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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进宫面圣

    比试结果还未出,比试结束后众人便入席,推杯换盏、吟诗作赋,玩得好不快活。

    宋寒霜与罗纺芊等人讨论策论,话才说到一半,宫里就传来皇帝口谕,宣宋寒霜入宫。

    天子之命不得违抗,宋寒霜不得不先进宫,草草别了罗纺芊与秦蔚蔚,便与绿瑶坐上进宫的马车。车轮滚动的声音嘈杂,闹得宋寒霜越发心气浮躁。

    “小姐,您莫要烦躁,指不定陛下召您进宫是好事,说不定还有赏赐。”

    绿瑶察觉到自家小姐的情绪,赶忙握住她的手开口安慰,可她的安慰毫无作用。

    有道是君心难测,不到皇帝开口,你永远想不到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寒霜拧眉,努力搜刮书中对乾皇的描述,但想到的字眼都是“城府极深”。

    “傻丫头,皇帝的赏赐哪是那么容易得的,就算是赏赐,也得看我有没有命接下。”

    她的手有些凉,与绿瑶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尽管紧紧握着绿瑶的手,宋寒霜的手仍止不住微微发抖,没有缘由忽然被皇帝召见,如何让人不心惊胆战?

    “此番进宫,只怕多半与戚将军有关。”宋寒霜能想到的理由,便只有这一个。

    乾皇多半知道戚烬的身世,只不过装傻充愣,佯装不知。

    怎么,此前不是对戚烬不管不顾?这下难道良心发现,要为戚烬把把关?

    “与戚将军有什么关系?赐婚的是皇后娘娘,就算召见您,也该是皇后才是。”

    绿瑶不解,她日日跟在小姐身边,少见小姐有如此不安的时候。#@$&

    “额,此事说来话长,宫里的规矩你想来知道,待会入宫,你便在殿外等我。”

    绿瑶性子冲动,若是皇帝有意刁难,只刁难她也就罢了,没必要拉着绿瑶陪绑。

    进宫后,宋寒霜被宫人带到一处僻静的别苑,她到时皇帝正在悠闲地品茗下棋。

    “臣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宋寒霜生怕自己出错,战战兢兢地行了大礼。

    “起来吧,来人,赐坐。”皇帝缓缓开口,语气乃至面色都是难得的和蔼。%&(&

    “谢陛下。”宋寒霜乖乖坐下,正襟危坐,眼帘微微垂下,以示对皇帝的尊敬。

    乾皇打量了她一眼,对宋寒霜的礼数颇为满意:“你母亲把你教的很好。”

    “面见天子,臣女不敢造次。”宋寒霜汗颜,就算常韵听没教,她也不敢放肆。

    她好容易重活一回,可不想因为得罪了皇帝,而再度一命呜呼。

    “你的身体如今如何?朕听闻你幼年就前往南疆养病,如今回到京城可还适应?”

    皇帝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话中喜怒,宋寒霜却不得不推敲他话中的每一个字眼,是否藏着别的意思,想了一会,宋寒霜就果断放弃。

    “元京气候适宜,要比南疆更加舒适,臣女的身体亦养得差不多,如今还算康健。”

    宋寒霜回答地一板一眼,把皇帝问的话都答上,但又不多说一个字。

    眼前的女子身着藕粉色的裙子,佩着水绿色的上袄,看起来格外养眼。

    乾皇慈祥地点了点头:“宋小姐蕙质兰心,在京中贵女里头也是出挑的。”

    “臣女不敢当。”宋寒霜客气地应对着,暗暗祈求皇帝莫要再夸她。

    “宋小姐过谦,你的性子倒是与你的父亲有几分相似,就连胸襟亦如是,朕很好奇,宋小姐素日里都读什么书,是从何得的启发,能说出大会上那番论述?”

    皇帝兴味盎然地看向她,宋寒霜心里咯噔一下,却又觉得松了口气。

    策论的题目是皇帝所出,是以会有官员在现场记录,把应答的话都记下来。

    想来皇帝是看了她的论述,觉得感兴趣是以才命人传她进宫。

    宋寒霜抿了抿嘴,她直奔着那一百亩的田地,却忘了抢打出头鸟的道理。

    那番策论,她不过是照读百家讲坛,在她看来不足为奇。

    可她说的每一个字,对旁人而言却是惊世骇俗,乃至引起皇帝的注意。

    皇帝开口询问,宋寒霜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惹来麻烦,可这会子后悔也晚了。

    “臣女自幼病弱,因身体的缘故足不出户,自持读的书多些,不过胡言罢了。”

    察觉到乾皇打量自己,宋寒霜恨不得在额头上写几个大字:乱说的。

    果然,皇帝不信。乾皇似被她逗笑,挑起茶盏的盖子把茶末刮到边缘。

    “怎会是胡言,宋小姐的论述可是头头是道,能得葛劲松的赞誉,可并非易事。”

    乾皇缓缓开口否认:“你对军事,乃至国家经济的理解都远超常人,你说的很好,朕可是从中得了不少启发,胡言乱语,哪里说得出头头是道的策论?”

    言下之意,莫要在朕的面前装糊涂,朕要揭你的面具,可容易的很。

    “臣女实在担不起陛下夸赞,臣女闲来无事时,就喜欢到家父的书房中胡闹。”

    这种时候,宋寒霜想要解释,也就只能把宋青宣拉出来。

    旁的不说,宋青宣的办事能力有目共睹,不然如何能当一国丞相?

    “这些认知,是臣女自小|/受家父的熏陶所致,若无家父的教导,臣女断说不出这些话。”

    宋寒霜欲哭无泪,生怕皇帝随便出题考考她。

    那些考试题目,不过是她照搬旁人的说辞,真要论述什么,她可没半点墨水。

    好在她这番话还算可信,乾皇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是宋爱卿教女有方。”

    宋寒霜闻言嘴角微抽,心想皇帝果然藏着别的心思不成?

    就连夸人也如此漫不经心,分明心中想着旁的事,乾皇夸人就是一个模子。

    宋寒霜不接话,静静等着乾皇开口。

    不出所料,乾皇抿了一口茶后方进入正题:“你与戚将军的婚事定的太过突然,朕问过那日的情形,皇后为你们赐婚,委实有些草率。”

    绕了那么久的弯子,总算回到正题上。

    皇帝召她进宫,确是事关戚烬,可宋寒霜没想到,皇帝不是为戚烬把关。

    听皇帝的意思,怎么像是不满他们这桩婚事?

    因皇帝提的突然,宋寒霜愣了愣便脱口而出:“臣女不明白,还请陛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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