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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和云息庭的相处方式

    温郁院子方圆一百米之内都不是畅所欲言的地方。

    艾歌她们来找她时,只在院子里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温郁便以想吃艾歌做的小馄饨为由,和她们前往艾歌的住处。

    三个小姐妹的说话方向,主要分为三方面。

    一是向温郁讲述她们这一月一来江南花船巡演大获成功。

    其次是陆银打探到墨锦晟的消息。

    最后才是用温郁的身份,找衙门要一些死囚来做实验。

    若不是突遇国丧,想必艾歌和柳瑟新早在江南乐不思蜀,温郁十五日净赚三千两的神话,她们用了七天便突破了,剩下半月时间里,她们越来越轻车熟路,也想到更多的赚钱方法。

    最赚钱的一种,莫过于江南富商包场请歌舞伎去府上歌舞,一趟千两白银,还不算打赏的钱,富商也利用歌舞伎的知名度再从中宴请各富商甚至官员到家里,达成自己的利益。

    具体富商之间是怎样的利益关系,艾歌他们管不着,她只管组织歌舞伎去巡演,一晚上赚千两银子,这在以前是想都想不到的。

    “我们听郁儿你的建议,不在一个城中多待,一个城最多呆三日,有人包场我们便去,没有包场便和当地最大的歌舞坊合作,最后收益五五分,打赏不在分利里,全归我们。”

    艾歌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中:“经过这一月我才体验到做生意的乐趣,只要找对门路,其实赚钱也没那么困难。”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来:“郁儿,你数数,看我们赚了多少钱。”

    温郁不用数也知这得是一笔巨款了。

    看着手中的银票,她笑得腮帮子都找不到了,抽出三张千两银票出来,其余又交给艾歌:“师娘,我只收回我的本金,其余你们都分了吧。”

    艾歌摇摇头,把手中一沓银票又塞进温郁的手里,把她手里的银票交换过来:“如果你同意,这三千两算是我们姐妹没白辛苦一场,我们只付出些辛苦,不及你出钱出人,剩下的你想怎么分或者留下做其他买卖,国丧之后,我看还得再跑一次,再一趟下来,估计我们这辈子都能躺着数钱了。”

    温郁手中的那一沓,粗略来看,至少万两有余了,江南富商出手阔绰,赚出场费只是一小部分,其余更多的都是打赏的钱。

    她颠了颠,突然觉得无比沉重,辛苦一年经营起来的生意,终于有了效果:“对了,那些歌舞坊的姐妹有没有分得钱?”

    “还用你说,早就给她们分得了,不过不是最后分的,打赏的钱和歌舞伎五五分,这些银票都是我们净赚。”

    我去!

    温郁感叹艾歌还真有做生意的头脑,若换成温郁带队巡演,真不一定能比她们赚得多。

    “行吧,钱先放我这,我最近再琢磨些其他生意,一个月后你们去忙歌舞坊,我在襄城以及周边再开些生意,有钱大家一起赚,就让他们臭男人看看,我们姐妹三人创下的辉煌。”

    三个女人稳定些情绪,喝了些茶,艾歌又说道:“墨锦晟你打算怎么办?青龙阁和烛九阴一共四人在郑国打探,这个仇怕是很难报了。”

    “先打探着吧,就此放弃岂不是便宜那畜生,更何况他跑去郑国……”温郁吸了口凉气,总觉得墨锦晟不可能只是为了逃活命,“别牵扯出国家大事才好啊。”

    其余二人皆点点头,想必烛九阴或者他们的主子更明白这一点,才一直全力追查墨锦晟的下落。

    “还有最后一事。”这次换成柳瑟新来和温郁商量,“我们刚从老药罐子过来,陶神医说想要几个死囚做试验,郁儿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温郁一愣:“要做害人性命的事?”

    “倒也不至于。”柳瑟新摇摇头,“治疗教主的魔症,应该只是试药和试针,治病救人的药怎么会害人性命呢。”

    温郁觉得有些残忍,若真为了治一个人,不惜用**人做试验,她还真做不出来。

    这也太缺德了吧。

    “这事我可做不出,我怕遭天谴。”温郁直摆手。

    “所以要用死囚么,不管试验成不成功,是生是死,人都放了,也算是给他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若是人治死了,也算他们罪有应得。”艾歌说道。

    温郁还是有些犹豫:“师娘说得在理,或许我可以去牢里问问死囚,他们是愿意等死被砍头,还是愿意当小白鼠供陶星河做试验。”

    “我看行,具体试药会有什么反应,你最好去问问陶星河,跟死囚说明白。”

