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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要杀宇文靖

    傍晚时分,夏姑姑见司徒德音洗漱完毕了,于是她就搀扶着司徒德音往寝殿里缓缓的走去。夏姑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瞅着司徒德音轻声的说道,“王后娘娘,如今王爷又开始和您争夺权力了,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夏姑姑见司徒德音一直不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焦虑了,道,“王后娘娘,如果这件事情您不管,任由王爷在后府培养自己的势力,到时候王爷羽翼丰满了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

    想起这些事情司徒德音心中就会感到莫名的烦躁,就像卡在她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她本不想刻意的去想那些事情,以免给自己增添更多的烦恼,可是夏姑姑一直喋喋不休的讲那些事情,实在是令她厌烦不已。于是她对着夏姑姑吼道,“这件事情本宫心中自然清楚,还需要你来提醒本宫吗?”

    因为王后大封后府妃嫔的这件事情令夏姑姑有些得意忘形,此时此刻,她总感觉自己就像是后府的太妃,是司徒德音的长辈,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奴婢,所以她和司徒德音说话的语气中并没有奴婢对主子的谦卑,而是长辈对晚辈的叮嘱。

    “王后娘娘,咱们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夏姑姑继续说道。

    司徒德音心中本就有自己的计划,她见夏姑姑一直喋喋不休的催促着,便无奈的说道,“等李彩梦把咱们的情报组织整顿好了,本宫自然会把这个事情汇报给文皇后的。”

    “王后娘娘,不可啊。”夏姑姑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然后望着司徒德音高声吼叫道。

    司徒德音被突如其来的的一声吼叫声给吓了一跳,她斜眼看了看夏姑姑,愤恨的骂道,“你想干什么?想吓死本宫吗?”

    “王后娘娘,咱们不可在等了啊。”夏姑姑见司徒德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便焦急的解释道,“咱们必须要把王爷夺权的这个念想给扼杀在摇篮之中。如果现在咱们不出手打压王爷,等以后王爷在后府中掌握了话语权,恐怕咱们就不好收拾王爷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咱们现在就要动手。”

    “区区一个无权无钱也无势的王爷,本宫有什么好怕啊。”司徒德音见夏姑姑如此的紧张,心中顿时感到无比的嫌弃。虽然宇文靖是鲁国的国主,大卫朝的鲁王,但是鲁国的政权、兵权与财权都不在他手中握着,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户能翻出什么浪花。就算宇文靖把后府搅了个天翻地覆,对司徒德音来说也无伤大雅,只要宇文靖手中没有兵没有钱,她就可以把宇文靖给压的死死的,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西凉城内的班家军可不是摆设,你以为当初文皇后让他们来鲁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抵抗西蛮人那么简单吗?如果王爷敢轻举妄动,班家军就会立刻过来把王爷给杀了。”司徒德音信心满满的说道,“就算护府军全部都听王爷的调遣,护府军也抵抗不了久经沙场的班家军。”

    “王后娘娘,奴婢觉得夏姑姑说的也不无道理。”此时莺儿正在寝殿里给司徒德音铺床,她见王后并没有采纳夏姑姑的意见,于是就开口帮夏姑姑说话,“王后娘娘,如今这个时候,咱们必须得未雨绸缪了,如果真的等事情发生了,咱们没有提前制止,到时候京都那边肯定会赐咱们一个失察之罪的。”

    “那你说,本宫现在该怎么办?”司徒德音接过莺儿递过来的清茶,然后缓缓的问道。

    夏姑姑心中有些不愤。本来就是她先提醒王后,让王后去打压王爷的,可是王后一直不肯听她的,如今莺儿一句话就让司徒德音改变了想法,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是**裸的在羞辱她。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她没有等莺儿说话便赶紧抢着回道,“咱们直接去西凉调兵吧。”

    司徒德音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夏姑姑,然后喃喃自语道,“调兵?”

    夏姑姑见司徒德音有些犹豫,便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不是说了吗,遇到紧急或者特殊的事情咱们可以先斩后奏的。”

    “夏姑姑,可是皇后娘娘没有说过咱们可以私自调兵的啊?”莺儿疑惑的望着非常镇定的夏姑姑,缓缓的说道,“随意调遣班家军,可是需要皇后娘娘旨意的。如果没有皇后娘娘的旨意,班家军是不会过来的,而且咱们私自调兵过来,事情败露后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怎么能叫私自调兵呢?”夏姑姑望着莺儿反驳道,“王爷意图谋反,王后为了阻止王爷前去调兵天经地义,就算是皇后娘娘知道了此时也不会说什么的。”

    夏姑姑见司徒德音一直犹犹豫豫,心中焦急万分,她见司徒德音一直不肯下决定便督促道,“王后娘娘,您就说王爷意图造反,班家军肯定会来的。”

    “王后娘娘,万一事情败露了呢?此事真的还需要在慎重的考虑一下。”莺儿连忙劝解道。

    “要想成就大事,何必在意那些小节呢?只要王爷死了,鲁国可就是您的了。”夏姑姑再一次的督促道。

    夏姑姑一直如此卖力的去怂恿司徒德音杀了宇文靖,其实就是想从中获取好处。这些年夏姑姑的族人依仗着王后的权势在鲁国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搜刮了许多的民脂民膏,贪污受贿就更加的不用说了。如果宇文靖死了,司徒德音掌管着鲁国,夏姑姑的族人不但不会受到惩罚,而且还会更加疯狂的去欺压百姓,甚至是鲁国的官员。如果宇文靖不死,宇文靖早晚有一天会收拾夏姑姑的族人,为了自己与族人的安全,她必须要把宇文靖弄死。

