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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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听说黄莺要出去,千军不敢说不,这下扫黑除恶大军又多了一人,阵营更为强大了。

    来了客栈的马厩中,本以为原地应该早已经没了人,却不曾想,那客栈老板似魔怔了一般,硬是还站在原地摸马头。

    如果千军与他相识,那便会知他是一个非常痴恋马匹的人。

    像是汗血宝马、银色白驹,都是他护在手心里的宝。

    若是有其他的人,不小心伤了他的宝,那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他的怒火和残忍的惩罚罢了。

    “住手!”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月光下,陈老爷的脸上微微泛着些红光,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身子骨硬朗和健康。

    客栈老板看了过来,他手上还不安分地摸着马匹的头,如今,却被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吓到。

    各人被吓到有不同反应,只是,这客栈老爷的反应却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发笑起来。

    只见,他身子一颤,便跳了起来,然后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哈哈哈……”

    “他好好笑!”

    这还不够,许是他抖着身子,听到了周围传来的嘲笑声,便怒而轻喝了一声:“笑什么笑,把嘴给闭上,你们这些家伙,都要死到临头了,都还不知道,像个傻狗一样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说这话倒是有几分底气在里头,只是,眼见着自己孤立无援,便战略性后退,迈步往后退了一步。

    这动作很正常,只不过,这里可是马厩,他一后退,腿脚却碰上了身后的那根柱子。

    那柱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总之,他被拌倒,便倒在了里面,还被马蹄踢了一脚。

    这应该是十分尴尬的场面,但因为客栈老爷那张肥肉横生,他只露出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和肥厚的嘴巴,便莫名有些好笑起来。

    他被马蹄踢了一脚,正好就踢到了一只眼睛,那马也不知之前踩过什么东西,那蹄上沾了黏黏的东西,还有些臭臭的。

    而这一踢,便给他踢出了个大黑眼圈来,还飘着一股味道。

    客栈老板用手摸了一下,月光被云遮住了,周围有些昏暗,他没看清手上的东西,便用鼻子闻,这一闻,差点没把他的小命给消了。

    “那是什么?”

    “屎!”

    不知是谁问的,也不知是谁应了一声,众人闻言都忍俊不禁。

    陈楚楚也被吵醒了,不过,她刚想掌灯,便闻到了一股香味。

    这香味闻着,让她有点上头,就像是吃了樟脑丸一样。

    她耳力乃非常人等,听着声,她的目光便立马锁定在了窗纸上。

    只见,有一根长而细的竹管插了进来,那层薄薄的窗纸便被捅破,白白的烟雾便从竹管中冒出。

    这不是古装剧里常用的戏码吗?这么烂的梗,怎么还用到小说里面来了?再说了,她不过是一个小龙套,现在离了男主和女主,怎么还要做跑龙套的话计?

    这烟雾指定有问题!

    陈楚楚本来是屏气敛息的,后来实在是控制不住想呼吸,便只好用手捏住鼻子来防这烟雾。

    “嘿嘿,等做完了这一单,我们便可以去快活快活了!”

    “啧,真是想念那可口美酒和那柔弱似骨的美人儿!”

    两个不同的人,却说着让人觉得是一样性质的话语,陈楚楚脚步轻移,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惊扰到外头的人。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就像一根羽毛落地的声一般。

    只是,屏气敛息啥的实在是不适合她,只不过捏了一下鼻子没多久,陈楚楚便受不住了。

    鱼不呼吸就会死,可见人也是一样的,这是常识。

    陈楚楚就快要来到门口,谁知,她张口便被烟雾给呛到了,忍不住就咳嗽了起来。

    “谁?”

    “不好,她醒了!”

    门外的人有些慌乱。

    不过,这也是一瞬的功夫,那慌乱便成了镇定自若。

    “怕什么,她醒了又如何?反正,她都逃不掉了!”

    “我见她穿着繁华,气质也不凡,会不会,是哪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你想屁吃呢!她是千金大小姐,那我还是她天皇老子呢!你个蠢脑袋,那马车上什么标志也没有,跟马夫打听话,马夫也说了自家的主子家境一般,是来避难的,你怎么就不懂呢!”

    “哦,我知道了!”

    话多的对上话少的,结果以话多的胜利,不过,这又如何?

    陈楚楚破门而出,将这两个正在说话的人当场逮住。

    她没笑,嘴角微微下垂,很显然是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

    “那个,我……”

    “啊……”

    惨绝人寰的骨头断裂声和拳头落在人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

    陈楚楚用墨赢之教给她的三脚猫功夫,再加上自己随身携带的自保武器之一的痒痒粉,将这暗放烟雾的两人打得落花流水。

    “女侠饶命啊!”

    “是啊!你放过我们,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敢了!往后,若是我们再次遇见了你,我们必然会绕道走,绝不会出现在你眼前!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天天给您烧香拜佛……”

    “打住!我还没归西呢!别说给我烧香拜佛的话,我可……受不起!”

    陈楚楚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自己沾了痒痒粉的手。

    这人的嘴巴倒是会说,只不过,这就要看她买不买账了。

    结果当然是放过他们是不可能的,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看着那飘浮在半空中的粉末,两人在好奇自己眼前的女人为何沾了药粉却无事的同时,还非常惊恐地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是谁说的女儿香温柔香,眼前这般美人儿,却是个母老虎。

    瞧瞧这地上左一颗右一颗还带着血星沫子的半颗牙齿,那是被她用拳头硬生生给打断的呀!

    如果有如果,假若有假若,来世一定不要遇见她!

    太惨了……

    面对着对自己十分幽怨的小眼神,陈楚楚选择性忽略。

    在她的严形逼问,哦不,是她的温和提问下,他们全招了。

    这要从很久说起,杀猪盘的名字也的确不辱其名,客栈掌柜,陈楚楚爱称之为客栈老板。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闻名于世的名马伯乐,其实不过也是颇有名声罢了,他的虚荣心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清未来。

    想分辨一匹马是不是好马,这就要找熟知马匹的人。

    他鉴定那匹是瘸的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