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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她受过的罪要一一还回去

    “诶,你这样撞可撞不死,反而留下疤,难再嫁。”沈如溪说完就转向钟习川‘嘀咕’道:“这本来掉了牙就难看,还要毁容,谁能看上她?”

    钟梨儿听这话差点一滑就撞到墙上去,幸好往前伸手撑住,要不然真就毁容了,“沈、如、溪,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沈如溪笑道:“你要报应是吧?巧了,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我已经大发慈悲将你对族长的‘敬畏之语’给传回乡下,日后你可享尽福气,不必感谢我。”

    “请沈娘给些时间我拟休妻书。”

    “郎君!”

    “不必,牙子已经替你拟好,只需签字就可。一份休妻书,一份保证书,保证你在这宅子里安守本分,不与外人勾搭,违者生死不论。”

    沈如溪示意牙子准备好红印和毛笔,紧接道:“陈老板可以花时间慢慢想,只不过你迟一点,你那所谓的妻子老丈就晚一点回乡,天色不早,他们还要走回去呢。”

    她要将他们一家四口所受过的屈辱一笔笔都还回去。

    钟习川捏了捏沈如溪的小手,他可是听钟思思说在他离开的那段时日,这家子就是拟好休妻书给她签,若是当时沈如溪当真签了,那他该怎么办?

    他会疯,他定会悍然不顾将这家子给毁个干净。

    陈咚走到牙子面前,将拇指按下红印,正要往纸上按去。

    “郎君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回乡下一样有作为的,我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一定会的。”

    “没了钱,你还会对我好吗?别忘了,你当初图我什么?”陈咚直往休妻书和保证书按去。

    木已成舟,大局已定,钟梨儿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倒在地,没了,什么都没了,一切都没了。

    沈如溪看向这才慢吞吞走出来的钟林氏,钟李氏以及钟富贵,“既如此,你们这家子就拿着休妻书走回乡吧,劳烦两位看守的大哥留意着点,可切勿让他们逃了去。”

    两位负责看守的即刻拎起朴刀架到肩上,恶狠狠地催促他们上路。

    钟林氏将钟老头子给扶起,钟李氏和钟富贵挑些轻而小件的东西背在肩上,钟梨儿一开始还不愿走,可当朴刀亮到她面前来的时候,她灰溜溜地爬起身往外走。

    当她满怀恨意经过沈如溪旁边的时候,沈如溪一手将她给拉住,轻声道:“我说过,会让你身败名裂地离开,你可记住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

    要是你敢再兴风作浪,下一次拿的,就是你的命。”说罢就将手放开。

    钟梨儿的身上顿生出一股寒意,她一边走一边怯怯回头看沈如溪,如果当初她不将关系搞得这么僵,那么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只可惜,这世界没有如果。

    清理完这家子的事,沈如溪和钟习川已是疲惫不堪,两人回到后院就洗漱一番赶紧歇下。

    半夜。

    ‘啊——’

    沈如溪被身旁之人的叫喊声给惊醒,小心脏直窜天灵盖‘砰砰砰’作响,她连忙轻揉住自己的耳朵冷静下来,再看向旁边那双眼紧闭、嘴巴呢喃的钟习川。

    原来是他在做噩梦。

    “夫人?没事吧?”桃茗亦是听到了叫声,所以连忙来到他们房前询问。

    “没事,做噩梦了,你回去睡吧。”

    “是。”

    待桃茗离开之后,沈如溪轻轻地将钟习川给拍醒。

    钟习川一见是沈如溪,委屈巴巴地扯过她的手臂当枕头,再一头投到她的怀中,用力抱紧,“溪,我害怕。”

    “你梦到什么了?”沈如溪一手揉着他头发,另一手轻轻拍他的后背,浑身散发着母性光环。

    “我梦到小时候,他们都说我没有爸爸妈妈,还说我是倒霉鬼,都拿小石子砸我。”

    沈如溪的喉咙立马就哽咽起来,手上的动作慢慢放柔放缓,“他们这是嫉妒你,没事。”

    “嫉妒我?”

    “是啊,”沈如溪努力眨眼不让眼泪往下掉,“他们定是嫉妒你长得帅,成绩好,所以才想从别的方面找优越感。”

    “真的?”

    “嗯嗯,当然是真的,作为一个经常找你茬的人,这心态我懂。”

    “可我还是害怕,不敢睡。”钟习川撒起娇来语气有些奶奶的,虽与他那高大的形象不符,可却令人难以拒绝。

    “那要不你将我梦进去,我帮你骂那班兔崽子。”

    钟习川支支吾吾地扭动着身子,双腿一伸一缩地将被子给踹开大半,撅着嘴说道:“你唱歌或者讲小故事。”

    “啊?”沈如溪停下了拍打动作,疑惑道:“你不是说我唱歌难听吗?”

    “唱!还有我要后背拍拍,不然会做噩梦的。”

    沈如溪的嘴角抽抽,多大了还撒娇也不害臊,这态度别说那些小孩,就连老娘也想搬石头、

    “歌呢?”

    “噢,来来来,”沈如溪一边拍打着钟习川的后背,一边唱道:“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

    歌声渐被平稳的呼吸声所淹没,翌日太阳徐徐东升,午后透过窗户照到床上这两个抱得死死的人身上。

    沈如溪是被痛醒的,她的右手臂就像是受了恶人的捶打一般,又痛又麻又僵。

    她连忙将钟习川给踹醒,好家伙,这人倒睡得跟死猪似的,还让她唱歌拍拍哄哄,不就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吗?

    钟习川吃痛一声,松开手将睡眼揉揉,“溪?嘿嘿,早上好啊。”

    沈如溪立马锤他一拳,再麻溜起身,“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早,你奶奶的,有被子不盖,想冷死老娘,还要枕肉臂,还听歌?你这、”

    钟习川回想起昨夜的美好,连忙将人给压回去,再翻身在上,沈如溪看到如此‘光景’,骨碌地将‘败家玩意’四字给咽下去。

    “溪,要不咱俩再盖上被子聊聊人生?”

    “咳咳,”沈如溪撩了撩头发,支吾道:“这不...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钟习川说着就把被子给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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