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田园之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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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击鼓事件 搬家事宜

    夏景皓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这不是为难人嘛,自己婆娘在琴棋书画上,除了能画几个小人,其他简直就是不学无术,惨不忍堵,微微转了转头,看了看仍然吃着糕点的吴婉娇,希望不要被花传到,她也作不出一首诗或弹一首曲子。

    赵王的眼睛也眯了眯,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皇后,冷嗤一声。

    李宝珠不安的抿了抿自己嘴,偷偷瞄了一眼赵王,即使赵王什么表示也没有她也觉得安心多了。

    安平公主笑盈盈的让宫女们准备大鼓,架于宴会正前面,红通通的鼓身上下蒙着牛皮、置于鼓架之上,特别醒目,边上放着双槌。

    吴婉娇看了看大鼓,又看了看宴会上的人,心里酸上了,奶奶的,知道姐不会这些高雅玩意,竟来整这些破事,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让人抓住取笑。

    夏言北看到大鼓两眼一亮,这个可比家里的玩意小鼓有意思多了,看了看自己的母亲,结果母亲不看他,只管吃着东西,吃了这么多,也不知撑不撑,忍不住小声提醒了句,“母亲,小心积食,这里可不能出去散步消食”

    “哦,是哦”吴婉娇扔了芙蓉糕,就差双手在臀部抹了抹了,可在听了小念儿的话后却豁然开朗,有了,我可以做击鼓传花之人嘛,不就真接避开什么琴棋书画了。越想越觉得对,越觉得可行,大眼睛碌碌真转,等待机会。

    安平公主在那里安排,一群权门贵渭无所谓,他们这些人谁不会琴棋书画,只有精与不精的分别而以。

    吴婉娇看着安平公主的手,屁股半抬,准备随时站起来的姿势只有小言南看到了,小言南看了看自己母亲不成体统的样子,小鼻子凑了凑,偷偷乐了。

    安平公主招手让一个年轻的小太监过来,小太监正站在大殿的柱子边上,离大鼓有点距离。

    夏景皓正跟邻坐的薛子玉寒喧,不时笑笑点头。

    薛傅氏仍旧端坐着,一丝不苟,让对面的人看过来,跟吴婉娇的坐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面人当中就有赵王和赵王世子吴亦轩,吴亦轩撇了撇嘴,母老虎就是没规矩。

    看着走进大鼓的小太监,吴婉娇对着大儿子坏笑一声,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走了安平公主面前。

    安平被吴婉娇的突然来到吓了一跳,“你是……”

    “北齐世子妃”吴婉娇半行了一个礼,嘻嘻自我介绍道。

    “哦,久闻大名,世子妃这是……?”安平眉角一动,迅速扫了一下夏景皓及众人,柔声问道。

    “公主,我们北地人多粗犷,这敲鼓之人就让婉娇来吧”吴婉娇边说边就接过双槌。

    “啊”安平被吴婉娇的举动吓住了,这么没有礼貌,人家还没说同意呢,她就自作主张自己干上了:“夏世子妃,今天就是为了迎接你们才设的宴会,让你击鼓,有失礼貌吧”

    大厅里一众人都被北齐世子妃的举动给惊住了。

    夏景皓抚额,如果有地缝他就钻进去了,为了逃避被点到表演琴棋书画,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他不得已站了起来,走到吴婉娇的身边板着面孔来了句,“成为体统”

    “是,世子爷”吴婉娇的气瞬间瘪了,好像是有点茹莽了,低着头站到夏景皓的身后,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夏言北想了想站起来跑了过去,“公主殿下,就让我母亲来敲鼓吧,她真得敲得很好。”

    安平眼睛眨了眨,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皇帝,“父皇,母后,不妥吧”

    “不,很妥,”吴婉娇抢着向皇帝、皇后行礼,“皇上,臣妾的夫君久经沙场,会敲战鼓,臣妾也学了一、二,今天就让臣妾为大家击鼓,味道定是不同”

    “婉儿……”夏景皓出声制止,“不得胡闹”

    “是,夫君”吴婉娇又跳到夏景皓的身后,好像很怕的样子,让人见了忍俊不禁。

    仁宣帝看着被夏景皓训得温顺如猫的吴婉娇,眉角动了动,猜测着各种可能,这可能当中就是没有‘率性而为’四个字。

    皇后朝自己娘家人看过去,眉心不知觉得凝了凝,为何有这么一个不懂礼节的女人来搅和,那接下来的事,还怎么进行?

    安平朝身后的宫女看了看,身后的宫女往后退了退。

    “皇上,不如臣妾先敲两下,”吴婉娇直接看向仁宣帝开口道。

    “也罢,你就敲两下”仁宣帝看着一脸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夏景皓想了想答应了。

    “好”吴婉娇拿起双槌真得在鼓面上敲了两下“皇上怎么样?”

