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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怕鬼?那他就出去撕了鬼

    冉莘莘脑子当机一片空白。

    只看到裴云深披头散发,赤着脚,浑身只穿了件外裹的红衣腾蛇常服。

    长发尖端拧成一股,将腾蛇的四爪染红。

    如躺在地上,被削成人彘,最后一刀彻底毙命的尸体一样。

    这是被吵了晚间清梦,有起床气,干脆起来杀人?

    冉莘莘无端的脑子想,她是爱没事吃薯片看恐怖片,但不是现场直播。

    裴云深将滴血的大刀抬起对着她,朦胧悲悯的双眼看清是谁来了,将大刀丢开,另只苍瘦的手招她。

    “来”

    他艰难的开口,嗓音磨的像老旧的木门,沙哑的低吟。

    她乖乖绕过尸体过去,什么也不问,走到他旁边抬头看他,血腥味过重,她只是皱皱鼻子,感到不适,但什么也没说。

    只等这位还在杀人之后的祖宗,享受完毕**的余韵开口吩咐。

    裴云深低垂着眸,觉得这个要当自己狗腿子的女人小的可怜,他一手就能捏爆她的脑袋。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冉莘莘感到头皮阵阵热气,脑回路也是清奇,难道这是传功法?

    武侠里面不都是这样,师傅最后阳寿终了便给徒弟传授所有功法。

    原文里,裴云深武功内力了得,哈哈,白捡个便宜。

    他大手越捏紧,冉莘莘越兴奋,眨着星星眼满脸期待。

    一瞬间,他百无聊奈,一个弱鸡而已,他动她做什么?

    随即将手拿开,背手转向殿外,新鲜空气进入将混沌重杀戮的气息吹散不少,他重吐口气,脑子清明些。

    对事正在思索,宽大的腾蛇红袖后冒出一颗头。

    弱鸡冉“主爷,怎么不传功法了?”

    裴云深“....”

    他蹙眉,似对她居然不像四鬼和顺平一样,抓了人送来,早早离开程华主殿,毕竟他发怒折磨人,手段残忍,再是亲近的手下也是怕的。

    而这个下答应竟敢上前凑。

    “你不怕死?”

    这叫什么话?

    “你向我招手来,我就过来了”

    裴云深“.....”

    与脑中想象的不同,顿时失去查探人心的掌控欲。

    裴云深带着煞气转身往内室走,脚尖重声踢过碍事的人头,咕噜噜的撞到墙上,噗叽声,人脸更加惨不忍睹的模糊。

    冉莘莘立刻将嘴巴关上,只乖乖坐在跨门而入的红门槛上,也不敢上前问传召她复什么命。

    怕问了,跟西瓜头一样,被斩了当足球踢。

    但也不敢走,更怕这厮发疯,真的拿刀到莲花宫砍她,于是夜深露重的,只能靠在朱门旁打盹。

    昼夜温差略大,她撑着头打完瞌睡清醒,迷糊中视线聚焦。

    直直对上被裴云深踢到墙角的模糊人头。

    那人头与她对视,冉莘莘咽口唾沫,旁边离自己不远的无头人身好似动了下,对扇门呜咽呜咽的摇晃。

    那墙角的人头似不倒翁样,前后摇晃下。

    她浑身一个激灵,甚至不敢回头,脑中不断播放裴云深手起刀落杀人的身影,与恐怖片的场景不断重合。

    这不会是恶魂找上门吧...

    有恶魔头子刚才在这,她当然不怕,毕竟裴掌印在华朝是鬼见愁。

    正想着,脖子感到一阵细微的吹气从脖颈到耳朵坡。

    “啊啊啊啊啊!!”

    在内室喝茶降杀意的裴云深,正为没有看透人心加之他已吩咐了来,小答应没有跟着进来,而心情烦躁加倍。

    反复思索着要不要喝完这壶茶,就出去扭断她的脖子。

    正做好决定起身,走了几步,内室门破开,余光只见黄嫩色的残影。

    一个滑铲。

    缩到他裤裆下。

    两细嫩的手臂将他腿弯两手各抱一只,红腾长袍因为她的颤抖而微震。

    细听,有低颤的呜咽声,裴云深将外袍撩起见到张吓的失神而惨白的脸,眼泪像放海似的不断下流。

    一喘一息的抽泣,像哭抽了过去,明显被吓的魂都没了。

    他察觉她细嫩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两腿,微凉的肌肤触感刺激过他的神经。

    “你是狗?出来”

    “不要,我害怕,求你了裴千岁,让我不出去”

    冉莘莘拒绝,瞪大双眼直直盯着微风吹动的内室白纱。

    他冷声笑笑,恶趣味上身,将两腿抽开,抬手像提狗的动作,提起她的衣领,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

    冉莘莘挣扎两下挣脱不开。

    “怕鬼,呵,出去”

    他手一丢,就要关闭内室门,但眼前又是黄色的残影而过,只关了半边的内室门又被破开。

    裴云深眼前一黑,鼻尖一阵温润的女香灌入鼻中,他整个头埋入她胸口处。

    双腿缠上他脊背,整个身体不停颤抖。

    “冉莘莘!!”

    这话几乎是用吼的,他正要直接杀了她,冉莘莘直接从头下来,双手依然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将冷白的小脸放在他胸膛处轻揣。

    哭着求道“不要,裴云深,裴千岁,裴大人你宏图大量,不要我出去,外面有鬼,真的有鬼啊,呜...”

    被轻柔温软的女体在身上缠着,裴云深脸黑了几度,他低头看她真吓的心有余悸,连在他面前讨巧耍心机的恭敬样都没了。

    更没有逗趣时被耍的气愤炸毛,他嗯一声又立刻乖乖听命令,现在全是惊恐害怕。

    裴云深有些不高兴了。

    “啧”

    他的狗腿必须只怕他,怕鬼?

    那他就出去撕了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