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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沈氏影后

    “你将院中那粗竿子拿来镇住大门,他们今日是奈何不了我,毕竟我们是正常关门的。”

    沈如溪抿下唇,紧接道:“我到乡下去请一个人,若是她们冲进来,就让琪儿去报官,就说主人不在,有人私闯民宅。”

    “我记住了,夫人。”

    沈如溪给钟思思叮嘱两句,就捎上钟浩文此前抄录的临摹版和些许银子,从后门出去,上马车一路往乡下族长家中去。

    “族长,未经通报就私自前来拜访,实乃抱歉。”

    族长稍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装扮得体,言辞大方的人,一时竟认不出是何方人物。

    沈如溪瞧着族长打量的眼神,就微笑说道:“族长,倒是我的疏忽,我是钟家大房钟习川的媳妇,沈氏。”

    “噢,沈氏?我想起来了,看来你们两口子分家之后,生活过得不错,快进来吧。”

    沈如溪随着示意落座于主座下方,这刚将茶杯拎起准备抿上一口,

    族长就开口问道:“不知今日前来是...”

    沈如溪只好将茶杯给放下,将后背掖着的抄本取出,“我们俩口子分家出去后就到县城里打拼,今年好不容易做上了生意,日子过得还行。

    就想着浩文此前在村里的书塾读过书,所以就买了两本城里学院读的抄本过来,还有这一袋碎银子,全当感激之情了。”

    “你们能有这感悟,好,好啊。”族长将抄本给接过,乐的眉飞眼笑,祖上曾出过一个举子,他只盼望着能再出一个,能光耀门楣。

    沈如溪明显感受到他此前此后态度的差异,遂接着道:“我们生意刚起步,两孩子也小,人手不足,就算心中挂念万分,一时也腾不出身子来走走。”

    “那也是,万事开头难,我也是能理解的。”

    “哎——”沈如溪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其实今日前来也是有事相求。”

    族长放下抄本,微皱起眉头,“何事?”

    “族长想必也是知道钟家其他人都搬到城里住吧?”

    “知道,说是小女儿嫁的好,随她住去。”

    “我们分家出去,本不应该多管,只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过来叨扰我们做生意。您也知,这刚起步的生意哪容得这般胡闹,这传出去不就是说钟家人不团结吗?

    这名声一坏,万一浩文,或者书塾里边的读书人日后考个功名什么的,岂不是遭人家戳脊梁骨?

    更何况习川说了日后挣着钱,是定要为村里做贡献的,毕竟自这长大,有感情的呢,可被他们这么一搞,怕是我们都要被逼回来种田呢。”

    沈如溪又长长地叹一口气,摇头无奈极了。

    族长看着那一袋碎银子,刚才他掂量了下,说是整一条村子一年的收入都不为过。既是外头能挣钱,心中又存大家,就不应被恶人所迫,回来屈就。

    “我同你到城里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谢族长。”

    回到城里的时候已是天黑,幸是那家人没有闯进来,他们才得以稍作安歇。

    翌日,桃茗刚将铺门打开,钟梨儿和钟李氏首当其冲闯了进来,钟林氏扶着钟老头子随后而入。

    “桃茗,关门。”

    “汪...汪汪...”

    “沈如溪,你这妖妇,想做什么?”钟梨儿看到小黄,害怕地躲到钟李氏后边去。

    沈如溪将小黄的毛给捋了捋,慢悠悠开口道:“是你们想做什么?”

    “你这妖妇趁哥哥不在,偷男人偷钱,今日我阿爹就是来为哥哥主持公道,休了你这妖妇。”

    “证据呢?”

    “三哥,把人带进来。”

    随着钟梨儿一声令下,钟富贵就将门踢开,扔进一男人,在他后边还站有两个混混。

    看来是有备而来。

    沈如溪瞧了一眼地上那男子,衣冠不整,弱不堪风,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脓包流着脓。

    哇靠,这...她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这些人也不懂得找个好看一点的,传出去,她沈如溪喜欢脸上有脓包的,那该有多少俊男伤心流泪啊~

    “这就是在你后院门口逮到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什么时候逮的?”

    钟梨儿挺了挺胸膛,得意道:“今天早上,这男人是昨天傍晚时从后院溜进屋与你厮混的。”

    她可是亲眼所见,昨天傍晚的时候有马车停在这后院,虽然是看不清那人是谁,可的的确确是个男人。

    沈如溪,是逃不掉的。

    “哦?是吗?”

    钟老头子一拐杖重重地捶在桌上,“混账玩意,勾三搭四,有损我钟家名声,今日我替习川,休了你,拿纸来。”

    只见旁边的钟林氏自怀中取出一张,早已拟好的休妻书,得意扬扬地摊开摆在桌上。

    “你们俩过来压着她,习川不在,今日这休妻书就盖她的手印当做生效。”

    眼见钟富贵后头那两个小混混要动手,沈如溪淡定地说道:“慢着,我要你们见一见昨天傍晚进后院的男人是谁。”

    话落,只见得一脸黑的不能再黑的族长从里头出来。

    钟老头子慌得说不出话,钟梨儿惊讶地看向沈如溪,她心里头还难怪为何这泼辣妇不吵不闹,原来留有后手。

    沈如溪接过桃茗递来的洋葱手帕,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族长,你也看到了,多荒唐啊,若是我直白说出,你还不敢信这天下竟有这厚颜无耻之徒呢。

    往日我就是这样被迫害的,也不敢骂也不敢打,我这柔柔弱弱的身子,就连凶也不够别人凶。

    你看这庶出的还一口一个妖妇骂嫡出的,平时更是二话不说就扇我巴掌,我眼底的乌青就是这样担惊受怕,夜不能寐,愁来的。

    啊~命苦啊~原来这世上还有一种死,是被冤死的呀~”

    “你这妖妇胡扯什么呢?我、”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不说了...”沈如溪害怕地将身子蜷缩在一起。

    “钟老头子,你家真是好教养啊,连嫡嫂都能被欺负成这样,以后估计我这幅老骨头,也不被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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