    皇上先一愣,然后说了句,“说两下,就两下?”

    “是啊,就这样敲啊!”吴婉娇不解的说道,“敲几下,想逮谁就停下嘛”

    “对,你说的对,哈……哈”皇上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起来。

    底下的人本来憋着不敢笑的,结果见皇上都笑了,想笑的都跟着大笑起来,笑的人大部分是男人,不笑的大部分是女人,一些郡夫人、国公夫人,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的,只觉这个女人粗俗不堪,难怪多年前被先帝打发到北齐这个蛮荒之地,她也就只能去这个地方了。

    有几个年纪大的夫了甚至交头接耳起来,“不是说宗室之女嘛”

    “我家对门也是宗室,那日子你没瞧见?”

    “没有”

    “除了还剩一个空壳子,还有什么?”

    “不会吧”

    “请不起教养嬷嬷,只能这样了”

    “原来如此”

    皇帝边笑边看着下面众生态,脑子里还在想着,还以为这个女人能敲出什么节奏出来呢,结果就是‘梆、梆’两下,而且只有两下,这也太好玩了吧,不行,自己要多逗一会,缓缓对吴婉娇说道,“你就这样敲,让朕很为难?”说完叹了口气,又对自己女儿说道,“安平,你认为呢?”

    “怕是不服众,不如,夏世子妃敲个曲子什么的,若是好了,也无不可”安平生活在宫庭之中,最擅长的就是看你脸色,见自己父王居然感兴趣的很,缩了缩袖子里的手,手心里全都是汗。

    “这样啊,那就试试吧”吴婉娇见仁宣帝一幅不放过的样子,心想,自己会不会太冲动了呀!

    “你会敲?”仁宣帝惊讶的问道,这好像都是男人们敲的吧。

    “是啊,”吴婉娇一脸认真的回答道,决不会告诉他,自己就会一首,为了参加校园艺术艺,这道曲子整整练了三个月,三个月重复一样东西,记不住才怪呢。

    “敲来看看。”安平也跟她的父皇一样,对这个女人很感趣。

    “噢,要几个人配合一下,气氛也许会更好一点”吴婉娇高兴的说道,自己终于逃了,不要被逮住表演什么琴棋书画。

    “气氛更好?”仁宣帝看向夏景皓,眉角动了动。

    “回皇上,是”

    “行,那几个”仁宣帝觉得自己挺有耐心的。

    “哦,我的孩子们和赵王儿子”1高兴的说道。

    “准了”

    “谢皇上,皇上你可真好”吴婉娇拍着皇上的马屁。

    仁宣帝听到这话笑笑,可从没有听到过这么直白的马屁,有意为之还是故意的,他两眯了眯。

    皇后见女儿身后的宫女已经退了出去,坐在那里,偶尔扫向吴婉娇的目光,寒气渗人。

    萧老夫人和萧世子妃坐在那里,冷眼看着像猴子的吴婉娇,嗤鼻冷哼。

    皇城通向南正坊的大街上,行人已经渐渐稀少,刚才还能见到的月亮被黑去遮去光芒,不时有铺子收张放门板,他们一天的生意结束了,门口挂着一张气死灯,时明时暗。

    林大鹏跟几个兄弟悄声无息的跟了几个街道,到了绣明坊处,人突然不见,绣明坊后头一片漆黑,一个待卫想跟进去,被林大鹏制止了。

    “别急,安全第一”

    “是”

    北齐

    六月中旬,夏收陆陆续续开始了,夏景皓不在,北齐王非常忙碌,他调集军队在抢收,整个北齐的田地里人头攒动,忙成一片。

    北齐王走到田间埂头,“胡老爹,地里的泥还行吧”

    “不行,也得行啊,王爷,没办法看着好天,赶紧抢收,今年的雨水怕是泛滥成灾”胡老爹脚踩着烂泥,见北齐王来了,赶紧到小沟里淘了淘,穿上草鞋。

    “是嘛,那该怎么办?”北齐看着抢收农人的脚上沾得都是泥,割下来的麦子放在草席之上,伸手掐了一根,发现几个黑穗,“这样的黑穗多吗”

    “王爷,偶尔有,不过产量肯定比往年低。”胡老头见北齐王拿着发黑的麦穗说道。

    “这肯定的了,下了这么多天的雨。”北齐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爷,别急,你的盐河开得好,雨水都有道走了”胡老头见北齐王心情不好,赶紧安慰道。

    “那就好”

