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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正面交锋,将贼压着打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跟进来的人纷纷探头往厨房里头看,正好瞧见桌上放着往日吃的钵钵鸡汤料,当下便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将自身的喉咙给掐住,十分不适。

    “你胡说什么?我们怎么会下毒?反倒是你们,不知道在汤里下什么东西,将我们给弄晕。”

    “我刚才不是否了你们下毒吗?心虚什么?你们这一身黑衣,又在墙边搭着绳子,又将厨房的锁给砍掉的种种行为,实在令人汗颜。”

    沈如溪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们无忧快餐馆的生意是蒸蒸日上碍着你们眼,但你们也不能来我这里动手脚,毕竟这都是吃入口的东西呢,大家说是吧?”

    话落,围观之人无不对这种行为指责,更甚大呼报官,送衙门。

    怀六舔了下唇,唇间留下的味道让他气势见长,至于他们偷进厨房大可胡乱找个理由搪塞。只不过这无忧快餐馆往汤里下毒是板上钉钉的事,若传出去生意就指定毁了。

    “那就去报官呗,我倒看看到底是谁心思不正?”

    对于如此急着送自己上绝路的人,沈如溪还是第一次见,也就无需与他多客气,直说道:“不知哪位小哥能替我们跑这一趟,毕竟当事人不好离开。”

    “我去。”

    过上两三刻功夫,衙役携同仵作一同来到现场。

    怀六率先开口占据话语权,“官差大人,昨天我家餐馆养的猫突然失了行踪,我们三人外出来寻,怎知就在这附近听到了猫叫声,一时心急,就唐突地进了里院。

    因叫声实在是凄惨,而当时这院中无人,所以我就想着将锁先砍了,过后再补回去,毕竟猫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总不能弃之不顾。

    进到厨房将猫解救之后,我们就闻到远近闻名的钵钵鸡香味,面对如此诱惑,说实话,没人能够控制住想要尝试一下的念头,所以我们就浅尝了些许。

    但是结果呢,我们三人就晕倒了,也是刚刚才醒过来,我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食物上下手脚,往日里更不知下什么了。”

    沈如溪直呼内行,这怀六立马就抓住此案的重点,想着将引子往毒上引去,这让就能让人忽略掉他私闯民宅的罪责。

    果然是厉害,要不是亲眼所见她还真信了,也难怪钟梨儿那蠢货能被这人哄得将大宅子都抵押出去。

    仵作听闻是动手脚,就忙取出作验玩意朝里头的那盆鸡汤走去,半会惊叹道:“里头是迷-药,药性强,只要喝上一小点就能够昏迷一天一夜。”

    衙役眉头紧皱,他此前也买过几次,对这餐馆的印象十分不错,怎么竟是这般坏心肠?“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是,你们这就信了?”沈如溪表现的十分惊讶,“他这话不就是像一个小偷闯入别人家里偷东西去卖,结果发现是假货被人打一顿,到头来还埋怨屋主在家放假货嘛。”

    在场的除了他们三人纷纷都点了下头。

    沈如溪继续说道:“你家猫什么时候不见的?”

    “午时左右。”他可是亲眼看着他们的马车离开的,所以这个时间段是没错的。

    “哦~这样啊,那想必是趁我关门关窗之时偷偷溜了进去,不过这也奇怪,厨房里头一丝猫毛都没有,你说它叫的惨绝人寰,那肯定是拼命挣扎,不掉毛吗?还是说假猫啊~”

    怀六使劲捏住衣角,硬气道:“那当然就是被你给清掉了,就像勺子一样,明明就是有三个勺子,现在只剩下一个。”

    “这...”沈如溪指向里边,“灶边不也有一个吗?还有一个,喏,在盆边呢。”

    “你...”怀六气的脸红如猪肝,这人一开始就存心误导他,说是地上有一个,让他以为被做了手脚。

    “那我顺着你的话,可不可以理解为我没有清掉猫毛,就像我没有将另外两个勺子收起一样?又或者说你们假借寻猫品汤一事,用勺子下-药呢?”

    “你这婆娘胡说八道什么?”

    沈如溪故意向怀六露出一副老娘就是要坑你的模样,然后转向仵作正经道:“仵作在场,大可查验这三只勺子有没有问题?喏,这边边还留下些许白色粉末呢。”

    琪儿将手上那只勺子先是展示给衙役,随后逐一呈现给在场之人看。

    仵作将勺子上的粉末用针轻轻扒下,接而用水兑开,再与鸡汤里头的一比对,“勺子上的粉就是迷-药。”

    在场众人‘哄’地一声,有如恍然大悟之感。

    怀六五指紧握成拳,健步如飞朝沈如溪方向扑去,沈如溪眼角余光瞅着人差不多来到之时,自行晕倒在地。

    “溪!”

    衙役忙喊道:“把人拦下!”

    “你这臭娘们到现在还诬陷我?老子还没碰你就晕,有种你就站起来,装晕算什么本事。”

    “溪?溪?”钟习川在沈如溪的手臂上发现了一支细针,忙叫道:“这是什么?仵作快来瞧瞧。”

    仵作连忙带着干净的帕子跑来,取过针细细一瞧,又搭脉于沈如溪的手臂上,皱眉道:“这针可是由很浓的迷-药水浸泡过,一扎就会晕,小娘子这是真晕了。”

    钟习川将沈如溪搂紧了些,略带哭腔说道:“官差大人,这细针我在我们家小黄的活动的附近也发现了一根,要是进别人的屋里找猫,又何必迷晕这屋内的狗,居心妥测啊。”

    “你再胡说试试?你们俩一个装模作样,一个道貌岸然,还真是绝配。”怀老板见事到如今,就干脆扯破脸皮直说事实,“我是眼热你们生意火热所以想来偷秘方,

    可老子没下过毒,毒是你们下的就是为了栽赃我,要不然我们三人怎么会晕倒在你们的厨房,把毒下了我们还自己尝一口不成?”

    场上的风向开始有所动摇。

    这些话中,钟习川只听进了绝配二字,“细针是你们弄的,怎么又变得是我们这边的不是了?要不就到县城所有的药铺、医馆去问问,到底是谁买了不应该买的东西?

    至于你们三人是怎么晕的我不知道,我倒是亲眼所见你靠近我媳妇,她就晕了。厨房那么窄,三个人在一盆鸡汤前挤着,说不定就被旁边携带细针的人扎了。”

    “地上有两根针!”

    “你们...你们...”怀老板真真是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敢情这两口子自他第一次派人来探访之时就已开始密谋,人是故意放走的,喜事也无中生有,太阴险了。

    衙役板着脸说道:“押回去,开庭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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