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我靠直播买了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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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峰回!要比花瓶强多了

    没有孟珍珍期待中的旖旎故事,也没有民国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等待赎金期间,金赖子被蜀川大军阀“剿匪”后招安,成为了当地联合保安团的副团长。

    有记者来匪寨名曰报道收编仪式,实际上是来查探虚实。

    金赖子为了“好事成双”讨个彩头,欲在收编仪式当晚举行养子的婚礼。

    霍先麟良知尚在,同情袁韶清姐弟的遭遇,便伙同心腹放倒看守,乘乱送他们回城都。

    在城都城外几里地遇到了那个记者,于是有了那张照片。他也没把人送到城里,只让记者继续护送。

    袁家对大小姐落入过匪寨的事情捂得死紧,那记者误打误撞捡了这个“护花使者”的大便宜。

    一张“铁血道义”的匾被敲锣打鼓地送到报社。私下给那记者的酬金之巨,更是叫知情人艳羡不已。

    话说那霍先麟因为忤逆养父,原本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他失去了金赖子的信任,慢慢就被边缘化了。

    等那老医生死了,霍先麟成了匪寨唯一的医生。给山头上一千多号人治伤看病。

    后来金赖子和他的兄弟罗大麻子因为地盘和分赃生了嫌隙。在一次鸿门宴上,这位兄弟一举击杀了金副团长。

    霍先麟乘乱下山,进了城都城内,隐姓埋名在药铺打杂。

    后来他偶然见到当年那位记者,记者因为写了几句真话,就被军阀的手下暗杀,下腹中了一枪不久于人世。

    霍先麟回天乏术,只能用药石减轻他的痛苦。记者临终之际,告诉霍先麟,当年袁家的谢礼有一多半还在他的公寓里。那记者也无后人,就把家当都留给了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的小伙子。

    后来起了战事,霍先麟以很便宜的价格盘下了那家药店,更名磐石柿。

    他用记者留下的金子,在乱世悬壶济世,施医施药搏了个好名声。

    可以说他今时今日的名气地位,与当年袁家的谢礼不无关系。

    那么多年来霍先麟一直没有忘记袁大小姐。但是他当年就知道袁大小姐与平安本地豪富徐家二公子定有婚约。

    后来徐家公子自海外回乡成亲声势很大,押运的财货以船计,连霍先麟也有所耳闻,便以为袁大小姐终生有靠。

    再得到袁家的消息,是解放后的事了。

    袁韶清的弟弟们都已经被收拾完了,一个都没剩下,人们感慨袁家豪富招致灾祸。

    没有袁大小姐的消息,霍先麟还以为她跟着徐家去国外避难了,没想到再见是在六六年。

    他的土匪身份被扒出,而袁韶清主动站出来证明了他的清白。那年她带着个小女孩出现,所以霍先麟从未怀疑过她的已婚身份。

    这阴错阳差的五十五年,孟珍珍在心里暗自嘀咕。

    只能说车马慢的年代,谈个恋爱会有太多古早味的狗血,不可思议的误会和千奇百怪的错过。

    一顿饭配合着霍老爷子有点丧的故事,吃得她觉得有点消化不良。

    霍老爷子给孟珍珍搭了个脉,就给她装了玫瑰酱山楂,还有几包不同口味的药茶让她带回去当药吃。

    山楂酸酸甜甜很是可口,所谓药茶,闻起来就像水果茶简直是女孩子们的最爱。

    想到幺舅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夜不归宿的事,孟珍珍临走前还是借老爷子的电话给安全部门报了个平安。

    段建民在电话那头,听到她的遭遇却丝毫没有意外,还笑问磐石柿的午餐是不是药膳。

    看来总部智囊们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学校那头一定也被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一问,果然幺舅已经帮孟珍珍请了病假。

    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包括老头丁酉、骑车人丛剑,女同学曾清风,还有孟珍珍未曾留意的两个路人,一共五人被梅姐她们一锅端了。

    “那池逞呢?”孟珍珍问,“还有那个被他们叫做爵爷的人,有没有抓到?”

    “爵爷的事,还在审讯中,”幺舅的语气稍稍低落,“池逞……他失踪了,我们正在以学校为中心,广撒网进行抓捕。”

    ……

    回到学校,果然所有人都在问周敏仪好点没。

    看到她手里的用来包山楂果茶的牛皮纸包,大家都认为那是药,连班导卞老师也来让她不要强撑着,可以多休息两天。

    孟珍珍昨晚一夜没睡,果然是晕晕乎乎找不到北,听见班导特赦,下午便回到寝室奉旨打盹。

    然而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的位置不是自己那个床帘内的小世界,而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靠墙堆着一些木板木门之类的废弃木料。

    屋子里没有光,暗淡月光把窗户的影子投射到她前面的地上。

    而她本人被反剪双臂,用细绳子把四肢绑在仓库正中间的一张靠背椅子上。

    孟珍珍一看系统时间,是晚上九点。距离她在寝室里入睡的时间过了整整七小时。

    她是怎么毫无知觉地被人从女生寝室偷来绑在此处,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时间计较那些,她先买了一把美工刀,小心翼翼倒转刀刃,贴着皮肉把绑手的绳子给割断了。

    解放双手后,她正要再去割绑在腿上的绳子,门外脚步声起,随即木门一响,一个人影乘着夜色,潜入屋里来。

    尽管这人穿着农民的短褂子,头发乱糟糟,身上像涂了一层鞋油一样脏,孟珍珍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漏网之鱼池逞。

    她背着手假装还被绑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人。

    池逞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不过一开口,那口大白牙还一如往常彰显他的身份,

    “你醒了。”

    “这里是哪儿?”孟珍珍的声音倦怠又沙哑,“你想做什么?”

    下一秒他的手指扣着她的咽喉,眼神强大而冷酷,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你说呢,你说我想做什么?”

    她像一个普通小女孩一样表现的很心悸惊慌,“别,别在这。”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眉头一挑,敛去一身杀意,随手抓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孟珍珍的对面,盯着她看上去惶恐不安、不停游移的瞳孔。

    “昨天晚上开始,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原原本本说给我听一遍……”

    孟珍珍心下大定,原来池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同伙,所有参与了昨晚那场骗局的,全部都不见了。

    看来老头那伙人,没有时间给神秘组织的同伙留下预警和线索,就被安全部门的人带走了。

    一头雾水的池逞只知道他们是设了一个局去抓周敏仪的把柄,随后人就没了。

    失去智商担当的他,只好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把周敏仪这个关键人物抓起来,想从她的口中得到线索,却全然忘记了自己有很大概率会曝光行踪。

    孟珍珍听着仓库周围大约五十米的范围内埋伏了十七八个人,心中很是笃定,但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慌乱了,她声音颤抖着道,

    “我……我就是生病了,所以……回家了。”

    她用【视角二】看到池逞眼中的自己,不由暗暗夸赞自己的演技也挺好的,比四十年后那些只有一个表情的花瓶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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