    “王爷,雨水是有道走了,可还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防”胡老头想了想说道。

    “老哥,你说”北齐王见胡老头这样说,连忙问道。

    “王爷,你知道我是怎么跟你媳妇有了交情吗?”胡老头悠悠的问了一句。

    “哦,为什么?”北齐王大概知道点,为了河道和粮食。

    “王爷,请看前面连绵起伏的土山”胡老头转过身去,指了指北边的土山。

    “有什么不对吗?”北齐王看着绿树成荫的土山不解的问道。

    “三十年前,就是因为夏收之交经常下雨,所以土山变成了泥石泥,堵住了我们赖以生存的河道,整整堵了三十年,世子妃来了才打开,今年虽说上面种了树,可我还是担心,不知王爷有什么办法防一防土山遇水塌方?”胡老头不无愁怅的说道。

    “这个,让我想想”北齐王心下一惊,当年自己父王的外室竟因此落荒而逃的,让他感到意外,同时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王爷,世子妃曾说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王爷不如集……”胡老头想了想对北齐王说道。

    “集思广益”北齐王笑笑接过胡老头的话。

    “对,人多了总会想出办法”胡老头高兴的说道。

    “可行”北齐王捋了捋胡须,点头称是。

    “谢王爷了”胡老头解决了一个心头隐患,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对北齐说了一声谢。

    “不,我应当谢老哥你”北齐王摇头,这些都应当是自己操心的事。

    “看王爷你说的”胡老头不好意的笑了笑,然后看向水田,不无愁怅的说了句,“也不知世子妃现在怎么样了?”

    京城皇宫宴会大殿

    夏言北兄妹三人和吴亦轩一起来到吴婉娇身边,吴亦轩一听吴婉娇说一起敲鼓,就知道吴婉娇说得是什么曲子,母老虎就会这一首,他真想笑,更想揭穿她,可她把自己拉下了水,带了自己的萧撇了撇嘴站到吴婉娇身边,见小言言看向他,高兴的点头笑了一下,示意她别乱动。

    仁宣帝的眼睛眯了眯,难道他们是有意这样做的,到底意欲何为?

    赵王端起酒杯,啜了一点,眸色深了深,夏家女人添什么乱。

    安平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和外祖母,眼神闪烁。

    “皇上,那我们开始了”1见吴亦轩的萧带了上来,心想这孩子就是聪明,自己说上文,他就知道下文了,都把自己的萧带上来了,省了不少事。

    “行,开始吧”仁宣帝点头示意。

    吴婉娇想干什么呢,在进京的船上,她见四个孩子无聊编了一个战场冲锋陷阵的曲子,自已在里面是一个战鼓鼓手。

    吴婉娇真有跟夏景皓学了怎么打战鼓,学了后又加入自己学的曲子,所以效果不错,至少朱自舟先生夸过。

    吴婉娇站到鼓边,双脚微开和双肩平行,拿起鼓槌,在鼓上试了一下音,对着小念儿说道,“可以开始了”

    “好”

    吴亦轩拿着萧,小念儿站在那里。

    吴亦轩的萧声先起,节奏不快,但不悲伤,让人听起来悠扬而流畅,仿佛置身在早上鸟儿初啼的情景里,小念儿开始演练一路套拳,他的套拳随着萧声如行云如流水般舒展开,既有小娃娃身板不足而少的力道,又有大将上场的镇定自若,这两者居然被他奇异的糅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可爱好玩、又赏心悦目的感觉。

    小言言和小言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在看两个哥哥表演。

    不知过了多久,萧声急促起来,吴婉娇的鼓声有一声没一声的加入,由慢变快,由快变骤。

    正殿厢房里备着笔、墨、纸、砚、琴、棋这些助兴的文房用品和乐器,小宫女急步走了进来,看到两个守着的宫女,急切的说道,“快,原定计划取消,赶紧,快”

    “是”两个小丫头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交给了来的宫女,拿到小瓷瓶的宫女走出厢房,消失在夜色中。

    谁都没有想到,1不按常理出棋,让他们备好的计划无声无息的流掉了。

    坐在卢荣兴边上的萧恩佑,微微捏紧了杯子,满身燥意,根本没听到吴婉娇的鼓声。

    卢荣兴已经见识过1的胡闹,而且是非常有意思的胡闹,他本身就是军人出身,对于鼓不陌生,看着打处如此之好的1,也感觉手痒,想去敲几下过个隐。

    正殿吴亦轩的萧声已经完全停了,只听吴婉娇的鼓声犹如战场上的战鼓,击响时,鼓声传向四方、振动人心,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好像刚刚开始,军士们一个个英姿飒爽、勇猛善战,吴婉娇的鼓声仿佛把将士们为国杀敌立功的勇敢精神全部敲了出来。