    “王后娘娘,如果您掌控了鲁国,那么以后司徒老爷就不用再去畏惧始安太守刘奕铭了。”

    司徒德音微微的点了点头,她望着莺儿轻轻的说道,“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吧,务必要把这件事情办好,千万不能办砸了。”

    只要司徒德音认定要去做一件事情,谁也无法改变她心中的决定。莺儿见自己劝解不了司徒德音,于是她只好乖乖的顺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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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司徒德音的寝殿,莺儿再也没有理会夏姑姑,而是独自一人回卧房休息去了。

    夏姑姑见莺儿高傲的模样,心中甚是有气,于是她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没有在和莺儿去争吵了。

    莺儿回到房间后正准备脱衣上床休息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几阵急促的敲门声。莺儿望着门口,心中疑惑着,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找她呢。

    “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不怕吵着王后休息吗?”莺儿和夏姑姑的房间就在王后寝殿的两旁,如果敲门声太大的话,王后在寝殿是听得见的。

    “莺儿姐姐,是我,雀儿。”雀儿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

    雀儿是夏姑姑身边的一个小丫鬟,人小嘴甜,鬼马精灵,特别能哄夏姑姑欢心,故而深得夏姑姑的喜欢。由于夏姑姑在背后撑腰,雀儿在莺儿面前表现的非常嚣张,根本不把莺儿放在眼中,经常对莺儿冷嘲热讽,所以莺儿并不喜欢这个小丫头。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已经休息了。”莺儿无情的回绝了。

    “莺儿姐姐,王后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好,您快去王后的寝殿看看吧!”雀儿见莺儿一直闭门不开,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这样的办法。

    “你怎么不去找夏姑姑,为何来找我。”莺儿觉得此事定然有诈,但是她转而一想应该不会,毕竟她们不敢拿王后的安危来开玩笑。于是她焦急的问道,“你们传太医局的医官了没有?”

    “莺儿姑娘有所不知,夏姑姑的头痛病又犯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根本不能去照看王后娘娘。”雀儿顿了顿继续装出一副哭腔,道,“小曼已经去请医官了。”

    “莺儿姐姐,我们都是小丫头,很多事情我们根本都做不了主,如今夏姑姑起不来床,现在咱们披星殿就只有您可以拿主意了,所以还请莺儿姐姐赶紧开门去王后的寝殿吧。”

    司徒德音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一点莺儿是知道的,这段时间司徒德音为了后府的这些事情一直焦心劳思,身体突然出现了不适的症状也说的通。想到这些莺儿便没有再去怀疑雀儿了,她立刻穿好了衣服,然后急匆匆的跑去开门。

    莺儿打开房门望着站在门口还略带哭腔的雀儿说道,“我们赶紧走吧。”

    莺儿只顾关心司徒德音的身体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房门两旁还蜷缩的人。站在一旁的夏姑姑见莺儿出来了,立刻上前抓住莺儿的领口,然后把莺儿往她房间里拽,门口其他小丫头顺势也跟了进去。

    夏姑姑望着一眼莺儿,然后抬手就给了莺儿一巴掌,道,“浪蹄子,竟然这么久才开门,害我在门外站了好久。”

    莺儿跟着司徒德音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人打过她,如今却被夏姑姑这个老婆子打,心中十分的不服气,于是她捂着发肿的脸颊,望着雀儿恶狠狠的说道,“雀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拿王后的安危来诓骗我。”

    雀儿一脸的笑意,她望着莺儿没有说话。如今有夏姑姑给她撑腰,她才不怕莺儿。而且这件事情的主谋是夏姑姑,就算王后怪罪下来也是夏姑姑顶着,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夏姑姑见莺儿还是如此的嚣张,便又给了莺儿一巴掌,于是她指着莺儿讥讽道,“你不必去恐吓雀儿,就算你把今天晚上的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后,到时候去王后跟前我自有说辞来应付。”

    夏姑姑见莺儿没有反驳,于是她伸手托起了莺儿的脸颊,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以后你在敢抢我的风头,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能求生不得。如果不信你大可试试。”

    莺儿知道夏姑姑是一个心狠手辣且说话算话的人,故而不在去和她争辩,因为她知道就算争赢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夏姑姑见莺儿一直闭口不言,瞬间觉得索然无趣。于是她对着莺儿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恐吓道,“我今晚说的话你要牢牢的记在心中,就算你是王后身边的大宫女,只要你敢抢我的风头,我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小曼见夏姑姑一行人离开了,于是就跑进莺儿的房间把莺儿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然后愤愤不平的说道,“夏姑姑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说你也是王后身边的大宫女,她怎么能随意的殴打你呢。”

    “无妨。这点儿罪我还是受得住的。”莺儿在小曼的搀扶下坐在了凳子上,她望着小曼略感欣慰。

    这些年小曼一直同莺儿交好,事事都为了她着想,事事都为她考虑,事事都维护着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小曼在披星殿受尽了其他下人的欺负。她知道这些都是夏姑姑授意的,但是她也无可奈何,“这几年你在披星殿受的许多的苦都是因为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心中的愧疚了。”

    “姐姐说这些话就显得生分了,以后姐姐不许在说这样的话了。”小曼搂着莺儿的肩膀显得有些不悦,她望着莺儿痛苦的神情,心中更加的愤怒,道,“如今夏姑姑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咱们可不能再任由她欺负了,咱们也要想办法报复她才行。”

    莺儿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望着小曼点了点头,道,“欠下的债终究是要还的。而且要让她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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