    温郁点头,她们三姐妹开的小会到此结束,该休息的休息,该忙其他的,还有时间去做。

    去陶星河那询问具体情况,去牢里借死囚的事算是单方面拍板决定了。

    即便县太爷不敢私放死刑犯,温郁想,派人去宁都送信请个旨意下来,墨锦衍应该不会不同意。

    不过她今日还不能忙些个零七杂八的事,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让她头疼。

    那就是晚上要去找云息庭,她可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大魔头。

    ……

    夜幕降临,是谁在雀跃等待,又是谁在暗度陈仓。

    温郁喊来夏荷让她帮忙烧热水,说要洗个香喷喷的澡,让夏荷烧了水之后就去休息,明早之前不许来找她。

    然而真正的温郁却跑到涟殇教的库房,把门一锁,落得清闲。

    没错,温郁跑了。

    在云息庭听了近一个时辰的水声之后,他推开温郁的房间,看见夏荷正坐在澡桶前,一直重复用瓢舀水的动作。

    “人呢?”云息庭冷着脸问道。

    夏荷憨憨地笑着,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封信:“郡主让我在这舀水,她拿着被褥跑了,我也不知道她是去哪,只留下这封信。”

    瞬间知道自己被耍了,云息庭气得一步走到桌子旁边,咬着后槽牙打开信封。

    信上只有几个字: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我才是你的。

    落款不是署名,而是温郁画的一个吐舌头眨眼睛的小人儿。

    云息庭一巴掌把信又拍回到桌上,气呼呼地出去。

    放下水瓢,夏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道:郡主啊郡主,再这么折腾夏荷,怕是以后都没命服侍郡主了。

    温郁本以为能在库房舒舒服服呆上一晚,谁知还没多体验自由的滋味,就被云息庭找到了。

    当云息庭打坏门出现在库房门口时,温郁正嗑着瓜子绞尽脑汁想着她的小说情节。

    “就这?”云息庭挑眉,“我还以为你能藏到哪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涟殇教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哪里该有声音,哪里不该有声音,一听便知。”

    温郁一副黑人问号脸,这都能行?

    然后云息庭几步走过来,抓起温郁的衣裳就把她提起来。

    “哎——没有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我是不会妥协在你的淫威下。”温郁就像个小鸡子,被云息庭拎着,被迫被带走。

    “你承若今晚来找我。”

    “云息庭,你是正人君子,没成亲前不得对我无理是常人该有的礼节,想动我先成亲!”

    云息庭才不管她说什么,拎着她走出去。

    这叫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温郁还是被丢在床上,两下便把她的鞋脱了,指挥着她在床上呆着别动:“你说过今晚来找我。”

    “你是复读机吗?”

    “没成亲之前,我不会碰你,但你今晚不许走。”

    说着,他竟然转身出去,没一会的功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把脚洗了再睡。”

    什么情况?

    这云息庭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

    “快点,我若是给你洗,不会很温柔。”

    温郁其实找到和云息庭的相处方式,开始觉得受不了他的变化,是因为没能习惯他的性格转变。

    今早想通了,又和云息庭周旋了几次,她发现改变后的云息庭吃软不吃硬,越是反抗,表现出要离开他的决心,他便会愈加疯狂。

    反而用商量的口吻迂回拒绝,来代替直接反抗,效果会十分显著。

    如果再让他觉得自己赚到了,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哦。

    就比如现在,温郁的脚丫子正被按在热水盆里,烫得她好想骂街。

    洗脚又不是烫毛,倒是兑点凉水啊。

    让人无语地洗脚过后,温郁又被推回到床上躺着,之后云息庭不知道捣鼓了什么,竟还点上了熏香,说是陶星河给他的,能静心安神。

    直至云息庭也躺在床上,把温郁抱在怀里,她这才想起来要挣扎。

    “你说过不碰我的。”

    “抱着睡暖和。”

    他真的只是把她抱在怀里,耳边是匀称的呼吸声。

    “云息庭,你……”

    云息庭帮她拉了拉被角,紧紧地抱着她,像是生怕她会跑掉:“为什么不喊我师叔了?”

    “不想喊。”

    “为什么?”

    “想重新认识你。”温郁握住他的手,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认识另一个你,想来也挺好。”

    云息庭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没有搭腔,倒是温郁,像是又想起来什么来一般开口。

    “明日我想下山一趟,去襄城。”

    他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温郁又补上一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这就是温郁寻找到的相处方式,显然,这对云息庭很受用。

    不再拒绝而是用温柔的口吻轻轻回答:“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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