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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送人上路,沈如溪认真的

    沈如溪和钟习川取到证据之后,就先到牙子行让牙郎盯紧沈梦蝶和她身边的钟习河,随后马不停蹄地坐上马车赶回县城,连夜也要将证据递给冯砾。

    “县老爷,这还有民康医馆大夫的检测证明,此毒正是蝴萱草萃取提炼而成。”

    冯砾接过钟习川递来的证据,眉头愈发紧皱,“瞧瞧你们都得罪了些什么人,何家?兴安的何家?也真是会给本官找事做。”

    沈如溪往前一步微笑道:“俗话说能者多劳,我听廖四爷常说咱们县城的冯老爷与其他城的相比最是上心的,还说要约你吃茶什么的,这次不就是个机会?”

    冯砾的眉头一下子就舒缓开来,嘴角隐隐上扬,“你与廖询认识?”

    “此前兴安欧阳家举办甜点大赛,若不是廖四爷帮忙,我还进不到门呢,不过夺下桂冠后也因此得罪了我那个嫁到何家的大姐,沈梦蝶。”

    “所以廖询知道你们的过节?”

    沈如溪轻轻点下头,“别说他,整个兴安都知道,所以大人知晓钟习河与我们的过节,廖四爷又知道沈梦蝶与我的过节,这案子不就好办了?”

    “明日本官将此事进展,钟习河的恶迹以及这些证据都修成一封书信,快马送到兴安,争取与兴安府衙一同派衙卒去搜寻何琦的下落。”

    沈如溪连忙拱手做礼,“大人真是咱们老百姓的父母官,事事为咱们着想,民妇就斗胆替那十几条!差一点!就死了的人命感谢大人的为民伸冤之恩。”

    冯砾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就让沈如溪和钟习川回去。

    次日,冯砾就让衙役将信件快马加鞭地送往兴安府衙,廖询收到信后即刻展开搜寻案件嫌疑人的工作。

    一天的功夫,兴安以及周边十来个县城都在大力搜索何琦的下落,沈梦蝶和钟习河想要到其他地方躲避风头去,刚想出城门就被廖询的手下给拦住,只好悻悻而返。

    案发第十天,衙役在礼明城码头处发现了何琦的身影,将其捉捕带到府衙后,何琦在一众拷问下将事情全部招供。

    沈梦蝶和钟习河逃不掉了!

    沈如溪和钟习川在冯砾的带领下一同到兴安去听审,刚走进府衙,便可见到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钟习河,以及东遮西掩的沈梦蝶。

    由于证据确凿,现如今唯等的是判刑。

    廖询重拍惊堂木,严肃道:“钟姓二房之子钟习河,不念手足,因私念多次陷长兄长嫂于不顾,更视城中百姓的性命于不顾,罪大恶极,

    若此等害群之马继续留在人世,恐怕将会是祸患无穷,故,明日午时三刻,推出西边市集大场斩首,以儆效尤,拖下去!”

    “大人,饶命啊大人,大人......”钟习河此刻才是真的怕了,他怎么能死,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还有钱要挣,还有还有...

    廖询复而拍响惊堂木,开口言道:“何家大媳,沈大娘子沈梦蝶,蛇蝎心肠,嫉妒心重,听受他人蛊惑做出此等枉顾性命之事,实乃女子之辱,

    但念及初犯,又有被迫之嫌,特此,罚三千两兼牢狱一年,望在里头能够痛定思痛,大彻大悟,拉下去!”

    随着惊堂木的第三次响,沈如溪的心也算是定下来了,至于沈梦蝶,估计是何家出面将量刑给压了下来,不过这也好,

    对这么一个爱面子贪名声的人来说,相对于死,估计活着让众人取笑要难上一百倍。

    退堂之后,沈如溪和钟习川被允许到牢狱里探望。

    钟习河一见到钟习川,就连忙从门缝里伸出手来,央求道:“大哥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你去与大老爷说饶我一命,我出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好不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大哥,阿娘当初走得早,那老头子又娶了继室,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可是你的亲生弟弟啊,若我没了,你在这世上的亲人也就没了。”

    钟习川冷下眼来,重道:“我的亲人只有你大嫂一个。”

    钟习河立马转移目标,极力想要捉住沈如溪的衣袖,“大嫂,以前是我的不是,我是诚心知道错了,把我救出去,我保证不会再犯,日后你说东我绝不敢说西。”

    沈如溪毫不留情地往后退了一步,“救你出来?你以为这是我家呢?说救就能救?念在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份上,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与大老爷说...说...说错了,酒楼没有被人下毒,都是因为食物出了问题才变成、”

    “你当这是玩呢?吃过好饭菜就早点上路吧,下辈子不要再将一条好路走的稀巴烂。当家的,我们走吧。”

    钟习河眼瞧着无望,便破口大骂道:“你这毒妇,狼心狗肺,就这还长嫂为母,我呸,定然是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沈如溪也懒得跟个将死之人计较,牵上钟习川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应道:“上一次说这句话的人已经在黄泉路上走着,你一下去就会碰见,因为贱人,总是相吸的。”

    “啊——我要出去,出去......”

    翌日,沈如溪和钟习川看过砍-首之刑后才随冯砾一同回去。

    川溪酒楼虽是沉冤得雪得以解封,可随之面临的卫生整改,推出新品以及重拾吃客信心之类的问题足以将沈如溪这小身板给压垮。

    这夜,又是难眠。

    “木头,你说我们要弄出点什么新花样出来才好?”

    “我觉着先不用太过着急,紧绷的弦会断,不如给城里的百姓和我们一个放松的机会,过段时间会好一些。”

    沈如溪听着有理,现如今她的脑袋瓜子可是嗡嗡的,也想不出什么好菜式来,或许真应该去放松一下。

    “喂木头,你那个庄子现在情况如何?怎么一年多过去都不见有人来寻你缴纳租金的?”

    “这说来也是,诶,溪,要不我们就趁这次机会到庄子上走走,瞧瞧是哪方面出了问题?”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