁提前回到郡主府,想着今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谁知刚躺下,房间门被急切地拍响。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慌张张?”温郁一边披着衣裳,一边问回来的赵林。

    只见他手中拿了一封信,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急切:“郡主,祁姑娘出事了。”

    “跑了?”

    “不是,祁姑娘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服毒自杀了,我在桌上找到一封她留给郡主的信。”

    信封很厚,应该不止一封信那么简单,温郁颤抖的双手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打她积攒下来的银票。

    信中的字不多,字体娟秀,和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很不相符。

    从开头第一句到结束,满是对温郁的歉意。

    信中大致的内容,几乎全是道歉的话,还说她把毒粉下在郡主府厨房的盐巴和淀粉中,提醒她小心更换。

    祁娴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她为母背叛温郁,母亲又撒手人寰,她愧对母亲愧对温郁,已无脸再活在这世界上。

    心中的结尾是祈求温郁能好好安葬她的母亲,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温郁的提携之恩。

    看完信,温郁已经泪流满面,她只觉有些腿软,回到房中坐在凳上,她缓了好一会方能说出话来:“找一块风水宝地把她和她母亲安葬,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她生前一心为母,死后让她和她母亲葬在一处,永不分开吧。”

    “是,郡主。”

    “把厨房里所有调料全扔了,器皿也全换成新的,别让那些个脏东西,再伤害到郡主府里的任何人。”

    赵林叹了口气:“郡主仁慈,对祁姑娘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她太傻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结束自己的性命……”温郁把手中的银票拿给赵林,这些钱安葬她们母女,剩下的去买了粮食送去襄城,就当是她尽的最后一点心意。”

    祁娴的事告一段落,可在温郁心里,这笔账肯定会记在八皇子和高振涵的头上。

    不把这对狗父子绳之以法,她誓不罢休,既做得出伤天害理的事,就别怪温郁容不下他们。

    一个一个来,都别着急,不是喜欢用他人性命来要挟么,温郁就让他们尝尝厉害。

    ……

    转日一早,郡主府挂起了白布,府内人轮番去门口哭天喊地,好似郡主府去世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高为修受到风声,第一时间跑去找到自家老爹,把这一喜讯分享出来。

    “消息可靠?郡主府真有白事?”高振涵才上朝回来,突逢此等喜事,还有些不敢相信。

    “白布都挂上了,郡主府哭声一片,街里街坊来往路过的人全看到了。”高为修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比起让他娶温郁进门,得知温郁的喜讯更让他无比痛快。

    一个小女子,斗废了八皇子,斗得贵妃连降数级禁足,还一手把衍王送到太子的位置上。

    而他相国府呢,高振涵的亲儿子八皇子永无继位可能,高为修害死发妻又找不到合适的继妻,当然温郁是不可能下嫁于他。

    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亲妹妹皇后,若将来墨锦衍登基继位,她这唯一的太后,兴许能说上话。

    前提是温郁必须死,不然瞅着墨锦衍平日对温郁言听计从的样子,将来也是个祸害。

    “不,星月郡主殡天,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传到宫里,为父刚从皇宫归来,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说得也是。

    皇室体系庞大,子嗣甚多,不是每一位有皇室血脉的人都会被皇帝和各宗亲关注。

    寻常郡主,得宠的身份高的,消息会传进宫里,皇帝难过上一阵也就罢了。

    就好比不久前去世的大郡主,不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彻查也没深究。

    可星月郡主是谁啊,她可是皇帝的义女,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疙瘩,她去世不可能不惊动皇宫。

    就是皇帝不会御驾亲临,至少东宫的那位爷也会第一时间赶来。

    高为修也犹豫起来:“要不再让人去打探打探。”

    “眼见为实。”高振涵站起身,“走,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一路赶至郡主府,父子俩并未直接进去,而是躲在门口的大树后,观察着里面动向。

    就像高为修说的,门口挂着白布白灯笼,的确是在办丧事的样子,间或从府中传来痛哭的声音,来往人也不少,全都家丁挡在门外。

    “爹,快看,是太子的马车。”

    墨锦衍一路声势浩大,马车后跟着烛九阴,浩浩荡荡来到郡主府门口。

    高氏父子看得真切,的确是墨锦衍没错。

    “太子赶到,看来温郁的确死了。”高振涵露出得意的笑容,“以后我们相国府方可高枕无忧,太子没了星月郡主的帮衬,看他还能得意几时。”

    高为修哈哈大笑着:“爹,那我们回去庆祝庆祝?”

    “庆祝庆祝?”高振涵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走,回去庆祝庆祝。”

    高振涵父子一脸得意地回去,温郁这边正坐在堂屋吃着香蕉喝着酸梅汤。

    墨锦衍匆匆走至堂屋,见温郁正剥着香蕉皮递给夏荷来吃,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

    “我就说你不会轻易死了。”

    “嘿,没吓到想吓的人,倒把你吓到了。”

    墨锦衍擦擦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昨日晚晌你让烛九阴通知我来找你,今日我一来看郡主府挂着丧,差点以为没机会见你最后一面。”

    温郁呵呵笑着,掰了跟香蕉递给墨锦衍:“你是差点见不到我了,相国府买通我身边的人给我下毒,若不是我发现得早,今日的郡主府白事就真是为我办的了。”

    “你是说高振涵给你下毒,还买通你身边人?”墨锦衍颇为震惊,近日他忙于襄城水患,都没顾得上来见温郁。

    才几日没见,竟发生这么大的事。

    “是啊,我中过他们的慢性毒药,发现得早,而且我有陶星河留下来的解毒药方,于是我顺藤摸瓜,把人抓出来了。”

    “人呢?”

    “也是个可怜人,是歌舞坊的祁娴,被我抓到后自尽了。”

    墨锦衍点点头,既然人已经死了,再想做什么都是白搭。

    才松了一口气,墨锦衍又想起郡主府的白丧,有些好奇:“那你这是为谁准备的丧事?”

    其实温郁心里挺伤感,哪怕不论友情人情,祁娴为歌舞坊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这场丧事就当是给她办的吧。

    更主要的是,她要让高氏父子,也尝尝噩梦缠身的痛苦。

    温郁收拾起伤心的心情,早就有了注意:“给我准备的丧事呗。”

    “就会胡说。”

    “高振涵他们肯定以为我归天了,不定在府中怎么庆祝了。”温郁露出狡黠的笑容,目光中透着一股阴狠,“他们既能害我,就别我温郁玩一把阴的。”

    墨锦衍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说吧,我能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我府中待一日就好,不过你的烛九阴用处很大,高振涵不是给我下毒么,我也给他尝尝噩梦连连的滋味。”温郁说着,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应该也有一颗夜明珠对吧?”

    墨锦衍觉得奇怪:“你不是不喜欢么。”

    “借我用用,明天还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