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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叫板

    温郁就奇了怪了。

    这些王孙贵胄,怎么总喜欢给人安排婚约呢。

    而且这婚约也喜欢扎堆,就好像全锦国,只有云息庭和温郁两个单身似的。

    细数来看,温郁最初的婚约是云息庭,后来被皇家抢了,改成十皇子墨锦衍。

    然后云息庭被抢婚约,皇家为了安抚,又把他和五公主定下婚约。

    再然后老淮王可能看云息庭不错,又想抢婚给自己的孙女,奈何云息庭当时毁容,人家孙女没看上,到最后也没抢成。

    按理说云息庭没死,应该和五公主还有婚约在身,只是五公主明事理又有喜欢的人,云息庭还成了‘邪教’教主,先帝才没有重提婚约,也算遂了大家的意。

    回到房间,云息庭刚回来不久,正端起热茶来准备要喝。

    “教中带回的人是你抓的?”云息庭许是看见陆银把人关进柴房,不满问着温郁。

    “可不。”温郁点头,正好在外面呆久了,也有些冷,给自己也倒了热茶,“昨日酒楼的败家儿子带着淮南王的儿子来闹事,被我抓了,关起来让他老子来赎人。”

    云息庭哦了一声没想再管。

    “对了,听说去世的淮王一直想把孙女嫁给你,你过去人气挺高的嘛。”

    云息庭挑眉:“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即便老淮王孙女没嫁人,也留成老姑娘了,我年轻貌美,她哪比得上我!”

    云息庭呵了一声,玩味地看着温郁:“听说淮王孙女长得貌若天仙,我当时若没有毁容,兴许人家还能看得上我。”

    “怎么感觉你还挺懊恼没娶到人家孙女?”

    “是啊。”云息庭拉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拽到怀里,“若不是从小心里有你,或许我也能看得上她。”

    变异后的车神云息庭又上线了,抛开一切来说,小奶狗和大狼狗对比,她好像更喜欢后面一款。

    腻歪了一会,温郁还是问了些关于淮王以及淮南王的事。

    温郁虽不怕什么淮南王,不过知根知底总比一无所知要好。

    说起这淮王,还要说到老一辈的历史。

    据云息庭讲述,淮王风极一时,还要数他年轻的时候,也就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当时锦国还不似如今强盛,领土也只有现在的一半,国与国之间战乱不断,锦国一小国,经常遭他国侵略攻打,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这时淮州有一猛将年二十,武艺高超,招兵纳贤时得当时的皇帝,也就是温郁的干爷爷赏识,派往各处抵抗外敌,战无不胜。

    之后各国畏惧淮王,不敢再犯,锦国偃旗息鼓,用十年的时间操练兵马,恢复经济备足粮草。

    在淮王三十四岁时,再次征战沙场十年,掠夺城池,成就今日锦国领地。

    荣耀回归后,被温郁的干爷爷晋封为天策上将军,封淮王,领淮州封地。

    直至暮年,再打不了仗了,他国才又开始打锦国的主意,只可惜当时又一位少年英才堪比当年淮王英姿,年十八便封为骠骑大将军,同样战无不克,这才阻止他国侵扰。

    这位少年英才便是云息庭,号北望战神,简直如淮王翻版。

    “所以淮王临终前才想把最喜爱的孙女嫁给你,就因为你和他很像?”温郁如听书一般听云息庭讲述当年淮王英姿,不过这也是他从他父亲和爷爷那听到的。

    这故事似乎有些耳熟,同样是常胜将军,怎么这么像三国时期的常山赵子龙……

    云息庭点点头:“应该是吧,当年你爷爷温老爷子就是淮王的部下,也算是有些渊源。”

    “那淮南王呢?”

    “淮南王没什么丰功伟绩,他不过是世袭的郡王,淮王去世后,他继承了衣钵,按规矩要降一级爵位,所以称淮南王。”

    原来是世袭的,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不过世袭郡王目测也挺大的官了,毕竟父亲牛逼。

    温郁觉得有些虚了,淮南王也算一代枭雄的后人,扣了他儿子,还让他亲自来接人,是不是有点不那么地道。

    于是她咧咧嘴,又问云息庭:“那你说是我大,还是淮南王大?”