    眼尖的人发现,吴婉娇的额头有汗渗出,她全身心投入到击鼓当中,竟是如此美丽、动人。

    薛傅氏那如枯井般的心都随着鼓声飞扬、高涨,更何况其他人。

    仁宣帝不得不承任,这一刻的吴婉娇美得惊人,美得惊心动魄,他也被感动了,仿佛置身在沙场驰骋,快意杀敌。

    夏景皓虽然不仅一次看过吴婉娇击鼓,但他依然觉得像是第一次听到,如痴如醉,享受的微微闭目,让自己的心随着鼓声飞扬、激跃。

    正殿之内的人,除了像薛小侯爷这样少数几个人之外,基本上都是文职,何曾听到如此激奋高昂的萧、鼓合奏。那咚咚的进击鼓声响彻耳畔,仿佛听到军人们雄壮的呐喊,让人整个身心都融了进去,好像自己也上了战场。

    慢慢的吴婉娇的鼓声好像要停了下来,吴亦轩的萧声轻轻和上,小言言和小言南伴着这乐声,背起一首诗来,童言童声稚嫩无比,却又悦耳动听。

    鼓声、萧声、诗声竟奇妙的组合到了一起,动人心魄。

    仁宣帝两眼聚光,神情忽得凛冽起来,看了看赵王,又看了看夏景皓,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声说道,“皇叔,觉得这曲子怎么样”

    “甚好”赵王坐在那里没有动,转头向仁宣帝回了一句。

    “是不是让你想起了战场上的峥嵘岁月?”仁宣帝说得意味深长。

    赵王站了起来,走到皇上面前,行了一个半礼,然后说道,“是,皇上,但为人臣子为陛下分忧、替陛下扫除一切忧患是臣的本分。”

    “好个本分,侄儿喜欢听到皇叔这样说,来人”仁宣帝嘴角往上勾了勾说道。

    “是”

    “请**师为皇叔请婚期”皇帝高兴的对着侍人说道。

    “是”

    “臣谢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赵王跪下行大礼,头低到地,不知在想什么。

    仁宣帝广袖舒展,“朕乏了,各位自行其乐”

    “恭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殿内两侧的人纷纷走到殿中再次行成两排跪拜。

    皇帝走了,谁还有心情玩呢,击鼓传花的游戏就这样不了了之。

    安平公主见1搅了一场盛宴,只觉此女不简单,看了看自己的母后,一脸沉色。

    皇后跟着皇帝走出去时,看向赵王的目光,让吴婉娇感到一场暴风雨就来了,今晚上不知他们安排了什么,看向自己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吴婉娇害怕了,朝夏景皓身边靠了靠,夏景皓让她依偎,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走出宫门时,夜已经很深了,皇城门口,认识的人相互打着招呼辞别,就是没有人理赵王和夏景皓。

    赵王和夏景皓相互看了看,“要不咱们一起走?”

    “行,走吧,反正我们只呆三个月,”2笑笑说道。

    “说得是”赵王勾嘴一笑。

    皇宫皇帝书房

    “那边动手了吗?”仁宣帝按着自己的脑门,感觉自己很累。

    “准备动手,后来又取消了”

    仁宣帝坐在那里很久,叹了口气,“让先生现在就进宫”

    “是”

    仁宣帝一个人坐在那里,一手托着脑门,一只手在桌子上敲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皇后宫

    “大公子走了?”皇后狠狠摔了几个杯子才觉得心里好过了些。

    “回娘娘,正等着你呢”

    “好”

    皇后转过一个小门,来到了后花园,这里漆黑一片。

    “姐姐,这次机会错过了”萧恩佑低低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皇后心急如焚,自己的儿子已经十二岁了,皇上还没有打算立太子,她需要人进言,看来看去,就数赵王最有份量,可是赵王对自己母子疏远得很,让自己不得不动手制他。

    “那怎么办,赵王是大江之北所有郡王当中最有实的一个,而且他又是先帝的胞弟,对我们来说至关重用”萧恩佑也很急,他这个国舅也不好做,前后受制,根本得到实在的东西。

    “我知道,我今天做了一件没意义的事”皇后懊恼的对自己弟弟说道。

    “那个乡下女人?”萧恩佑看了一下他姐姐,了然说道。

    “嗯”

    “姐姐,没有白做,至少皇上的意思有点透出来了”萧恩佑倒认为没白做。

    “哼,他会透出来了,你别把你姐夫看简单了”皇后立刻反驳道。

    “是,姐姐”萧恩佑想了想问道,“那……”

    “不急,三个月呢”

    京城某府后院

    “怎么样?”

