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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有些熟悉

    在宋寒霜心神大乱之际,琴奴趁机跃上屋顶,欲从另一边围墙跳下迅速逃离。

    等宋寒霜回过神,琴奴早已往另一边方向跑去,宋寒霜立即扣动手腕上的手镯。

    手镯中暗藏的银针迅速射出,琴奴固然身姿轻盈敏姐,银镯的暗器速度更快一步。

    到底是白娴婉命人打造之物,宋寒霜不过才扣下机关,银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中伤琴奴。琴奴闷|/哼一声,却不敢在此停留,从屋顶跃下后消失在夜色中。

    不过瞬息的功夫,琴奴就不见踪影,宋寒霜此刻也没有空去追。

    宋寒霜收回蛊虫,连斗篷都顾不得披上,及拉着鞋踉踉跄跄匆忙赶往宋青宣的院落。

    近日宋青宣尚有政务处理,是以到了深夜屋内还燃着灯。

    常韵听与宋青宣伉俪情深,两人的感情在京中受人艳羡。夫君未睡,她便在一旁相陪。

    来到青梧院,院内的下人都已歇下,守夜的不知去了哪里,整座院子静悄悄的。

    宋寒霜心猛地一沉,不等绿瑶跟上来就快步上前,未敲门就抬手把门推开。

    宋寒霜冒冒失失推门而入时,屋内两人都有些怔愣错愕,异口同声道:“霜儿?”

    见他们两人面色如常,宋寒霜却没有松气,快步上前,不由分说拉过常韵听的手。

    逐个为他们把脉,确定脉象正常,且身上没有任何异样,宋寒霜才松了口气。

    她这是被骗了么?宋寒霜冷笑,那名女子倒是擅长拿捏人心,身形也敏捷。

    “发生了何事?怎么大半夜的过来,斗篷也没来得及穿?绿瑶呢?她是怎么伺候的!”

    宋寒霜衣衫单薄,头发上沾着露水,常韵听愠怒地解下斗篷,迅速披在宋寒霜身上。

    她迎着月色前来,路上受了冷风,脸被冻得有些发青,斗篷披在身上才回过身。

    宋青宣见女儿魂不守舍,起身上前,关怀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宋寒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不关绿瑶的事,是女儿做了恶梦,心里害怕所以跑来看看父亲、母亲。”

    这时绿瑶才跟上来,大冬日里头,愣是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老爷、夫人,是奴婢的不是,没能脚程快些跟上小姐。”绿瑶远远的就开始请罪。

    常韵听正欲训斥,宋寒霜就率先拉了绿瑶:“娘,女儿困了,便不打扰父亲母亲。”

    说罢,宋寒霜就带着路遥迅速离开。回青台院的路上,主仆二人皆沉默不语。

    “我们被那蒙面女子骗了,不过,即是骗我的倒好,不然我掘地三尺也得把她找出来。”

    宋寒霜说话少有地露出锋芒,拢在披风的手紧了紧,感受着披风上残留的温度。

    屋内的炭炉烧地真暖,把卧房烘地暖洋洋的,驱散主仆二人身上的寒气。

    绿瑶去检查窗户是否都关好,思及方才出现在院中的女子,自言自语道:“来人虽然蒙面,可奴婢总觉得,那女子的声音很是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宋寒霜解下斗篷,妥帖地收好,苦中作乐道:“你认识元京几个人?哪里就熟悉?”

    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宋寒霜眸光微暗,打趣起绿瑶来:“总不能是楚月淮。”

    这本不过是一句调侃的话,绿瑶却是眼前一亮,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惊喜地拉住她的手。

    “奴婢方才靠近那女子,嗅到她身上有熟悉的香气,与楚家小姐所用的是同种香粉。”

    元京香料铺子繁多,高门贵女亦不少,有用同种香粉的不足为奇。

    但是联想到赏花宴,那么答案就很显然,方才的蒙面女子,与楚月淮有关联。

    宋寒霜怔然,不对劲,她看不起楚月淮,但此人的秉性她却了解。

    楚月淮行事保守,不会如此冒进,这就意味着,楚月淮的举动是有人献策。

    她怔怔地走到妆台前坐下,妆台上堆叠着一堆盒子,其中一个样式十分新颖。

    “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宋寒霜把盒子拿起来,她怎么对这玩意没什么印象。

    而且看盒子纂刻的花样,很是新颖,是近日京中时兴的花样。

    “小姐您忘了?这是三皇子赠予您的发钗,奴婢那日问您的时候,您还在睡觉。”

    宋寒霜嗅到不妙的意味,挑眉道:“所以你就收下来了?”

    闻言绿瑶连连摆手:“小姐这可就是愿望奴婢了,当时是小姐命奴婢收好。”

    不过当时小姐迷迷糊糊,想来也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只摆手让绿瑶收起来。

    东西既然收下,断没有送回去的道理,何况还是三皇子之物。

    宋寒霜把盒子撂在桌上,本不想管,可一想到盒中万一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例如定情信物、传家之宝一类,回头淑妃知道不得找人砍她?

    宋寒霜打了个寒颤,把盒子拿起来打开,锦盒中躺着一支木制的发簪。

    是照着银杏叶的形状雕刻,此物必然是三皇子亲手所制。

    宋寒霜面无表情地把发簪收好,将木盒压在了妆奁最下的位置。

    从丞相府逃离后,琴奴带着伤回到尚书府。

    她是楚月淮身边的侍女,自然没有人会拦她。琴奴回到楚月淮的卧房,而楚月淮早已在被中酣睡,不知做着什么梦,眉头舒展着,嘴角也带着笑意。

    琴奴紧紧捂着腹部,眼底寒光毕现,暗骂了一声:蠢货。

    尽管心中不忿,但琴奴也只是瞪了楚月淮一眼,然后捂着伤悄然离开。

    镯子射出的银针带有毒性,而银针的毒为白娴婉所制,正是南疆的毒。

    琴奴轻车熟路把银针取出,因为毒的作用,身上的痛感被放大数倍。

    可她愣是紧咬银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此等毅力,就是军中将士也未必能做得到。

    会叫的狗并不可怕,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却是最狠的。

    银针从体内拿出时,琴奴的额头已覆着一层冷汗。

    南疆的毒无人比她更熟悉,琴奴拿出解药服下,调息片刻才缓缓睁开眼。

    琴奴眼底森寒一片,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被挖出的银针还带着血,在暗光下泛着寒光。

    宋寒霜!今日我受之苦,来日必定加以十倍还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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