    云息庭噗地一声笑出来:“轮身份地位,自然是你大。”

    温郁这才稍微安心一点。

    她也觉得长公主总比一个世袭的郡王强多了。

    而且温郁也算战勋后人,温家三代武将,她爹的温国公虽然有那么一丝丝水分在,地位也不差了。

    四舍五入,也算能和淮南王持平。

    ……

    转日晌午十分,温郁才吃过午饭,夏荷就冲到院子,说淮南王带着县令和人来涟殇教了。

    来就来呗,反正温郁谁也不怕,她得知淮南王的身份后都没放人,就不嘘淮南王带人来喊打喊杀。

    “让他们去涟殇教大殿去等,待本公主梳洗打扮一番,自会去见他们。”

    夏荷见温郁一脸轻松,便知这位公主殿下又要整治人了,忙开心一笑,心说又有好戏能看了:“得嘞,我这就去告诉尹长老。”

    说梳洗打扮只是耍大牌的借口,真要梳洗才见,岂不是给他们脸了。

    温郁不慌不忙地起身,从柜子中拿出圣旨来。

    云息庭嘴边噙着笑,看温郁的傲娇模样就知小狮子又要发飙了:“我去帮你?”

    “算不上帮,你若是想去看好戏也可一起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伤人。”

    “那可说不准,他们不伤你,我就不伤他们。”

    磨蹭了半个小时,温郁终于在云息庭的陪同下前往涟殇教大殿,进门的一瞬间,她手握圣旨,好不威风。

    云息庭在大殿宝座上入座,温郁也揣着圣旨坐于一旁,斜着眼看向淮南王以及他所带来的的人,轻蔑之色,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县太爷擦着汗不知该跪还是该站,他这辈子见过的大官只有那么几个,这淮州离襄城不远,当初淮南王生辰时他有幸去过一次,连坐席都被安排在门口,更别说说上几句话了。

    眼下襄城出了一个长公主已经够让他头疼了,这长公主和谁叫板不好,偏要和淮南王叫板。

    强手遇强手,等会若两人吵起来,他总归要战队一方,选谁不选谁,他谁也得罪不起啊。

    温郁没开口,那是抬高自己身份,淮南王儿子在她手上,自是有把柄在手,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的是淮南王,来的路上已经听县太爷介绍过这位长公主了,嚣张得很,又是圣上登基后第一个封赏之人,是个惹不起的小祖宗。

    强者对峙,谁先开口谁便输了大半,只是淮南王爱子心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位便是圣上御笔亲封的长公主殿下了。”

    尊称殿下,却没把温郁放在眼里,没行礼没下跪,不过是看在温郁年纪轻轻,掀不起什么风浪。

    “皇帝陛下亲下的圣旨在此,贵公子一直不信本公主身份,本公主特意带来,怕淮南王也不信,拿来给你看看。”

    淮南王还算淡定呵呵一笑:“有圣上御笔圣旨,又有县令大人作证,老夫怎能不信,殿下虽为长公主,可也没权利扣下犬子吧?”

    “哎呦,原来那位长得离了歪斜,不伦不类的小混混真是淮南王家的公子啊,本公主昨日身份遭疑,同样也不信他淮南王您的儿子,是本公主莽撞了。”

    温郁分明是在骂人气淮南王,也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试探对方的底线,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不,顿时给淮南王气得胡子都歪了,却不敢出言回怼:“你……不知犬子身在何处,殿下可否让我们父子相见啊。”

    看来这淮南王还算忌惮温郁的身份,并不敢肆意张狂。

    温郁把圣旨放置一边,更加傲娇起来:“那是自然,赵大哥,麻烦你去把杜公子和他的狐朋狗友从柴房请出来吧。”

    一个悠然自得地喝着热茶,一个满是怒气极力克制,还有一个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一直擦着冷汗。

    除这三人以外,余下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包括坐在宝座上,同样喝茶的云息庭。

    不多会,两个人被赵林带来,杜资腾一看见淮南王便扑到他面前,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爹,您看看您儿子被打成什么样,这个女骗子叫高手把我锁紧柴房,还让我吃窝头咸菜,简直在虐待你儿子……”

    “胡闹!”淮南王刚想一脚踹在杜资腾的身上,又怕让温郁见了笑话,又忙缩回脚,“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可温郁还是笑出了声,像在看一出笑话剧。

    淮南王忍着怒气站起身:“殿下,不知老夫可否带犬子回去了?”

    轻易放他们回去,怎么可能,也不是温郁性格啊。

    于是温郁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淮南王怕是没听闹事的小混混说,贵公子在涟殇教做了什么蠢事。”

    “殿下的意思是,不放我们走了?”

    “那得看淮南王什么态度了。”温郁说着也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贵公子冒犯了本公主,本公主怎可轻易饶了他。”

    淮南王这时也摆起了架子冷哼:“殿下莫要得寸进尺,殿下的人打了犬子,老夫这笔账还没找殿下算了。”

    “本公主的人是打了贵公子,那也是贵公子冒犯在先,底下的人出于保护本公主。”

    温郁说罢,突然沉下脸一指县太爷:“县令大人,你来告诉淮南王,杜公子以下犯上,冒犯长公主,应该当为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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