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穿书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 第十四章富得流油

第十四章富得流油

    那天下的旨意就这样被人给无视了,盖了大红章的卷轴放在案上,皇上面上布满了愁容。

    他刚跟四皇子大吵了一架,原因当然是为那一旨婚约。

    瞧着皇商之女容貌俏丽,虽是个草包,什么也不会做,但她有一个家财万贯的爹啊!

    皇上想不明白,四皇子怎么就不喜欢呢?

    况且,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个妾,要求不必那么高!

    可四皇子就是不肯,说是这辈子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娶陈楚楚。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皇上叹了口气。

    包公公在一旁说道:“陛下,你可千万不要因此事而坏了与四皇子之间的情分啊!”

    “朕知道,不用你来提醒!”

    皇上一挥袖子,将墨砚挥了出去,墨水溅到地上黑了一块。

    包公公猛地跪下,道:“老奴该死,不该对陛下指手画脚!”

    “罢了,平身吧!”皇上看着圣旨,目光久久未从上面移开。

    他的小金库……

    看来,皇上还是没有改变主意,若执意如此,他也不好交差!

    包公公内心惶恐,不敢起来,而是说道:“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京城贵女何其多,为何非要一身份低下的商人之女做四皇子的妾室?要真讲起来,那是门当户不对,文朝百官会如何看待陛下?之前陛下封了皇商,大臣们可是颇有怨言!”

    皇上冷哼了一声。

    身在皇家,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可以用作筹码的对象,包括他的骨肉亲情。

    联亲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

    “罢了,若是他不喜欢,朕也不好强求!”

    听完,包公公松了口气。

    要真让四皇子娶了个草包回来,殿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不对!

    殿下为什么会扒了他的皮?

    包公公额头隐隐有些冒汗,他是不是会错了意?应该让皇上把旨意递下去?

    不管了,有事让那货担着。

    包公公想着,又命人摆驾。

    皇上许久不去东宫,这一次前去,着实是轰动了整个后宫。

    皇后听到消息后又惊又喜,令人梳妆打扮了一翻。

    结果到头来一场空,皇上说了几句话便走了,连饭也没吃。

    当即,一桌的饭菜被皇后给掀翻了,“他又去那个狐媚子那里,真不知她给他灌了什么**汤,让人不爽的很!”

    而且,把死老四不要的婚约塞给她儿子?他倒是想的美!

    人家救了他的命,他倒好,抠得不想给赏赐就算了,还想算计人家一把,应该说真不亏是皇上吗?

    皇后眯了眯眼。

    “娘娘,奴婢有个法子!”

    “哦?说来听听!”

    丫环向皇后附耳低语了几句,后者听了嘴角疯狂上扬。

    早该教训这个狐媚子了!

    京城诸多医馆里,最有名的一个医馆便是百草堂。

    一身太监服饰,王公公清秀的脸庞上满是享受,“啊……嗯……再用点力……啊……舒服了!”

    推拿按摩的老师傅无语地说:“王公公,请你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他说着,手下一重。

    王公公的骨头咔嚓一声响。

    顿时,一道杀猪声响起。

    “臭老头,你是要谋杀吗?下那么重的手!”

    这下,他的腰真的要断了!

    王公公趴在塌上,反手摸了摸腰部,哎呦一声坐了起来。

    老师傅说:“是你让我用力的!”

    这臭老子谎话连篇,分,明就是故意的!

    王公公咬咬牙,“不跟你计较了,主子在等我呢!”

    他似炫耀般朝老师傅看了一眼,便一个飞身朝窗口跳了出去。

    相约处是老地方,一个茶馆,开了挺久了,有个文雅的名字叫阅香阁,说起来,这处的资产还是陈家名下的,每日营利倒不少。

    身着一墨色衣裳,男子行装简便,身上显眼的便剩腰间一把佩剑而已,他相貌俊朗,气质非常人。

    王公公悄咪咪地从窗口跳进来,就受到了死亡的凝视。

    不过他不甚在意,反而翘了翘兰花指绕着一旁的碎发,道:“主子,有何事吩咐?”

    才多久没见,他的姿态倒越发放肆了!

    墨赢之品着茗,淡淡的茶香回荡在鼻尖,他顿了顿说:“赢河水患一事,李昌儒已前往处理。”

    “这消息我刚想要告诉主子,没想到主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似乎有意提拔太子,你留意着点,适当给他们制造些争端。”

    “啧,让他们兄弟之间互相残杀吗?主子,我们蛰伏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要出马了!这样一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墨赢之将空了的茶杯捏在手里,一发力,那茶杯便尽数碎裂。

    王公公低头看着他。

    少顷,墨赢之开口说道:“我就是要看着他的儿子为了那个位置互相残杀,甚至到了最后,让他亲眼看着他所谓的骨肉将他杀死!”

    “是,主子!”

    王公公行礼,态度恭敬。

    反派死于话多!

    作为一名读者,陈楚楚深暗其道。

    她躺在床上睡觉,门外却排了长长的一列队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