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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划船巡演

    场面一度极为尴尬,柳瑟新眼睁着就是来为温郁鸣不平,话里带刺,不留一点情面。

    而喻欢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低眉顺眼,没有一丝不满情绪。

    艾歌拉着柳瑟新,想把她带出院子,谁知她犯了脾气,说什么都不走。

    她生气的不是云息庭让谁当教主夫人,那是人家教主的权利,柳瑟新无权干涉,顶多看不过眼背后吐槽,说说痛快。

    可云息庭当面撇清温郁和涟殇教的关系,就好像她从未出现一般,襄城水患,温郁出钱出力,没有她的救援队和救援物资,襄城死多少百姓都不知道。

    更别说之前涟殇教遭难,百废待兴,若不是靠温郁的歌舞坊度日,余下的涟殇教教众早就饿死了。

    “教主,我一介女流,不懂得什么江湖道义,但也知别人进我一尺,我进人家一丈。”柳瑟新收不住情绪,也没想着顶撞教主会有什么后果,嘴像是泄了洪,一发不可收拾。

    “做人不能忘本,做事不能太绝,教主和温郁发生了什么我管不着,可她为涟殇教做了这么多,教主轻描淡写撇清关系,让我们这些一心跟随教主的人怎么想。”

    “就是把教众逐出涟殇教,也要有个正当的理由不是,新加入的教众不懂规矩,我们这些老教众,可时时刻刻铭记涟殇教教规了。”

    柳瑟新的质问并没有什么错,既有规矩,不止教众,教主也该一并遵守。

    撇清关系也好,开除教籍也罢,至少要有个理由,云息庭是一教之主,自然能做这个主,却没有肆意妄为的权利。

    艾歌见柳瑟新说得在理,也跟着帮呛:“是啊,教主,温郁犯了什么错,触犯了哪条教规,不妨和我们说说,不止我们姐妹,尹长老和陆银也都在等着教主给个说法。”

    “谁说本教把温郁逐出涟殇教了,又是谁说本教要与教众撇清关系?”云息庭淡然反问,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柳瑟新冷笑:“教主自己的说的话,又不承认了?”

    “温郁依然是涟殇教一员,她的生意属于她个人,涟殇教无权占有,所以不需要问本教意见,听明白了吗?”云息庭说完,打算转身回房。

    什么叫一句话秒杀。

    那就是明明有话来反驳,却在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脸,听到他清冷凛冽的语气后,愣是把想说的话咽进肚里。

    云息庭冷漠的表情让她们后背冒着冷风,也不知温郁平日里是如何跟他相处,就这坨冰山摆在这,方圆十米都能冻住。

    柳瑟新浑身哆嗦了一下,眼见着他要离开,可她还想再替温郁说几句话,于是应着头皮叫住他:“教主,我还有话要说。”

    “什么事?”云息庭转头。

    “教主的私事,我不方便多嘴,只是替温郁觉得憋屈,她对教主什么样,教主心里明白,我们也都看在眼里,若你们发生什么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教主想娶谁也是教主的自由。”

    云息庭皱起眉,已有些不耐烦。

    柳瑟新不管,话已说了,就干脆说完:“至少教主要和我们说说,温郁在宁都发生了什么,以后还回不回来,毕竟当初教主是为了温郁孤身前往宁都,如今教主回来,黑白不提温郁,她也没回来……”

    “你也说这是本教的私事。”云息庭直接打断她的话,转回去迈开步子,“本教没必要和你们说这些。”

    云息庭头也不回地进入屋子,紧接着喻欢冲她们微微欠身,也转身离开。

    柳瑟新疯狂开火后全打在了棉花上,给她憋了个大红脸,又没地方发泄。

    “算了,柳姐姐,教主不想说,陶神医那边也什么都问不出,我们还是等温郁回来再问吧。”艾歌拉着她,把她拉出院子,“那个女人我们都不熟,你闹下去,当心她给你穿小鞋。”

    “怎么,她当了教主夫人还想翻天了?”

    艾歌摇摇头:“温郁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凉谦尸骨未寒,相信郁儿一定会回来,襄城山高皇帝远,那边的消息我们不知,或许她和教主已经没关系了。”

    “你可是温郁的师娘,怎么一点都不急,还想着劝我。”柳瑟新平静了一下,说也说不出什么理来。

    艾歌笑笑:“因为我相信郁儿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若教主背弃了她,我也相信郁儿能放下。”

    “是是是,你性格真是越来越好了,反而我越来越暴躁。”

    “你暴躁是因为尹长老,我们可没惹你。”艾歌双手搭在柳瑟新的肩上,推着她向前走,“我们回去好好合计合计,教主把整个涟殇教的财政大权交予我手,你可得帮我,别让我丢了人。”

    “知道了知道了。”柳瑟新心里还有气,不甘心就这么没囊没气地回去,“你说温郁真的能回来。”

    “相信我,也相信郁儿,我不会看错人,凉谦更不会。”