    “皇后的人放弃了,所以我们也跟着放弃了”

    “萧贱人还有斗不过的人?”

    “……”

    “哼,她也就欺我这等没娘之人”

    “县主”

    “滚”

    “是”

    大通河某客栈

    “成了吗”

    “没有”

    “一群没有的汉人,这点事都搞不定”

    “……”

    吴府

    “娇娇,你带着孩子先去睡吧”2把吴婉娇送到内院。

    “那你今天……”1有点担心,连自己都感到了风起去涌,处处危机,那他们肯定更知道了。

    “你做都做了,我再气有用吗”2摇了摇头,宠溺的笑了笑。

    “夫君,我就是不想出糗的,所以脑子一发热,竟然……”1不好意思,低下头小声说道。

    “竟然表现了一把,为夫懂得”2笑了,他心里知道,这种事说不清楚,有时看着像是不利之事,有可能却是一手好棋,他已经嗅出来了,不过不打算跟1说,怕她更无法无天,可不是每次事情都会峰回路转的,还是让她自责清醒清醒。

    “你懂什么呀”1伸出小拳头捶了捶2。

    “我不懂?”2反问道。

    “哎呀,我……我要成为京城的名人了,这不符合我低调的个性”1急得直跺脚。

    “呵呵……哈……”夏景皓本来兴致不高,听吴婉娇这样一说,笑得直不起腰来,见吴婉娇都快哭了,知道她在意了,连忙过来哄她,“别这样,真的,没怪你,成名人就成名人吧,你夫君我早几天就是了,现下我们两口了一起成为名人不更好”

    “啊”1不明白,“怎么回事”1还不知道,自己去了次锦锈楼,自己夫君被别人传成什么样子,现在大概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夏世子好那一口。

    “别多想了,我还有点事”2不笑了,神情严肃的说道。

    “噢,那你忙吧”1知道不能闹了,叹了口气说道。

    “早点睡”2摸了摸1的头说了句。

    吴府外书房

    青风正等在那里,见夏景皓见来,连忙说道,“爷,事情有点眉目了”

    “哦,是嘛”2看向青风等待他的回答。

    “是,我们碰到了赵王的人马,他的人也在,还有一拔我猜是夏小侯爷的人”青风分析说道。

    “有可能”2想了想说道,“怎么样?”

    “我们既是目标,也是池鱼”青风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懂了”2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水之深,不是常人以想象的。

    “世子爷,今天晚上多亏了世子妃这么一闹,打乱了他们的阵脚,若不然,怕是不好善了”青风担忧的说道。

    “嗯,我知道,继续让人盯着。”2瞳孔紧束,全身处在戒备状态。

    “是”

    “遇到小侯爷的人马,让道。”2看着青风出门,跟着说了一句。

    “是”

    京城法兰寺

    “师叔你回来了?”了真打开门惊讶的看到来人居然是慎悟师叔,欣喜的说道。

    “是,福星来了,我有事要问呢,当然要回来”慎悟带着一身月色回来了。

    “你还不死心啊”了真边说边关门,心想师叔可真够执着的。

    “就没有慎悟做不成的事”慎悟坐到桌子边上,拿起水壶就喝起水来,咕咚咕咚几口一壶水就下肚了,然后说道“走路走得我都渴死了。”

    “是,是,师叔厉害”了真笑笑,“晚饭吃过了吧”

    “吃过了”慎悟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你师父呢”

    “在天萃亭”了真回道。

    “乌漆抹黑看什么”慎悟嘟囔了一句。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也成大师了。”了真笑笑说道。

    “臭小子,这话说得对”慎悟大笑。

    慎悟一个人,自己提着灯笼上山了,摸到了天萃亭。

    “师兄,你也点盏灯啊,乌七八黑的。”慎悟把灯笼持一亭角,找了一个石凳坐了下来。

    “回来了”对面的慎独没有睁开眼,平静的说了一句。

    “是啊,听说福星来京城了,准备去会会她,以报上次被骗之仇。”慎悟咬牙切齿,一点也不像一个得到的高僧。

    “是嘛”慎独睁开了眼。

    “师兄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啊,让人听着累”慎悟的说道。

    “好,那就多说两个,出去一圈有什么感受”慎独和霭可亲,平静温和的问道。

    “有,”慎悟一听这话来劲了。

    “说说看”慎独看着自己的师弟,听他说话,感觉有意思。

    “越是有银子、有官位的人越怕死”慎悟竟说了这样一句。

    “说得不错,我什么都有,当然怕死,我什么都没有,当然不怕死,哈哈,原来就是这么简单,我竞要想这么久。”慎独听后,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大笑,笑了很久后,站起来,站在亭边,光线幽暗,什么都看不到,如果白天,他的面前下就是万丈深渊。

