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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尤彤家的秘密(6)已修改

    被叫做夫人的那个女人端庄的扫视了一下汪夏,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胳臂上有一条白色绒毛披肩,看上去像是狐狸毛。脖子上挂着一条又大又亮的珍珠项链。她短发到脖子那,发尾微微翘起。耳朵上的钻石耳钉亮的刺眼。

    这人从头到脚每一处的精心打扮都似乎在标注自己到底有多有钱。

    女人抬手优雅地指了汪夏一下,对黎琴说:

    “妹妹,这就是你家女孩儿吧,长的真精致。”

    黎琴一听,右手搭在了汪夏右肩上,轻轻将她拥入怀,对女人客客气气的介绍说:

    “是是是,苏姐,这就是我家女孩,她名儿叫汪夏。”

    黎琴又拍了一下汪夏的右手臂,亲热的说:

    “夏夏,来,快点叫苏阿姨。”

    如果单看这一幕的话,不明真相的旁人还真以为这对母子俩关系很好。

    化妆师男人看着这虚伪的一幕,心里不由得觉得恶心。

    汪夏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化妆师男人,男人迅速扭头回避。

    汪夏不动声色的往右边移了点,稍稍拉开了自己与黎琴的距离。

    她大方一笑,甜甜的叫了一句:“苏阿姨好。”

    苏芳笑着应下,因为刚刚汪夏的那个举动,苏芳也注意到了母子俩身后的另一个男人。

    男人长的过分妖娆,酒红色的头发肆意张扬,让她这个年纪段的女人不太能接受。

    “那位是?”苏芳点了一下两人身后的男人,不悦的问。

    黎琴本来想回答,男人却抢先一步,他介绍自己说:

    “我就是她们家聘来的化妆师。”

    苏芳一听,又瞧了汪夏好久,她顿时就觉得汪夏的造型不好看了。

    “妹妹啊,你别怪姐姐多嘴。有些人还是要多加管教,不能说有一点才艺就过于膨胀。你啊,肯定就是对这种人太仁慈了,你要记住你才是老板,他们只是给你打工的,有什么资格爬到你头上?”

    化妆师男人不高兴了,他直言不讳的问:

    “不知苏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暗搓搓的指示让我觉得惶恐啊,不过我什么时候爬到我老板头上了?还请苏夫人多多指教。”

    “我跟黎妹妹说话时,倒也轮不到你一个打工的插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过于浮躁。”苏芳眯着眼,格外不满。

    黎琴侧回头警告了男人一句:“闭嘴。”

    后又换上一张讨好的嘴脸,她松开汪夏,上前挽住了苏芳另一个胳臂。

    她抬手在苏芳后背上来回摩擦,嘴里还念叨说:“姐姐消消气消消气,年轻人嘛,有点才就鲁莽了些,您提醒的对,我回去就好好管教他们。让您见笑了。”

    就在这一刻,上方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嗤笑,汪夏抬眸,只见一个穿着长袖长裤的男人双手撑在楼梯扶手上,戏谑的看着楼下的一幕幕。

    男人的头发有点乱,可能是刚刚睡醒,蓬松的头发,微敞开的领口,锁骨若隐若现,说不出来的诱惑。

    汪夏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事实证明,汪夏这个人就是喜欢长的帅的。

    黎琴瞧见后,又心生了一计,她对着汪夏说:

    “你代我去给束少道个早。”

    可以说,黎琴为了制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喜欢看帅哥是一回事,但是那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汪夏虽然喜欢看帅哥,但也仅仅限于远观,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祁华年一样让她心动的。

    所以她并不想去,她觉得廉价。

    黎琴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里有不耐烦也有警告。

    苏芳也提议说:

    “暧,黎妹妹还没有见过我后院种的红玫瑰吧?听说妹妹喜欢吃鲜花饼,我可以叫人给你采一些,你带回去让人做。

    我这里的鲜花啊新鲜又艳丽,做花茶花饼都是非常宜人的,妹妹你且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

    至于明儿和夏夏,他们两个年轻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觉得他们应该有很多话题要聊,我们老了也跟不上他们的节奏,我们就给他们腾空间吧。”

    话完,两人携手离开了大厅。

    临走时,黎琴还不忘叮嘱汪夏一番,“听话点,别给我把这桩婚事搞黄了。”

    紧接着,整个别墅里的仆人都像是复制粘贴一样,全部离开了大厅。

    其中一个女仆看见仍然愣住原地的化妆师男人问:“你怎么还不走。”

    化妆师男人觉得好笑,反问,“我为什么要走?”

