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娇宠了毒舌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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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剿灭

    她从来就不是方楚,她是方珏,是要永远替方楚活下去的方珏。

    方珏和方楚是双胞胎的兄妹,两个人除了声音之外,身形面貌上的差别都不太大。只是方珏的面相更为女子。方楚和三当家文桥生是好兄弟,一起从军报国,而方珏则作为医者随军。

    而卫国自从改换了新帝,军队也开始乱了。当时方楚和文桥生所在的一支队伍,被当做诱饵舍弃。然而没想到卫**队已经将他们列为全部阵亡,他们却活着回到了军营。

    卫国的将领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准备将他们暗中做掉,被方楚及时察觉,带人成了“已经阵亡的”逃兵。

    他们借着重峦叠嶂,进了周国,变成了流寇。这一路上他们并不容易,也有死伤。方楚也没能幸免,因为山中的毒瘴,方楚让文桥生带队先走,方珏留下来照顾方楚。

    然而方楚最后还是没能坚持下来。

    “妹妹,今后哥哥就把你托付给我的好兄弟了,哥哥知道你对他有情,他是个一窍不通的愣头青,你多引导他,可惜哥哥没法带你回家了。”

    “哥哥,你相信我,你肯定能坚持住的,我们在周国躲避阵子,就能想办法回卫国的。”

    “妹妹,你还不明白吗,不是哥哥要把你们带出卫国,而是卫国抛弃了我们,卫国要杀了我们——”

    “早知道会如此,哥哥就不带着你们从军了,最后却要客死异乡了。”

    方楚靠在方珏的怀里,脸色苍白而嘴唇乌青,毒瘴入体过多,药石无医了。方珏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方楚最后的生命在她面前逐渐消逝,她却无能为力。

    “哥哥,我不怪你,我只恨卫国,是他们把我们逼成这样的。”

    “妹妹,好好活下去,连着哥哥的那份一起——”

    方楚还是闭上了双眼,再也没了气息。方珏从方楚的行囊里,将他打仗用的面具拿了出来。因为方楚和方珏长得相似,总被人说是男生女相,缺少震慑敌方的威武气势。

    所以他便托人打了这个面具,每逢迎敌就把面具戴上。

    方珏做了一个终身都没办法再后悔的决定,那就是将“方珏”抹杀,让“方楚”活下来。她知道文桥生根本没有领导的能力,而他们不能缺少领导者。方珏真的代替了她的哥哥活下来,也承担起了方楚的责任。

    她用草药毁了自己的嗓子,追上队伍的时候,说“方珏”为了救她死了,而她因为解毒坏了嗓子。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信奉着她的指挥。不得不说方珏和方楚是心有灵犀的兄妹,两个人的性格做事风格也都极为相似,直到现在也没人怀疑过他们的身份早已互换。

    手边的嫁衣,是方楚用自己攒下来的俸禄给方珏准备的,可惜她再也没机会穿上了。

    方珏把面具戴在脸上,整理了衣裳往楼下走去,重新坐回那个禁锢了她的最上座。她就要坐在这儿看着文桥生和顾姑娘喜结连理,拜堂成亲。

    “新人到!”

    文桥生穿着喜服,手里拎着婚礼的大红绸缎,另一边是盖着盖头的沈倾酒。刺眼的红让方珏的眼眶再次酸楚,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生怕在场的人听出她隐约的哭腔。

    二当家只是远远地站在聚义堂外看着他们,转身的带着陈淳星离开山寨。

    “不是说要等观礼结束才去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走?”

    “这么多年了,你话还是这么多,我做事别问理由,跟着来就是。”

    他知道在约定的地方,肯定已经埋伏好了定北侯的人。所以只有他和陈淳星两个人去便够了,反正等到他们攻上山寨的之后,他也是必须要死的。

    临到最后,他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灯火通明欢喜热闹的山寨。

    “该活着的人会活着的,该死的人也都会死。”

    带着陈淳星一路走下蛇头山,往约定的地方走,他能感觉到蛇头山和平日不一样。但是他无所畏惧,只是闲庭信步,和陈淳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记得你比我小四岁吧,今年也二十三了,我早就不恨你爹了,你也没必要为了我这么个不相干的人和你爹置一辈子气,回去之后好好找个姑娘成家立业。”

    “在罪孽没有偿还完之前,我想我应该不会想这些事了,我不想影响到我的孩子。”

    “而且,你不是不相干的人,我早就把你当做我亲哥哥来看待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仇人之子。”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的!”

    二当家随手给了陈淳星肩膀一拳,“你就吃亏在你这双眼睛上了,明明是个死脑筋的老好人,凭白因为这双眼睛显得整个人都狡诈多了。”

    “皮相是父母给的,天注定,没什么的。”

    “所以啊,天注定,你的孩子也不会觉得他的父母不好的。”

    “那你呢,准备就一直在蛇头山上,什么时候娶妻生子。”

    “我是没机会了,所以才劝你早做打算嘛,真的是。”

    两个人闲聊着,就到了做交易的地方。岳堂风也没想到就来了两个人,让埋伏的人先按兵不动。

    “我乃蛇头山二当家季熊,木城城守的儿子我已经带来了,我要的赎金在哪呢?”

    “儿子,季小公子。”

    陈成礼从暗中走了出来,他没穿官服,就只是平日里的便衣。看见父亲亲自前来,陈淳星心里五味杂陈。

    “陈大人,好久不见,季小公子这个名讳已经二十年不曾有人这般叫我了。”

    “儿子,你计划的一切,为父已经都知道了,你们且随我来吧,当年的误会该解开了。”

    陈成礼把迷惑的二当家和陈淳星带到了马车上,将当年的真相和证物坦诚布公。两个人都被震惊地迟迟说不出话来。最为愧疚的是不相信自己父亲的陈淳星,他懊悔地扑进陈成礼的怀里。

    “我对不起你,爹,是我从来都不肯问你,固执己见才会这样,是我误会您了。”

    “是爹没有及时向你解释,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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