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穿书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 第三十三章落花流水

第三十三章落花流水

    毕竟是公主被截,稍有权力的人不用去打听,消息便来了。

    墨赢之擦剑的手微微一顿,许是下了雨周围有些冷意,他的眸子也难免染上了几分寒气。

    四皇子坐在书桌旁,上面尽是些兵法书籍,他手上的书都拿反了,脸上却波澜不惊,“黑虎呢?”

    “不知道,他一大早便不见人了。”墨赢之回道。

    不知哪个字触动了四皇子的火山口,他压抑的情绪爆发了,“他是越发不把我当一回事了,昨儿才挨了板子,如今又自做主张!”

    说到这里,四皇子欲语又止,似乎是要说不下去了。

    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他却一口也没喝,烦躁地将书甩下,打翻了杯子,将书页给弄湿了。

    墨赢之垂下眼眸,又缓缓擦起剑身来,那剑上面泛着冷光,一看就锋利的很,可谓是吹毛利刃。

    他明明也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四皇子却瞪了他一眼,斥责道:“安静点,给我出去!”

    这阵子,他早就习惯了四皇子喜怒无常和阴晴不定的态度。

    墨赢之收了剑,便一声不吭地走出书房,直至门口,四皇子又出声叫他回来。

    两人对视着。

    四皇子首先咳了咳,“我虽厌恶于她,但她现在毕竟是周朝的公主,你去外头瞧瞧如何了,回来禀报于我,要是遇到黑虎,你不必留情,提着他来见我便是。”

    他口中的她,便是陈楚楚。

    黑虎是了解四皇子不错,可四皇子也最是了解黑虎。

    此番,黑衣人所为,四皇子笃定,这跟黑虎逃不了关系。

    根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那黑衣人的杀人手法也与黑虎相似,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一剑封喉!

    气氛有点凝重。

    “是!”

    墨赢之领了命要离开,结果刚一转身,四皇子便在原地急躁地转了一圈,“等等,我也去!”

    墨赢之握着剑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开来,他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陈楚楚打量了一下周围,瓦屋偏僻的很,附近竟没有一户人家。

    这个地形,她实在是不好规划逃跑的路线,要不,将人迷晕?

    想法很好,只不过,她身上没有带迷药,只是空想而已。

    药粉和丹药,一部分收在家里,一部分都在绿意身上带着。

    陈楚楚懊悔不已。

    她应该自己带点的!

    歹人倒是好哄,拿她的首饰典当了银两,买了衣裳和伤药回来,剩下的银两都还给了她。

    有道是,她的就是他们的,等将来他们赚了钱,也要给她收着的,不知道这两人是真傻还是假傻,陈楚楚有些笑不出来。

    她假作娇羞赶了两人出去后,便换上新的衣裳,给自己简单地处理好伤口,拿着那把剪刀端详。

    但凡利器,不论大小,在关键时刻,总能救人一命。

    陈楚楚将手中的剪刀藏进腰间的暗袋里,看着那盆淡红色的血水,笑得阴测测的。

    “两位大哥,小女子收拾好了,可以进来了……”

    她的尾音很是勾人。

    两人搓了搓手,等不及了开门进去,想把里面那妙人压在身下,好让她醉生梦死一番。

    结果,一开门,一盆水泼了过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让他们飘到空中的心立马就沉了过来。

    陈楚楚将盆子扔到一旁,整个人都妙曼美好地不可方物,“哎呀,瞧瞧我,不小心手滑了,两位大哥没事吧?都怪我不好!”

    她低头自责,一时之间,在歹人眼里,她竟美得不像真人。

    刚开始,歹人倒是有所怀疑,但在陈楚楚这真真假假的演技中,最终还是相信了这套说词。

    小女子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身娇体弱、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罢了!

    不知道歹人是什么认知,反正没怪陈楚楚,反而心疼起她来。

    不过,娇小姐哪里是穷酸的流浪汉、盗窃贼能沾污的?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现在体力也回来了,倒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人,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叫姐姐!

    陈楚楚是不带怕的。

    她是个乐天派,没有什么烦恼,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下,她便忘了自己之前的狼狈,忘了自己的伤没好,还觉得自己厉害地能扛起来一头牛。

    总之,陈楚楚有精神了,她一有精神,这两人就倒霉。

    歹人不防,被她软糯可欺的表象给迷晕了头,不知点了哪个穴道,两人站着丝毫不能动弹。

    要不是先前她身体太弱,陈楚楚可不会磨磨唧唧地等到现在。

    学医终究是有些用途,特别是现在,陈楚楚好整以暇地看着呆若木鸡的两人,“啧啧,本来还以为对付你们两个壮汉,多少会有点难,没想到,一个个都弱不禁风的!”

    她倒是想拿剪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怕被禁,只好做罢。

    拿绳子绑了这两人,陈楚楚往厨房里一钻,出来后再过来,手上便多了根棍子。

    威胁人用的棍子,粗是粗,下手打在人身上也指定很痛。

    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们算是帮了陈楚楚的大忙,但她还是会过河拆桥、不念感情。

    说来也可笑,对这些人,她有什么感情可言呢?

    不多时,棍棒敲打的声音响起,嘴里塞着布条的歹人们,被陈楚打得鼻青脸肿。

    他们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对她又畏又怕。

    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再打的话指定会出人命,陈楚楚想着,便扔掉棍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姐姐可不是好惹的,知道了吗?下回遇见本小姐,识相点滚远点!”

    现代人谁不会放点狠话?

    陈楚楚发泄了一通后,便从瓦屋里出去了,地方偏僻,她身上带着银子,路上遇到个送菜的老伯,便出了银两让他捎她一程。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坐在板车上,想着以后要把她的首饰给赎回来。

    也不知道绿意她们怎么样了?她好像出了京城,一时半会可能还回不去,因为驴车太慢了。

    好在,她扭的脚已经被她正好了,回去擦些药酒就没什么大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