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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还不放心?

    威逼利诱四个字,赫然出现在宋寒霜脑海中,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

    而能实施这一做法的人,实在寥寥无几,这么一想,答案便呼之欲出。

    这件事三人都没再提,只不过秦蔚蔚与罗纺芊都不放心,坚持先送她回丞相府。

    丞相府门前,绿瑶已经在台阶前等候多时,见马车驶来连忙上前迎接。

    佳人才子会上发生的事,绿瑶已然得知。把宋寒霜才扶下马车,就开口急切询问。

    “小姐,那位朝您射箭的女子,您可认识她?或是您还在京城时……与谁结过仇?”

    宋寒霜在京城时,是五岁前的事,那时小小孩童,能与谁结仇?何况她并无原主记忆。

    “你知道么?”宋寒霜走上台阶,“你不是自小就跟在我身边?可有什么印象?”

    按理说小孩不记仇,但若是情节恶劣,害得人家有心理阴影,那也是说不准的事。

    绿瑶挠了挠头:“那么小的事,奴婢哪里记得呀,那会子奴婢才,才四岁。”

    宋寒霜哭笑不得,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记得,我难道就能记得清楚?”

    “我与那人并不认识,她已被押入大牢,我想问什么也问不了,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青台院的下人提前准备好温水,以供宋寒霜沐浴更衣,屋内立了屏风,一切准备就绪。

    绿瑶帮宋寒霜褪去衣裳,露出她腰上青|/紫的淤青时,绿瑶忍不住吸了口气。

    这是之前被山贼劫车时留下的,因伤的重,瘀血难化,至今淤青还没化干净。

    她们回京之后意外频发,甚至在才动身时就险些丧命,若非戚烬出手相救,她们只怕活不到今日。绿瑶撇了撇嘴:“小姐,我们回京后便意外频出,倒不如在南疆时过得清静。”

    绿瑶轻声抱怨,回京后发生的许多事,实在令人心有余悸,她不得不多留心。

    “你想说什么?”宋寒霜踏入浴桶中,缓缓坐下,让水没到脖子的位置,舒服地吁了口气。

    “我们要不……回南疆去吧?您的师父以及婉公主都会照顾好您,倒比在这边要好。”

    她的看法宋寒霜不以为然,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浴桶中的水。绿瑶不知白靖谦为人,所以才会如此说,她好容易逃离魔爪,再回南疆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见宋寒霜不应答,绿瑶唯有按下不提。沐浴罢,才穿好衣服,秦蔚蔚就差人递消息来。

    那名贵女被关在大牢中,一直坚持自己只是恶作剧,并无伤人之心。

    这话说的勉强,真只是恶作剧的话,那射箭的准头可是准的离谱。

    若非宋寒霜机缘巧合下避开,那支羽箭早把她刺了个对穿,这恶作剧多少有点技术含量。

    “只说了这一句?别的什么都没说么?”宋寒霜擦干发梢,问来回话的侍女。

    “是,无论问她什么,她都只说是恶作剧,拒不承认自己是有意为之。”

    果真是跟在秦蔚蔚身边的,说话干脆利落,既不露怯,说话也直接明了。

    见侍女神色不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宋寒霜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的毛巾递给绿瑶:“怎么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你们家小姐遇着什么麻烦?”

    秦蔚蔚到底是打了楚月淮,倘若楚月淮咬着这件事不放,免不了到秦府闹上一闹。

    侍女摇摇头,否认了宋寒霜的想法:“是另一件事,就在半个时辰前,那位于小姐已在牢中毒发身亡,查不出毒的源头,应当是自己带在身上。”

    若说前面还有值得揣摩的地方,那么事情到这儿,真相便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于姓的贵女绝非恶作剧,而是受人指使,无论是自杀还是被杀,都说明一件事。

    从头到尾,幕后之人都没想让于小姐活命,而且十分迫不及待,想是怕被查出什么。

    临走之前,侍女还留下一句话:“我们小姐让您务必小心,只怕有人想要您的命。”

    想要自己的命?宋寒霜晾晒架上的竹蓝收下了,把干花收回罐中。

    元京之中,与她有过节的不多,想要她命的少之又少,其实除了楚月淮,还有一个人选。

    她怎就忘了淑妃?上一回淑妃邀请她入宫小住,那时她就偶然发现,淑妃对她有杀心。

    只不过那时淑妃行事尚且收敛,没有直接对宋寒霜动手,当时为了把自己摘干净,宋寒霜就差直接磕头发誓,自己对三皇子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不想淑妃还不肯放过她。

    诶,不是,三皇子难不成是什么香饽饽?怎的淑妃就,认定她想勾搭三皇子?

    她已与戚烬订婚,与三皇子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淑妃何必苦苦相逼?非要置她于死地?

    宋寒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若此事是淑妃一手安排,后面的事便不太好办。

    接下来的比赛,要如何进行?宋寒霜开始踌躇起来,那一百亩田,她务必要得到。

    宋寒霜翻来覆去一整夜,也未能想出法子来,最终在席卷而来的睡意中沉睡过去。

    “小姐,今日奴婢陪您入场。老爷已经吩咐过大会那边,主办方允许您带丫鬟。”

    绿瑶一边帮宋寒霜梳头,一边苦口婆心地叮嘱,再让宋寒霜单抢匹马地去,她不放心。

    天知道,大会那边传来消息时,绿瑶的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

    往日有什么事,她都跟在宋寒霜身边,那样尚且触目惊心,何况她不在时,又当如何?

    “那届时你可要跟紧我。”宋寒霜哭笑不得,昨夜绿瑶守夜,在外间睡着,翻来覆去。

    被子挪动的声音,宋寒霜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即温暖又心疼。

    这些年原主过得不好受,绿瑶何尝不是?可她仍竭尽所能照顾自己的主子。

    “小姐您还有心思笑,昨日您难道就不怕么?亏奴婢为您担心受怕。”

    绿瑶憋屈地抿了抿嘴,眼眶悄悄地红了,透过铜镜看到她眼中的泪光,宋寒霜心一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不是好好的么?不笑难道要像你一样,哭鼻子?”

    绿瑶嗔怒地瞪了宋寒霜一眼,可主仆二人一对视,两人就“噗嗤”一笑。

    梳妆完毕,换上箭袍时,青台院走廊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娘?您怎么来了。”宋寒霜忙迎出去。

    常韵听拿着一件软甲走来,郑重其事交到宋寒霜手中。

    “这是娘让人连夜赶制的软甲,你穿在身上,别人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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