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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我回来了

    闻言,林花楹心情复杂。

    又有点庆幸,又有点无奈。

    这总是播放着奇奇怪怪背景音乐的抽奖轮盘就是她上辈子的金手指。

    她默念一声‘打开抽奖轮盘’,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五颜六色的轮盘,轮盘分为十二块,每一块分区都显示着一样奖励。

    林花楹粗略扫视一遍,还是与上辈子一样,二分之一的分区是医学用品,四分之一的分区是食物,最后四分之一的分区……啥都有,林花楹将其命名为乱七八糟分区。

    医用区有碘伏跟消炎药礼包,还有一小箱子的口罩、一小盒麻醉剂……,林花楹的视线在乱七八糟区扫过。

    然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性福助手是什么鬼!春药吗?

    抽奖轮盘似乎察觉到了林花楹所想,背景音乐由‘江南皮革厂’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娇喘。

    林花楹:“……”

    这个金手指对于上辈子在医学研究所做博士的林花楹来说形如鸡肋,没有任何用处。

    毕竟现代社会里,不缺医用品也不缺食物。

    但是对于现在的林花楹来说,这就是她在这个古代社会里最大的依仗。

    “开始抽奖。”

    抽奖时,林花楹的目光在碘伏与消炎药礼包中来回。

    指针从快到缓,最后渐渐停在了碘伏上。

    随即一瓶碘伏就出现在了林花楹手里。

    林花楹不舍的看了消炎药礼包一眼,正打算关闭抽奖轮盘,就听到电子音兴高采烈的声音:“恭喜宿主触发再来一次奖励,可再次抽奖,是否立即抽奖?”

    “抽。”

    这一次,指针缓慢的停在了消炎药礼包,额,旁边的性福助手上。

    抽奖轮盘十分应景的播放起了奇怪的音段:“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林花楹:“……”

    红着脸将黑色罐装的性福助手塞进唯一能藏东西的床底下,林花楹用碘伏清理完伤口,又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将所有馊掉臭掉的衣服被子都拎到外边搓了。

    只是衣服上的污渍太顽固,怎么搓都搓不掉。

    “唔。”林花楹烦躁的晃晃小脑袋,又把搓不掉的衣服放一边。

    最后留下的只有几件薄衫和肚兜。

    -

    “这书都破成这样了,要修补不是不行,可花的钱还不如重新买一本。”书局掌柜从萧蕴的布包里拿出凌乱的书敲了敲,如是道。

    “换本新的?书局里就有现货。”书局掌柜问。

    萧蕴将布包包好提起来,“不用了。”

    “唉,你怎么摊上个爱撕书的傻子,这都是第几本了……”书局掌柜也知道他的情况,只幽幽叹了一口气。

    萧蕴从镇子上回来,一踏进院子里就闻到了清新的皂香味,院子中的晾衣绳上被人挂满了衣裳,正随风飞舞,一晃一晃的, 像是在与他打招呼。

    萧蕴看着那衣服好一会,才回了自己屋子。

    此时林花楹正在灶屋里查看家中存粮,她听到了外边的动静,从灶屋的窗口瞧见是萧蕴,便没再管。

    她从米缸里头掏出了最后两碗碎米煮了米粥,出门摘了几棵野菜清炒。

    做完饭,林花楹去喊萧蕴吃饭。

    天边悬挂着一轮残阳,萧蕴坐在窗边,借着残余的天光看书。

    夕阳的余晖为萧蕴的脸颊镀上朦胧的光辉,褪去了青年周身笼罩的冷清,竟也有了几分岁月静好之意。

    林花楹欣赏了一会,这才敲敲门板,“……吃饭了。”

    调戏人的时候林花楹不觉得相公二字有多臊人,可如今林花楹是说不出口了。

    萧蕴没有动。

    在林花楹以为他不想跟自己一起吃饭的时候,萧蕴又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去了堂屋。

    两人相对而坐,萧蕴的目光掠过粥水炒菜,最后又不动声色的扫过林花楹。

    傻子从来不做饭。

    “家里没有存粮了,今天先凑合着吃。”林花楹端起碗,青菜淡粥也喝得畅快。她不是挑食的人,再加上这副身体饿得久了,吃什么都好吃。

    萧蕴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菜。

    外边传来了拍门声。

    “我去瞧瞧。”林花楹起身离开。

    来的人是隔壁隔壁的花嫂子,住得比较远,平日里没什么来往,不知今日为何上门来了。

    “五妹说你捡到了我的花嫁裳,多谢你啊。”花嫂子往林花楹手里塞了两个鸡蛋,“这是嫂子的一点心意,你与萧蕴分着吃。”

    给完东西她就走了。

    林花楹挑了挑眉,似乎跟着她穿越的,不仅有抽奖轮盘。

    堂屋离院子也没多远,花嫂子还是个大嗓门的,她说的话萧蕴也都听见了。

    “你等等,我加个煎蛋。”林花楹打堂屋走过,跟他交代了一句。

    家里还剩一个油底,煎蛋正好。

    林花楹三两下煎好蛋,端上桌。

    萧蕴果真没有动筷子。

    林花楹感觉心被猫挠了一下。

    吃过饭后萧蕴主动将碗筷收拾去洗,林花楹烧了点热水擦身子,又用碘伏重新清理伤口、包扎伤口。

    做完这些,她也困了。

    可被子被林花楹洗了晾在院子里,林花楹连件能盖的褥子都没有。

    要是没受伤,林花楹可能就凑合了。

    可她脑袋破了个口子,今天又泡了河水,要是晚上吹风感冒了,搞不好要得破伤风。

    林花楹又去了萧蕴屋子,她想借个褥子。

    房门是虚掩着的,屋内点着油灯,用的是最劣质的灯油,不停有黑色的烟从火上窜出。

    萧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底下压着那本被两人争抢扯坏的书。

    他自己用线缝了一半,可因为技艺生疏,书页与书页之间并没有对齐,歪歪扭捏的。

    -

    翌日早。

    萧蕴睁开眼,看见发灰发黑的屋顶。

    他坐起身来,身上的褥子随之滑落,而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本被人重新装订好的书。

    手法很熟练,叫人完全看不出来这本书曾经被撕成好几截过。

    “萧蕴!”外头传来旧识的呼唤声,萧蕴拿着书走了出去。

    林花楹背着背篓从山上回来时,就看到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与萧蕴站在院子里说话。

    “重云书院马上要开始今年的入学考试了,我已经帮我们俩都报名了,你跟我一起去考试吧,只要你成了重云书院的学生,程家就不能再压着你。”

    他这话让林花楹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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