    “师兄你……别吓我呀”慎悟不安了。

    “没有吓人,我可能要走了”慎独转过头,平静的说了一句。

    “师兄……不……师兄你走了,谁照顾我呀?”慎悟感觉自己的喉头哽住了。

    “自己照顾自己吧”慎独温和的笑笑。

    “师兄你别吓我,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慎悟跳到自己师兄跟前。

    “谁也帮不了,顺天意而为”

    慎悟不吭声了,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除了他带的灯笼有点火光外,漆黑一片。

    “最进,在外面行走,有没有感到雨水多了”慎独很久之后,突然说一句。

    “感到了”慎悟随口答了一句,突然回过神来,“师兄不会跟此有关系吧”

    “嗯”慎独没有否认。

    “难道……”慎悟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天际。

    “天机让人无为,无为自有无为之道,有为也自有有为之道,你接手法华寺吧”慎独严肃的说道。

    “师兄……”慎悟低下头,不想说接。

    “一切随缘,缘起缘来,缘灭缘去。”慎独看着低着头的师弟叹了口气。

    “哎,我知道了,师兄。”慎悟虽说整天嘻嘻哈哈,但他明白,像他们这些人就是为这个而活的,这是他们的终极归宿,无能无力。

    吴府后院小亭内,吴婉娇倚在夏景皓身上吃着桃子,“忙完了”

    “没有”2摇头。

    “那你过来干嘛”1咔擦咔擦咬着桃子。

    “你说干嘛,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抽空过来看你,还要被你嫌弃”2点了点她的额头,不满的说道。

    “没有,不是关心你嘛”1赶紧讨好。

    “我们回北齐王府吧”2郑重的说了一句。

    “可我不想回,就想呆在这里”1不以为意,晃着腿,吃着桃子。

    “回吧”2又郑重的说了一句,“回吧,别在心里乱想,跟我斗嘴,我们在大通河的事,你忘了”

    吴婉娇还真在想,夏景皓是不是嫌跟自己分别太久了,回北齐在京城的王府,好跟自己……现在听他这样一说,才明白,自己住在这里就是给爹娘招惹祸事,嘴巴里的桃子都不知嚼烂咽下去。

    “别担心,一切有我。”2看着懂了的1,2抱了抱她,“把嘴里的桃子咽下去,脏死了”

    1把桃子咽了下去,然后一脸悲伤的说道:“我想家了”

    “北齐的家?”2低头追问一句。

    “嗯”1点头,把头放在他胸口,听着跳动有力的心跳,心里才感觉安心了点。

    “嗯,行,我跟皇上去说说,能早点就早点回家”2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没有底气,可自己仍然要去努力试试。

    “那你快点去说,我不喜欢京城”1撅着嘴说道。

    “知道”2点头,心情既高兴又沉重。

    吴明德听女婿说要去住北齐王府,急了,连忙来找女儿,“娇娇,在家里住得好好的,干嘛要回去啊。”

    正在跟吴婉娇说话的吴王氏往边上站了站,说了句“思思她姑,那我就先走了,你跟爹慢聊”

    “好,等我有空去找你啊,嫂子”1对着她嫂子说了一句,笑笑,吴王氏这个嫂子还真不错,事事心有有数,什么点到就懂了,相处起来舒服啊。

    “唉,好”吴王氏也笑笑,行了行礼退了出去。

    吴王氏叹了一口气,话说这个小姑子倒是挺好相处的,一点世子妃的架子都没有,人也大方,肯给东西,就是她在这里,感觉这日子有点压抑,院子周围全是重兵把守,自己孩子跟邻居家的孩子连窜个门都不行,厨房里采购的婆子抱怨过多少次,买点菜和东西回来,都要盘查几遍,她不是不欢迎小姑,但是她还是希望小姑回到自己家,这样大家都方便。

    “爹,你可以到王府嘛,我们不是还可以在一起”1抱着吴明德的胳膊说道。

    “那不一样”吴明德摇头,女儿在家,和在女儿家,那感觉天差地别好吧。

    “别怕你女婿吃醋,他要是敢,我揍他”1笑笑,知道吴明德在意女儿被别的男人抢了,连忙保证的说道。

    “娇娇,这不是揍不揍的问题,这……”吴明德叹了叹气,“算了,也许女婿自有女婿的考量”

    “爹……”1不忍心了,解释的话就在嘴边,想了想没敢说出来,说出来徒增他的烦恼。

    “行了,别叫了,爹虽然具体的事不明白,但是大体上还是懂些的,那就回去吧,我有空去找你和外孙们。”吴明德摆了摆手,让女儿搬走。

    “行,爹,那你把你的孙子、孙女、婆娘一大家子全都带上”1有点伤感,还是强高兴的说道。

    “好,好”

