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神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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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托特之书(4)

    朱蒂伸手把书拿起来。这实际上是一本卷轴,被折成了几折。莎草纸非常易碎,她甚至不敢去碰触。书页上画满了象形文字和图形,但无法了解其中的含义,似乎阅读象形文字的能力被关闭了。

    “伊西斯,我问,能帮个小忙吗?”

    她没有做声,也许我已经摆脱了她,或者她正在发脾气,因为朱蒂不同意让她来控制身体。荷鲁斯也向我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朱蒂沮丧地合上书:“忙半天全都白费了。”

    “好啦好啦,”巴斯特安慰我说,“其实还没那么糟糕。”

    “得了,”我说,“我们被困在了特区,只剩下两天的时间赶往亚利桑那,去阻止一个我们尚不知道该如何阻止的神。如果我们失败,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和阿莫斯了,也许整个世界也将由此终结。”

    “这正是对我们的激励!”巴斯特高兴地说,“现在,让我们来野餐吧。”她弹了一下手指。空气晃动了一下,一堆猫粮和两罐牛奶出现在地毯上。

    “嗯,”我说,“能不能变点儿给人吃的东西?”

    巴斯特眨眨眼:“没问题,不过口昧就没法挑剔了。”空气又晃动起来。一盘烤奶酪三明治和土豆片出现了,还有六罐可口可乐。

    “太棒了!”朱蒂说。

    我低声咕嚷了几句。奶酪并不是最喜欢的口昧,不过我还是拿起一块三明治。“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我咬了一口三明治说,“我是说……那些游客什么的。”

    巴斯特摇摇头:“纪念碑六点钟关门。现在游客们都已经离开了,我们就算整晚待在这里也没关系。如果我们必须在恶魔之日当中旅行,最好还是选在白天。”

    几个人一定都累坏了,因为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把所有食物咽下肚子。我吃了三块三明治,两罐可乐。巴斯特让整个地方弥漫着鱼肉猫粮的味道。她开始舔起了手,似乎准备像猫儿一样洗个澡。

    “别这样行吗?”我问,“有点儿烦人。”

    “哦,”她笑了,“对不起。”

    我闭上眼,靠在墙上。休息的感觉很不错,可这地方并不安静,整幢建筑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将颤抖传到我脑袋里,让我的牙齿也嗡嗡作响。我睁开眼站起来,却依然能够感觉得到。

    “那是什么?”我问,“是风吗?”

    “神力能量,”巴斯特说,“我说过,这是座强大的纪念碑。”

    “可它是现代建筑,跟罗浮宫的金字塔一样,为什么也具有神力呢?”

    “古代埃及人是出色的建筑师,他们挑选的形状方尖碑、金字塔,都具有象征性的神力。一座方尖碑代表了紧锁在石头里的阳光,它带来生机,源自于最初的太阳神拉。无论这样的构造何时被修建,它依然是埃及的。这就是方尖碑能够被用来打开门户,带我们前往冥界,或是释放出巨大能量载体的原因。”

    “或是束缚住它们,”我说,“就像你被关在克里奥佩特拉方尖碑一样。”

    巴斯特脸色阴沉下去:“其实困住我的地方并不是方尖碑。我的监牢是在冥界深处,一个被魔法创造出来的深渊。方尖碑只是你们的父母将我释放的门户。不过你的话也没错,所有埃及符号都是神力能量集中的节点,所以方尖碑肯定可以用来囚禁神。”

    一个念头一直在烦扰着我,令我无法释怀。它关于妈妈,关于克里奥佩特拉之针,关于爸爸在大英博物馆最后的承诺:我必须让一切回归正途。

    我回想起了在罗浮宫那个魔师所说的话。巴斯特当时很生气,我不敢开口问她,可除此之外我不可能有别的办法获得答案。

    “那个魔师说你离弃了自己的岗位,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巴斯特把空空的猫粮罐擦在一起,并不急于回答。“在被囚禁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说,“我,我并非独自一人。我被同一个混沌生物关在了一起。”

    “那很糟糕吗?”我问。

    从巴斯特的神色来看,答案是肯定的。“魔师经常用这个办法把一位神与怪兽关在一起,让我们无暇逃脱。长久以来,我一直在同这头怪兽斗争。在你们的父母释放我的时候。”

    “怪兽也逃脱了?”

    巴斯特迟疑了好长时间,我等得有些迫不及待。“不,我的敌人并未逃走,”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你们妈妈使出的最后一个魔法封闭了那扇门,敌人依然在牢中。不过正如那个魔师所说,在他眼里,我的岗位就是永远与怪兽作战。”

    这话听来确有道理,似乎她在与我们分享一段痛苦的回虑。然而,这并没有解释魔师的另外一句话:她让我们大家陷入了危难之中。我心中积聚着勇气,正想进一步探究和她关在一起的究竟是什么怪兽,她已站起身来。

    “我该去察看一下了,”她突兀地说了一句,“很快就回来。”

    我们听到她的脚步声在楼梯井里回荡。“她隐瞒了些什么。”我说。

    “你自己猜到的,对吗?”朱蒂问。

    我避开了朱蒂的目光。

    朱蒂立刻感到了愧疚,“对不起,只是我们该怎么办?你认为爸爸真的打算把妈妈带回来?”

    我想说是。我希望相信这是可能的,比任何别的希望都要强烈。可是我却摇摇头。这其中有些东西不大对劲儿。

    “伊斯坎达尔告诉我关于妈妈的一些事情,”我说,“她是个预言者,能预见到未来。伊斯坎达尔说,是妈妈让他重新审视自己一些长久所持的信念。”

    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跟朱蒂谈起我与老魔师的对话,于是我一一讲述了细节。朱蒂眉头紧蹙:“你觉得这和妈妈的死有关因为她看到了未来?”

    “我不知道,”我努力回虑着六岁时的清景,但记虑却模糊得令人懊丧,“他们最后一次带我们去的时候,她和爸爸是不是匆匆忙忙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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