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傅说完就走，觉得多看蒋老爷一眼，就是侮辱自己的眼睛。

    蒋老爷气呼呼地回到正房院里，不理会几位姨娘的行礼，拉起如儿的手，带到正房内室，用力地把如儿推倒在床铺上，然后倾身而上……

    寄姨娘猜到了将会发生的事，笑着招呼剩余的几位姐妹，“姐妹们，老爷今儿心情好像不好，不如，我们散了吧。”。

    梁姨娘接着话说：“寄姐姐，妹妹累了，就先回去了。”。

    寄姨娘笑着说：“嗯，妹妹回去好生歇息。”。

    梁姨娘又对着其他几个姐妹说了几句，就走了。

    映姨娘、香姨娘也觉察出不对，也都各自找借口走了。

    雁姨娘拉着寄姨娘的手，担心地说：“寄妹妹，不如你来姐姐房里，陪姐姐一晚。”。

    寄姨娘笑着拒绝，“雁姐姐的好意，妹妹心领了，只是老爷还在我的房里，总是有事要吩咐的，如果老爷找不到妹妹，也许会惩罚妹妹呢。”。

    雁姨娘拍了拍寄姨娘的手，“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姐姐早点回去休息吧。”。

    雁姨娘离开后，半暖询问，“主子，您今晚住哪儿？”。

    “今晚住你的床铺，你和半碧或者半轻挤挤，如何？”。

    “好，主子，奴婢马上去收拾。”。

    “不着急，先把这院子的圆桌、椅子和膳食收拾了。”。

    “是，主子。”。

    ……

    满春院倒座房。

    其中一间房里，乐姨娘坐在床铺边沿，问：“红娟，见到老夫人了吗？”。

    “回主子，奴婢没有见到老夫人。”。

    “那把消息传过去了吗？”。

    “回主子，奴婢见到了如雅姑娘，并把消息告诉了她。”。

    “行，就这样吧。”。

    柳院。

    蒋柳氏上了年岁，精气神不如以前，总是时不时地犯困，常常需要小憩一下。

    刚睡醒的蒋柳氏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昏黄的屋子，不自觉地说：“天已经黑了。”。

    在旁边伺候的如采听到声音后，轻声地说：“老夫人，奴婢扶您起身。”。

    蒋柳氏伸出手臂，示意如采扶自己起身，嘴里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老夫人，现在是戌时初。”。

    如采伺候老夫人穿好衣裳和圆形翘头履，“老夫人，膳食已备好，奴婢马上去安排。”。

    “不用，刚起，没什么胃口，等会儿再说。”。

    “是，老夫人。”。

    “如采，这府里有没有发生点新鲜事，你讲给我听听。”。

    “是，老夫人。老爷今晚带回来一个青楼头牌名唤如儿的姑娘，现正在满春院里办宴席。”。

    蒋柳氏嗤之以鼻，“这老不羞，老了，老了，还当自己是年轻的壮小伙，还纳妾，也不怕自己累着了。”。

    如采已及笄，听着老夫人的话，满脸通红。

    蒋柳氏看见了如采的异样，心想‘该放出去了。女人的花期就那么短。耽误她们，不是也在造孽吗？反正自己身边有严青就行了。’。

    “还有其他的吗？”。

    “回老夫人，如雅刚刚告知奴婢，乐姨娘身边的红娟姑娘来过，说是太傅大人吩咐老爷查灵月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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