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主个个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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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属下也能给你想要的快乐

    “谢玄,下午朕与沈毅说话的时候,你去了何处?”

    谢玄低着头回到了院子,刚迈进门槛儿,就听到凤瑾隐含不悦的质问声传来。

    谢玄有些敷衍的抬眸,仔细的朝四周看去,见沈毅消失了踪影,便有些冷淡的问道:

    “陛下,沈谷主呢,他不是应该在同你温存么,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凤瑾眉头直跳,当即怒喝道:

    “谢玄!

    “西北疫情紧急,沈毅临时更改动身时间,你离开后不久他就走了。

    “谢玄,你到底想说什么?”

    激动之下,衣领微微移动,露出了白皙脖颈处一点殷红的梅印。

    谢玄余光瞥见,眸子瞬间一暗,揪紧了大腿外侧的衣衫,凉凉的嗤笑了一句:

    “是么?”

    神秘人所说的话,一句句在他耳边回响。

    “她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她。”

    “你以为的一往情深,落在她的眼里,只是滑稽可笑的闹剧而已。”

    “她能毫无戒心的躺在你怀里,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此刻她可能正与别人翻云覆雨。”

    谢玄既心痛又愤怒,看向凤瑾的黑眸,隐约有充血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的抚在了怀处,死死的按住了藏在当中的药瓶。

    凭什么别人可以与她肌肤之亲,他却不可以?

    凤瑾只觉得今日的谢玄有些奇怪,见他不似乎平日那般,对她恭恭敬敬千依百顺,心里便有些烦躁。

    她不由自主的认为,谢玄在挑战她的权威。

    “谢玄,朕吩咐你做的事情,完成的如何了?

    “后半晌,你竟然没向朕禀报,就擅自离开,关于朕让你办的事情的进展,你也只字未提。

    “你可有将朕放在眼里?”

    凤瑾睥睨着谢玄,严厉的训道,周身那属于女帝的冷漠与威严尽显。

    被这样的目光审视,谢玄觉得自己成了被她轻视的蝼蚁中的一员。

    果然啊,果然,她不仅没有爱过他,对他也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在乎。

    他在她心里,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把你放不放在眼里又如何,还不如别人将你放在身下。

    “陛下当时,恐怕没有空听属下的禀报吧?”

    “谢玄,你真当朕是个死人,认为朕如今身陷窘况,治不了你了是吧?

    “朕告诉你,即便朕不再是女帝,不再有一怒之后伏尸百万的惨烈景象,朕也有能力处置你!

    “你是生还是死,都掌控在朕的手里,你踏马这一辈子都是朕的奴才,都得被朕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凤瑾气得眉心直跳,深呼了好几口气,都没能平静下来。

    妈的,一个二个都这样骂她,真当她宰相肚里能撑船?

    凤瑾有心将谢玄重重教训一顿,来给自己出气,奈何脖间刺痛,让她出现一瞬间的恍惚。

    她歇下重责谢玄的心思,紧皱着眉头,扶住桌沿,努力调整着身体的不适感,挥着手朝谢玄怒喝道:

    “你给朕滚,滚的越远越好,朕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你!

    ”妈的,气死朕了!”

    将谢玄撵出去后,她就重重的摔上了房门,踉跄的走近床榻,在枕头下摸出沈毅给她的血玉瓶,取了一粒药,嚼碎咽下。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好久没有出现过这种虚弱感了,而且沈毅今日给她诊过脉,说她竟然有好转的迹象。

    现在这样又是为何?

    或许,只是因为最近心神劳累?

    凤瑾摇了摇头,只觉得困倦,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深眠。

    天色渐渐暗下,被凤瑾怒斥滚得越远越好的谢玄,周身隐在走廊处的阴影下。

    气息沉得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仅仅能感受到一种让人心慌的压抑感。

    他沉着寂静无波的黑眸,犹如棺材铺里送葬的纸人,一动不动的贴在窗户处,看着屋里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女子。

    他已经看了好久。

    尚未点灯的卧房逐渐幽黑,快要看不清当中的陈设。

    他转步无声的近到房门处,又保持着雕塑的模样,抬手触碰着门沿,沉默了许久。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鬼迷心窍的进了卧房,正坐着凤瑾就寝的床沿上,看着她因侧身而露出的纤瘦背影。

    注视着被纤瘦身子撑起来的被子,他鬼使神差的,朝大开的缝隙处伸出了手。

    纤腰细细,柔软却不失力量,让他的手,沉迷在了上边。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紧张、惶恐、心虚,却又不可遏制的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慢慢的、充满罪恶的抚摸着松软的腰肢,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的动作,沙哑着嗓音,用极低的音量,试探性的唤道:

    “陛下,陛下?”

    凤瑾睡得比他想象中要沉得多,依照正常的情况,感觉敏锐的凤瑾早在他靠近的时候就该醒来。

    然而这一次,他不仅侧身坐在床沿上许久,还以下犯上了许久,凤瑾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

    谢玄一颗心全落在凤瑾睡得太沉之上,完全没有去思考,她为何会如此反常。

    他双眸幽深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柔软身姿,一颗心急促的跳动,险些要蹦出胸膛。

    他陪了她那么久,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帝位稳固,就是他人生的全部意义。

    就算是看家护院的狗,也能得到一点儿主人的奖赏,凭什么他只能缩在黑暗里,连她的目光都分不了多少?

    谢玄的视线逐渐下移,最后怔怔的锁在了怀中有些凸起的地方。

    他愣了愣,微微握紧了拳头。

    怨气与怒意并没有击碎他所有的理智,他还记得她与他是君臣,是主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凤瑾脖间愈加红艳的梅印,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最后将心一狠,取出瓶子,将当中暗红色的药粒咽下。

    既如烈火烧灼,又似万蚁噬心的痛感,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紧紧咬着牙,任由汗水如珠滚落。

    心悸的感觉开始传来,大脑也有万千针扎,他单手撑在床榻上,另一只手死死揪着胸口,拼命的忍耐着这让他生不如死的痛。

    寒气从黑漆漆的窗外涌了进来,吹落了搭在帐勾上的帷幔,轻悠悠,宛若**般的,抚在了谢玄的背上。

    谢玄闷哼一声,痛感逐渐褪去,另一种他时常会因凤瑾而有的异感,破开了压抑他太久的壁垒,迅速涌至全身,最后又汇聚一处。

    他重重的呼吸一声,犹豫后又坚定的将手,探向了凤瑾的腰间,轻轻的、慢慢的解开了华丽又庄重的腰带。

    “陛下,属下也能给你想要的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