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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一连忙了三日,温郁的快递站终于开起来。

    所有人都被派发出去,涟殇教瞬间变成死城一般。

    冷冷清清,温郁竟觉得有些许安宁。

    慢慢悠悠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忍不住唉声叹气。

    “郡主,我们就这么回宁都,总感觉憋着一口气没有撒完。”夏荷也不情不愿地收拾着,替温郁觉得不值。

    带着墨锦晟开开心心回到涟殇教,还以为能老死在这青山绿水中,一辈子不问世事。

    谁知墨锦晟跑了不说,温郁想要和云息庭厮守到老的心愿也没有达成,还惹了一肚子。

    最憋气的是,温郁身带三千两巨款来涟殇教,几乎全都挥霍进去,给涟殇教开快递站,又组织歌舞坊花船巡演,她身揣不足百两白银悻悻而归。

    为涟殇教做了这么没多,那可恨的教主连句谢都没有,还一直伤害温郁的感情……

    夏荷想想,恨不得提着把刀冲到云息庭面前,若不是打不过,她肯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温郁放下东西,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当然不是,我们先住在襄城的歌舞坊,万一涟殇教有什么事,我这郡主身份,难道还请不来官兵前来助阵?”

    夏荷听了呵呵一笑:“我就知道郡主舍不得云教主,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着帮他。”

    “帮他只是其一,我想帮他,至少我得先暂时保住自己的命,喻欢行为做事越来越怪异,肯定憋了大招要对涟殇教不利,若她发起狠来,你觉得第一个对付的人是谁?”

    夏荷哎呦了一声,直接脱口而出:“肯定是郡主了。”

    “所以啊,她不离开涟殇教,我就得尽快离开,我和她同框容易出事。”温郁说着,拿过夏荷整理好的东西,“你也回去整理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温郁要去找艾歌说一下她的计划,顺便通知赵林收拾些东西。

    她身边不能没有高手,树敌多了,总觉得不跟着会武功的人,她没有一丝安全感。

    和夏荷同时出门,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夜晚空无一人的教内小路,没由来的阴森恐怖。

    加紧了步伐快走两步,温郁说什么也要让赵林把她送回去。

    周围黑影绰绰,两边的树在风中摇曳着,沙沙作响,她总觉得身后跟了什么人。

    温郁扭头去看身后,竟发现喻欢正捂着肚子,出现在她面前。

    受伤的人还能大老远走到这?

    温郁皱眉看着她,忍不住开口:“喻欢,你受伤不在床上好好养伤,跟着我做什么?”

    “跟着郡主,自然有跟着郡主的道理。”喻欢微微一笑,言行之中充满对温郁的不屑,“我有些话想和郡主说,看在我身受重伤的份上,郡主能否听喻欢说几句?”

    温郁打量着她,嗤笑一声:“你身受重伤,还不是你演的苦肉计,就为了能留在涟殇教完成你的诡计。”

    四下无人,周围又黑得可怕,更显得喻欢面目狰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温郁盘算着两人的战斗力,她身受重伤,肯定是自己占了上风,即便她想对温郁不利,反抗和大喊至少能撑到云息庭来救她。

    更何况此处离赵林的住处已经不远,跑去找他求助,肯定也来得及。

    这么一想,温郁顿时放松了警惕:“你想说什么赶紧说,明日我就要离开涟殇教了,给你腾地方,你可以可劲表演,没人能阻碍你。”

    “是啊。”喻欢的看上去疼得连站着都有些困难,“的确是要在郡主临走之前,和郡主再见一面。”

    “少废话。”

    “郡主应该很好奇,我是如何插了自己一剑,又滴水不漏地伪装成遭人袭击吧?”

    温郁皱眉:“不是你和同伙配合演的一出戏?”

    一说到这,温郁瞬间警觉起来,接连后退:“对了你还有同伙,你跟着我出来,是想让你的同伙杀我的?”

    喻欢哈哈大笑起来。

    可能笑得太过卖力,扯到肚子上的伤口,让她整个人缩起了身子,表情从大笑转为痛苦:“郡主莫怕,我的确有同伙,不过我的同伙如今并不在涟殇教。”

    “那你处心积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这个先不说,我只想让郡主知道一件事。”

    温郁依然没有放下警惕,既想脱身,又想知道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于是微微挪动脚步,朝赵林的住处挪去:“什么事?”

    “我其实比郡主,更适合和云教主成为夫妻呢。”

    ……

    我去!

