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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牢底坐穿

    这事故一出,后台所有人全愣住了。

    于锦瑟吼了句:

    “报警,报警!打120啊,别愣着了!”

    陈白想要逃,刚一转身就被祁华年发现了。

    祁华年压着她去于锦瑟那里。

    于锦瑟现在格外冷静,要不是刚刚下意识流了眼泪,不然不知情的外人还以为躺地上这人跟她没有关系。

    她先用卸妆棉替于锦诡清理掉了伤口周围的血。

    然后又毫不犹豫撕下自己裙子打底的那层布料。给于锦诡伤口包扎,暂时止住了血。

    “去学校医药室吧。”祁华年说道。

    于锦瑟抬眸看他,此时祁华年才发现女孩眼睛红的吓人。

    他听见她说:

    “别,别去,等120。”

    祁华年似乎明白了,没再说一句话。

    可乐季不懂,明明现在去医药室才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比不上医院,但至少那里也有专业人员。

    乐季开口劝说:

    “学校医药室也会处理伤口的。”

    祁华年拉了他衣服一下,示意他别再说话。

    学校主任,校长全来了,几人一边祈祷希望于锦诡没事,一边想着待会要怎么跟于家交代。

    而陈白现在深深的知道了自己当初一气之下做的错事有多愚蠢。

    她噗通一声跪下,跪着爬到了于锦瑟脚边,拼命乞求于锦瑟原谅。

    因为她现在知道了,她惹不起于锦诡,惹不起整个于家。

    于锦瑟铁着脸丝毫不给任何眼神。

    陈白不断的给她磕头,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

    直到她额头见红,于锦瑟才终于看她,但于锦瑟一张口就是一句:

    “你装什么装?”

    “没有装,我没有装,瑟瑟,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就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你一时冲动就要扯上别人的性命吗?”

    校外,警车和救护车停下。

    两队人纷纷赶往舞会厅。

    “警察。警察来了。”有路人喊道。

    陈白是真的很害怕,身体止不住发抖,她又开始求角落的宫子君。

    宫子君可不想扯上这些破事,更何况那是于家!宫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跟于家撕破脸。

    最先进来的是批穿白衣服的,于锦瑟沉着冷静的跟她们描述着病人的情况。

    用的很多都是专业术语。

    护士丝毫很欣赏于锦瑟此时的沉着冷静,不由对她滋生几分好感。

    但于锦瑟没有选择一同上救护车。

    她主动要求去警局做笔录。

    祁华年也主动提出要一同前行。

    警车路过许家大宅时,于锦瑟要求停车。

    “我拿个东西,很快。”

    没几分钟,祁华年就看见她拿着一个塑料袋上来了。

    至于塑料袋里是什么,祁华年有预感他等会就会知道了。

    可车一在警局停下,于锦瑟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我要报案。”

    一个警察解释说:

    “您现在先做笔录就行。”

    于锦瑟摇头:

    “不,不是,不是这件事,这件事等会再说,我现在要报我自己的案,我相信这个案件对你们有利。”

    俩警察一头雾水,可还是带于锦瑟去了报案处。

    “前段时间,我遭遇了一个有预谋的绑架案,被割过腕,也向绑匪出了高达一千万的赎人金。”

    随后,她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了各种资料和照片,以及一份病历本。

    “这是证据,预谋者陈白。她雇人制造的这起案件。

    而这个雇匪,我相信你们很熟悉。”

    俩个警察面面相觑,确实,这个人他们很熟悉……

    准确来说,整个a市警察都很熟悉。

    绑架案的惯犯。

    多次逮捕都让他逃之夭夭。

    而这份资料里,详细交代了他现在的住处、个人资料以及每份绑架案背后的金主。

    “这些资料你是从哪里来的?”一个警察颇有些欣赏的问。

    于锦瑟回答:

    “这个您就不用担心,我没违法,完全靠自己本事收集。”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们也不瞒你了,确实,你调查的没错,这人是个惯犯,这次还多谢你提供了这么多有力的证据。”

    于锦瑟一笑,笃定的说:

    “那我想,警察叔叔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那是那是,请相信人民警察!我们绝对放过任何一个黑势力!”

    于锦瑟满意的点点头,说:

    “我可以去做笔录了。”

    陈白跟祁华年一同候在大厅。

    祁华年看着陈白被带走,心里也大概摸清楚了现在于锦瑟那边的进程。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只有于锦瑟一个人出来了。

    祁华年想他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对那袋塑料袋里的东西好奇。

    “你猜。”于锦瑟笑着说。

    “是什么能让陈白牢底坐穿的证据吧?”

    于锦瑟打了一个响指,说:

    “聪明!”

    祁华年自信的笑了,“我还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让于锦诡去医药室。”

    “哦?那你说说看。”

    祁华年明知故问:

    “于锦诡伤口不是很深吧?”

    于锦瑟反问:

    “你以为能有多深?陈白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姑娘。”

    “但是。”

    “故意伤人罪就够她坐牢了,现在还有那件事,我相信十年内她都不能出来。”

    祁华年听完后又补充说:

    “你之所以不去医药室就是为了让警察到场验伤时判陈白重点?”

    于锦瑟也不卖关子了,“对啊,谁让她伤的是我的人,既然她那么想吃牢饭,那就让她一次性吃个够。”

    祁华年啧啧两声,故意说:

    “惹谁都不能惹你,心肠歹毒。”

    于锦瑟给了他胸口一巴掌,开玩笑的警告:

    “怎么说话呢?注意点啊!”

    祁华年也调侃的喊了句:“于姐牛逼。”

    “不过说实话,你学过医?”

    于锦瑟也谦虚承认:

    “一点点。”

    祁华年可不信她口中的一点点,揪着问:

    “一点点是多少?”

    于锦瑟突然张开双臂,说:

    “就是这样一点点啊!”

    祁华年还以为她是要拥抱,手都抬起来了,结果那人说了句“就是这样一点点啊”,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于锦瑟是在比喻回答自己刚刚问的那个问题。

    于锦瑟呆呆的看着他手伸了又缩,“你这是干嘛?”

    祁华年脸都红了,咬着牙别扭的骂了一句:

    “死脑筋。”

    然后头也不回的略过她。

    于锦瑟觉得莫名其妙,扑着赶着跟上去:

    “喂,你个蠢货,等等我。”

    祁华年也跑起来了:

    “骂谁蠢货?”

    “谁回骂谁。”于锦瑟气喘吁吁的说。

    可眼前那人越跑越快。

    她气的跺脚。

    祁华年没听见女孩声音了,回头就看见她蹲在地上。

    无奈,最后祁华年手拉着于锦瑟衣领拖着她走。

    “我裤子要磨烂了!祁华年你个王八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