    ……

    温郁肯定会回来,而且她还要带着涟殇教的仇人和一大笔票子,光荣回归。

    宁都城附近有条洛河,长约千余里,一路北上,虽不达襄城,途径距离襄城最近处,不足百里。

    花船巡回演唱会,温郁租下她所能找到的最大花船,搭舞台布置花灯,吸引来无数百姓围观。

    临别前墨锦衍前来送行,浩浩荡荡一队人马,可谓面子十足。

    “你答应过你会回来。”墨锦衍攥着拳头,真想把她一把抱住,不让她离开。

    温郁笑着点头:“嗯,我说过,我答应你。”

    “温郁,我……”

    “你也别一个人挺着了,该娶娶,该原谅宁栀便原谅了,你都是太子了,没有太子妃总归说不过去。”

    墨锦衍摇摇头:“我还想再等等。”

    “等我吗?”温郁笑道,“你放心,你是娶不到我的,别跟我这耗着了,等你未来继承皇位,不也一样得娶妻有皇后?”

    “那时我都当皇帝了,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皇帝还当得有什么意思……”墨锦衍也跟着笑,他的笑中却充满了苦涩。

    温郁嘬着牙花,故作轻松:“国不能一日无君,后宫也不能一日无主啊,我还从未听说历朝历代,有哪个太子皇帝是光棍的。”

    墨锦衍切了一声,哑然失笑。

    “得了,我该走了,我干爹还有我亲爹,你多多照应着,有什么事你派人来招呼我一声,我会立刻回来。”

    “好。”

    温郁转身登船,起锚后船有些不稳,可她依然站在船头,一直冲墨锦衍挥手告别。

    其实还真有些不舍,这里的一切,包括她最好的朋友墨锦衍,大概要分别很长一段时间。

    还有她在宁都很吃得开的郡主身份,不知到了山高皇帝远的襄城,还能不能风生水起。

    温郁的落寞没坚持多长时间,晚晌花灯一亮,船一靠岸,那些得到消息等着一睹华宜姐妹娱乐坊女团风姿的当地男人们,已在岸边热切盼望着。

    声名远播的女团,一两银子的船票入场劵,能容下两百余人的巨型花船,出乎意料地人满为患。

    一天就赚了二百多两的门票钱,还不算那些公子哥上船后的打赏消费,乐得温郁躺在船舱的房中,搂着银子打滚。

    “看见没烛一言,以后你别跟你那狗屁太子混了,跟着本郡主有肉吃。”温郁笑得嘴都歪了,满打满算一日至少赚了三百两,温郁的计划是十五日花船巡演,总共就是四千五百两。

    除去租船费用,人工消耗,以及一切开销,净赚也有三千两了。

    等她到襄城安顿下来,用这些钱当本金,开什么铺子都行了。

    烛一言也笑:“论赚钱,郡主是女中豪杰,让人不得不服。”

    “弃暗投明才是王道,你们太子有烛九阴护驾,等我成为锦国第一首富,我也组建一支保镖队伍,我连名字都想好了,我的队伍就叫貔貅,保佑我赚更多的钱。”

    温郁笑得开了花,也不忘担心晚几日再出发的另一批人马:“对了,墨锦晟那边,你们有没有准备在马车上准备炸药,万一有黑衣人来救墨锦晟,得直接弄死他,别让他跑了。”

    “放心吧郡主。”烛一言说得轻松:“护送墨锦晟的烛九阴,除我之外全部跟去了,若有人来救,他们看情形不对,会立刻出手杀人灭口,比炸药都快。”

    那倒是,古代职业杀手,杀死一个人可比炸药来得简单多了,不过是一刀的事,古代又没有引爆器,想炸人还得点火,不如直接杀了来得简单。

    “那就好。”温郁也算安心一些,听夹板上的歌舞表演差不多该结束了,她要上去看看,做个收尾工作。

    花船的夹板有舞台有座位,船舱在下面,专供女团以及掌船人轮番休息。

    休息的条件是艰苦了点,不过为了赚钱和积累名气,女团们各个都像打了鸡血,兴奋异常。

    转眼间十五日过去,花船停靠到岸,是此次巡演的最后一场演出,温郁本打算让女团跟着一起去襄城,和襄城的歌舞坊姐妹们见个面,交流一下心得。

    可一想带着五十多号女人走百余里,还不定要走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让她们跟着船回去,温郁带着烛一言和赵林,以及她的小跟班夏荷,四人骑马前往襄城和另一只队伍汇合。

    “郡主,我们烛九阴众人光荣完成任务,把犯人带至襄城。”襄城城门口,烛二行笑着和他们见面。

    两拨人几乎前后脚到达,在看见彼此的时候,心里的一块重石算是都落下了。

    “怎么样,一路可还顺利?”温郁看了眼马车,墨锦晟被五花大绑地绑在里面,已经颓废得不成样子。

    烛二行冲温郁眨眨眼:“那必须啊,黑衣人根本没出现,有我们烛九阴在,来了便是死路一条。”

    温郁嘿嘿一笑,一巴掌拍在烛二行胳膊上,算是给他的赞赏:“走,进城多买些肉带到涟殇教,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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