    温郁在心里咒骂了一声,都这节骨眼了,提什么谁适合嫁给云息庭。

    这细作也当得太不称职了,不想着如何对涟殇教不利,倒是想方设法来谈恋爱了。

    红颜祸水,哦不,是蓝颜祸水,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孽。

    “都这时候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再适合成当教主夫人,就你的身份,你觉得云息庭能容得下你?”温郁目光中尽是嘲讽之色,睨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不如说说你处心积虑留在涟殇教,有什么目的吧。”

    “好,那就说说我的目的。”喻欢看了看四周,空荡的涟殇教中,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还真适合说些心事,“主公筹划许久,让我留在涟殇教等待最佳时机。”

    “最佳时机?”温郁打了个寒颤,看喻欢的表情似乎十拿九稳。

    喻欢无辜地点点头:“对啊,剿灭涟殇教的最佳时机,只是主公千算万算,没算到你这号人竟会如此聪明,赶在最佳时机之前,把人都转移出去。”

    主公,又是那个主公的称呼!

    看来喻欢便是受那黑衣人的指使,来涟殇教探听消息。

    只是这涟殇教有什么消息可以探听呢,还有黑衣人放走墨锦晟,又是为了什么:“是你放走墨锦晟的?”

    “也不算是我放走的,只是挖通你师父碑墓的主意,是我出的而已。”

    温郁满是怒火:“喻欢,我要杀了你!”

    “别这么激动嘛郡主,本来主公交给我的任务不止于此,只不过……”话到此处,喻欢顿了顿,突然有股悲凉的神情爬上她的脸颊,“成为教主夫人后,其实我有想过,去他妈的主公,老娘就要当云息庭的女人,有他在,老娘什么都不想要了。”

    她说着说着,又大笑起来,可笑着目光中竟闪着泪花:“可云息庭根本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不管我对他多好,有多尽心服侍他,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疙瘩。”

    温郁觉得可笑极了。

    合着她潜伏在涟殇教做了一些坏事,临了临了,却怪云息庭不喜欢她。

    一个人心变坏之前,三观早已偏离正常轨迹。

    就好比喻欢,面对自己坏透的心,还要找各种理由,自我催眠般觉得她是被逼迫的,不接受她就是别人活该。

    只能骗己,终是个笑话罢了。

    回归最初的问题,温郁话锋一转,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你到底是如何插了自己一剑,又做到滴水不漏地掩盖事实,你是如何把凶器藏起来的?”

    喻欢眼中的失落渐渐退散,转而换上一副得意的神色:“不知郡主可否知道,人可以自封经脉进而止血。”

    可真问对人了,温郁连拿剑都觉得手沉,一点武功不会的人,又如何知道自封经脉是什么鬼。

    见温郁摇头,喻欢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在身体各个地方点了几下。

    然后就看见她突然直起了背脊,原本疼得佝偻的身体,似乎在一瞬间不疼了。

    不好!

    温郁在心里大喊不妙,转身撒腿就跑。

    喻欢竟然会武功,而且她已经用自封经脉的方法,把她重伤的地方封闭起来,即便再做剧烈动作,也不会流血甚至疼痛了。

    怪不得她会突然跑来和温郁说这么多,不惜袒露自己细作身份。

    不过是好心地想让温郁临死之前,死个明白而已。

    身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然后喻欢一个跟斗翻到温郁面前。

    温郁张开嘴,憋足了劲想要尖叫大喊,却在喊出声之前,被喻欢揪住头发,一把把嘴捂住。

    “郡主别怕嘛,我暂时不会杀了郡主。”

    说不怕那是放屁,温郁拼力挣扎着,一口咬住喻欢的手指,疼得她瞬间松了手。

    本以为会就此逃脱,爬起来刚喊了一声,一脚飞踹直接把温郁又踹倒在地。

    这一脚踹得极重,温郁扶着几乎被踹断的脖子,缓了片刻才恢复些意识。

    喻欢甩甩手蹲在地上,又抓起温郁的头发:“郡主若是不跑,也不会挨这一脚了。”

    口中有鲜血,血腥得很,应该是下巴被踢脱臼了。

    温郁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一使劲下巴便传来刺骨的疼痛,只得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哼声。

    “郡主,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喻欢笑得放肆,凑到她的耳边,挑衅地说道,“就赌云息庭到底爱不爱你,他死是爱,不死是不爱。”

    温郁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血液从口中流出,好似想说些什么。

    “不要……伤害……他……”

    抓着温郁头发的手下滑到她的颈部,手指用力一捏,瞬间失去知觉。

    “温郁,被你欺负这么久,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落在我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