    虽然还都在京城,搬离的前一天晚上,大家又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饭后,吴明德和吴杨氏、吴三娘拉着吴婉娇说话,叮咛嘱咐。

    夏景皓和催哲两人却坐厢房僻静之处说道官场上的事。

    “你说你在来的水道上已经正面碰上了”催哲惊讶的问道。

    “恩”2点头。

    “这些水匪,可真够猖獗的”催哲一副我不是刑部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要绞了去的感觉。

    “嗯”2笑笑,这个姐夫身浸官场,还能有这激情,也算难能可贵了。

    “那你们回去还是坐船?”催哲疑问道。

    “坐船,马车时间长,孩子也吃不消,只能做船”2回答道。

    “那你不怕遇到水匪?”催哲不解了。

    “没办法,只能防了”2无奈的说道。

    “唉,应大人在其他事上都上心,唯有对渭河不上心。”催哲低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许他自有他的道理吧”2不能明说,他们身在京城,有门路的,什么事都知道,没门路的就像聋子,什么消息也得不到,这个姐夫怕是太正直了,别人不敢招惹,居然什么都没有嗅出来。

    “唉,我是听说了些,可能跟某些大人物有关系,连吏部尚书都不敢动,可能真得很棘手吧。”催哲想了想说道。

    “应当是吧”2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已经了然。

    “不说京城了,听说北齐优待官员,我有几个同窗都想去北齐找机会,真是这样?”催哲看向2问道。

    “北齐欢迎他们”2笑笑,拱了拱手说道。

    “嘿嘿,你到不谦虚”催哲大乐。

    “跟姐夫谦虚,那也太不像话了。”2轻松的说了句。

    “哈,哈,也对”催哲笑了笑回答道,

    赵王府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李宝珠听吴亦轩说到京城能吃好玩好,结果什么地方都去不了,觉得无聊。

    “不急”赵王看了看李宝珠笑了笑说道。

    “可是我急,”李宝珠不满的说道。

    “急什么,急着嫁给我”赵王一笑,魅力四射,性感迷人。

    “你……乱说什么呀”李宝珠转过头不去看他,但是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过来”赵王招了招手,满面笑容。

    “有什么事?”李宝珠挪着小步站到赵王边上。

    赵王把李宝珠搂在怀里,“受委屈了”

    “没有啊,站在门口站一站有什么的,这里本来就没有我的位置嘛。”李宝珠无所谓的说道。

    “你到想得透彻”赵王见她真没有抱怨的意思,高兴的说道,这就是自己喜欢的原因,拎得清,不计较。

    “大智若愚”李宝珠高兴为自己作了评价。

    “有那么点意思”赵王附合的笑笑。

    “有进步吧”李宝珠也会说些轻松的笑话了。

    “比那位好”赵王抬眉说道。

    “王爷,礼仪是比她好,可在其他方面,宝珠自认为比不上夏世子妃”李宝珠实话实说。

    “我觉得好”赵王见李宝珠能看明白,更高兴了。

    “谢王爷夸赞”李宝珠喜上眉梢,能得到王爷的夸赞可真不容易。

    “嗯”

    吴婉娇搬家没有惊动任何朋友之类的人,可谓悄然无声,北齐王府周围重兵把守,里面的丫头婆子除了从北齐带过来的,一个也没有外添。

    唐婆子本就是京城人士,所以买菜的事就托给了她跟夏景皓两个亲卫,在京城的日子开始不紧不慢起来。

    吴婉娇虽然不知道事情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她尽量做到不给夏景皓增加麻烦,几乎窝在家里不出门,吴明德三、五天来一次,每次都是几个侍卫接送,这样几次后,他就不大来了,他敏感的感觉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吴婉娇不安就会找事做,她感觉自己有种天生的居安思危细胞,她居然把后面废弃的旱井作为自己的逃身之处,夏景皓听说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笑什么,我看人家都是这样的,在宅子里有暗道或者地下室之类的,要不然怎么逃生。”1受电影视剧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居然连这个也做了。

    “傻瓜,不切实际,我们要逃的是权力之手,而不是身体上的束缚。”2捏着他的鼻子说了一句。

    “那你不是说有刺杀吗?”1想了想说到。

    “这个偶尔有,敌人刺杀一次,要布置很久,没那么会被他们成功的”2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1还是第一次正面接触到这样的事,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别紧张,只是以防万一而以”2安慰心不安的1。

    “我明白了”

    朱先生见夏景皓说过后,吴婉娇停止了她那可笑的举动,自己也跟着摇头好笑,坐在树荫里教着大、小公子学习也不错。

    夏明月气得不肯吃饭了,“表哥,你就是这样让我跟哥哥嫂子见面啊”