    女仆叹口气,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几个女仆走时带上了大厅的前后门,一瞬间,大厅只剩下三人,似乎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尴尬。

    束明倒大惊不怪,满脸无所谓的走下了楼。

    他坐在沙发上,一脚搭在另一条大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液晶电视机里放着的搞笑综艺。

    今天是这个综艺是首播,束明是常驻来着。

    汪夏还站在门口,她同样毫无表情的看着电视里面的综艺。

    其实汪夏以前就听过束明这个名儿,毕竟现在长得好看又有实力的人真的很少了,汪夏还记得以前束明出演第一部戏时,她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了。

    男人双手枕在脑袋后,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经意问了一句:

    “你还要在门口站多长时间?过来。”

    汪夏看综艺看的入迷,没有听到他说的这句话。

    男人回眸,死死的盯着她。

    察觉到视线的汪夏回视男人。

    说来也好笑,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对视,还是汪夏第一次好好观察这人的长相。

    男人的眼睛很清澈,但汪夏看不穿。

    “看够了吗?”他出声说。

    一下子刚刚起来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汪夏的反射弧现在才来,她哦哦两声,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大厅一共有三个沙发,一套长的摆在正中间,另外两个单人沙发分别在左右边。

    化妆师男人见汪夏坐下了也跟着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

    束明翘着二郎腿扣手,他故意说:

    “小屁孩今天怎么不装大人了?”

    听听,这一开口说的什么屁话?

    “谁装成熟了?我本来就很成熟。”汪夏狡辩。

    “没事,我就是看你今天的打扮风格跟平时不太像。”他知道汪夏误会了,所以这样解释说

    化妆师男人沉默不语,他拿出手机自己玩自己的。

    汪夏又瞟了化妆师一眼,无语的说:

    “今天换化妆师了。”

    束明点点头,“挺好的,比以前好看。”

    汪夏刚刚还以为他这样问是想嘲笑自己,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夸奖……

    其实汪夏也觉得自己今天的造型很好看,她也确实很喜欢。

    ……

    于氏集团。

    于江寒正在打电话,脸上表情不太好看。

    严欣将刚磨好的咖啡放在于江寒办公桌上,不小心听见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瑟瑟不见了。”

    瑟瑟?锦瑟吗?

    严欣脑海里闪过一瞬于锦瑟的模样,她仔细想想倒是真的好久没有见过于锦瑟了。

    严欣手仍然握在杯子上没有收回,她暗自捏紧了瓷杯的把手。

    只希望于锦瑟没出什么意外。

    于江寒挂掉电话后,匆忙的拿起来了身后椅子上挂着的西装外套。

    他对严欣说:

    “家里有点事,帮我把这三天所有的安排都推掉。”

    严欣犹豫了许久,还是担心的问了出口:

    “是锦瑟出了问题吗?”

    男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严欣会对这感兴趣,以前她都是什么都不过问的。

    “嗯。”

    严欣知道不合时宜,但她还是又问说:

    “我能去吗?”

    于江寒吃惊的看着她。

    感受到男人的吃惊,严欣解释说:

    “就,有点担心,不过要是我不能去也没事的,你们找到她了给我报个平安就行。”

    严欣双手放在身后,左手都要把自己右手扣烂了,看得出来她也是特别紧张,很怕被拒绝。

    男人抿嘴一笑,“可以。”

    为了节省时间,于江寒打算开私人飞机去。

    严欣知道这五个哥哥都对于锦瑟很好,但当她看见私人飞机上五个哥哥全到齐时,未免觉得夸张。

    不过也能理解。

    经过严欣的观察,她发现这五个人中最着急的应该就是于锦瑟的双胞胎哥哥于锦诡了。

    她以前也见过这小孩,就是一典型的坏孩子类型,调皮捣蛋,打架纹身。

    可她从来没有见过于锦诡现在这副担心到天上的模样。

    于锦诡坐着不老实,着急的动来动去,过一两分钟就问一次:“还要多久?”

    严欣觉得,这孩子今天太过猴急,猴急得好像恨不得直接从飞机上跳下去,跳到r市于锦瑟面前。

    于梓康不断暗示自己于锦瑟一定会没事的。好不容易才放松了一点。

    结果被身旁的于锦诡这一弄,他也又开始担忧起来。

    “你别问了,最少都要一个小时。”于江逸也不耐烦了。

    于一鸣生气的说:“我平时工作忙,能拿手机的时间都很少,不是跟你们说了让你们多跟她联系,一个个怎么回事?妹妹都不当数了?”

    于江逸觉得委屈,你一个大明星是忙,我一个医院主任难道就不忙了吗?

    “怪谁啊?你忙我不忙啊?我听母亲说,瑟瑟有她男朋友陪着,我才不担心的。没想到,这狗东西,真不靠谱。亏我还把我亲妹妹交给他。”

    于江寒很久没有回于家了,一直很好奇,但没机会问,趁着这个机会,他问:

    “瑟瑟男朋友是谁啊?”

    提起这个,于锦诡气的直咬牙,他本来就很生气自家妹妹这白菜被拱的事。“还能是谁?我们学校新转来的一头猪。”

    于梓康也很生气,但再这么生气也不能骂人家男孩是猪啊,他拍了一下于锦诡的手。

    “他们班的转校生,是个姓祁的小子。叫祁华年。”

    于江寒心里大概有了个数,他是清楚于宫不收转校生的,所以这个姓祁的男孩背后的背景应该不简单。

    于锦诡气的嘴巴都撅老高了,“也不知道那头猪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于一鸣叹口气,“为什么要把瑟瑟支这么远,她还那么小,以前多依赖我们啊。”

    这话一出,飞机里几个哥哥都陷入了沉思,没有一个不心疼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