    “嗯”仁宣帝坐在那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两只手的手指不停的绕过来绕过去,也不知有没有听夏明月说话。

    “表哥,我们都没有说上话”夏明月难过的说道。

    “恩”仁宣帝照样回了一个字。

    “表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夏明月这才发现,皇帝似乎在想事情。

    “哦,你在说话吗”仁宣帝终于醒过神来,看向夏明月。

    “表哥……算了,你也忙,只好等下次再见了”夏明月也是个拎得清的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决不是自己能解决,不再提这话。

    仁宣帝走出了齐妃宫,想了想去了皇后宫殿内。

    “皇上,你怎么来了?”皇后面露喜色。

    “不欢迎?”仁宣帝好像没有看到皇后的神色,明知故问。

    “没有,臣妾请都请不来”皇后笑了,连忙请他上坐。

    “我想起你这儿有一道菜不错”仁宣帝的神色却无波无澜,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缓缓说道。

    “皇上是那……”皇后尴尬了,自己不知道那道菜。

    “茭白抄肉片”仁宣帝看了看她说道。

    “好,我马上让人去做”

    皇上坐在那里,看了看神色有点不安的皇后,开口道,“晟儿呢”

    “皇上,晟儿正在书房跟先生学习呢”皇后正为自己不知那道菜奥恼。

    “瞧我,都忘了”仁宣帝好像自己记不得似的说道。

    “皇上忙,忘了就忘了,臣妾记着就好”皇后连忙讨好的说道。

    “打理后宫,又要教育儿子,辛苦你了,”仁宣帝终于正眼看着皇后,可是眼中却没有半分情义。

    “为皇上都是应当的”皇后的心凉了下来,给皇上行了行礼说道。

    “嗯”仁宣帝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神情看不出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要不你让谁帮你分摊点事,你看怎么样,省得辛劳”

    “这……呃……也可以,不知谁合格”皇后在袖子中的手指都掐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我说怎么有空过来,原来……呵呵。

    “你自己看”仁宣帝这样说好像这话不是自己先提出来的。

    “臣妾一时想不出,要不皇上给臣妾选一个”皇后试探的问了一句。

    “这个随你,朕不知”

    “那齐妃怎么样”

    “她……不好,自己的事都管得乱糟糟,你找其他人吧”仁宣帝出口就拒绝。

    “哦,那臣妾就再想想,想好了告诉你”皇后见不是齐妃,心下倒松了一口气,而且让自己决定,心下又好过了些。

    “嗯”

    “这天看上去,一天一天热了起来,我准备到别庄去避避暑,你看带那几个,安排一下”

    “好,臣妾会安排下去”

    “恩”

    不多久,宫人们请餐了,仁宣帝和皇后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

    夏景皓到京城礼问拿述职的回执,居然还没有呈到吏部。

    青风看了看想发怒的夏景皓陪着笑问了一句,“这位大人,我们到京也快一个月了,不可能连递也没有递呀”

    “这位大人……人……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个小都事,就是负责抄抄写写,然后递给我们礼部左侍郎,要不你去问问方大人,对问方大人”

    青风摸出一个银绽子,“拿去喝酒吧”

    “谢了,这位大人”

    夏景皓和青风走出了礼部,夏景皓停了一下“你去问一下,看能不能快点,顺便去打听一下,赵王批婚期有没有好”

    “属下明白”

    夏景皓看了看外面,夏日的阳光一片灿烂,可是自己的心却如冬日里的冰棱,凉到心底。

    夏景皓知道,皇帝出手了。

    礼部小都事看着一绽五两的银子,嘴巴撇了撇,果然穷地方来的,一个世子打赏才五两,难怪没人给你跑腿做事。

    赵王府

    “父王,你的婚期会请到什么时候?”吴亦轩也不想在京城呆了,觉得没意思。

    “难说”赵王眯着眼说了一句。

    “父王,是不是有人想借你之手除掉后患”吴亦轩突然来了一句。

    “你从那点看出来的”赵王欣赏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也说不上来,就是这么感觉到的”吴亦轩的年龄毕竟小,具体也说不上来。

    “我儿说得不错,不过父王是不会让人得逞的”赵王轻轻的说了一句,可话中的狠劲全透出来了。

    “父王,事情的本质是什么”吴亦轩问了一句。

    “渭河的漕运,”赵王说道。

    “竟是这个”吴亦轩心想这是事吗?

    “李先生没有对你说过吗”赵王反问儿子。

    “说过,不过儿子不能明白”吴亦轩笑笑说道。

    “你会明白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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