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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补课

    几日后,前去风铃谷找那神秘婆婆的师兄们终于回到了只剑门。

    “师父,那赤眉婆婆手中也只有这些了,这温脂膏里面有些药极为难得,这些还是她连着多赶制出来的。”翊道和翊元恭恭敬敬站在不迷身前回禀。

    “也够用了,弥竞,把胡伯叫过来吧。”不迷坐在桌前,把药盒叠在一起,放回布袋。

    “翊道和翊元你们这趟辛苦,回房沐浴休息去吧。”

    “是,弟子告退。”二人应声退下。

    胡伯很快就到了,不迷让胡伯将温脂膏化开加在每日翊明的药里,又嘱咐道:“他有可能会尝出来药味变了,要是问起来,你只说是他快好了,要换药去根。”

    “好。”胡伯应声接下,旋即衣摆一掀,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胡某代主人一家谢过掌门!”

    不迷大惊赶紧上前扶起:“文广快快请起,我当年受明月一声“贤弟”,他的孙儿我不会不管,而且江湖儿女,义字当先,承君一诺,必不言悔,我不迷说会照顾好明儿,便会照顾好他,除非我死,否则我必保他一生无虞。”

    胡伯被不迷扶起,含泪叹道“掌门,若是只剑门有一天要我胡文广这条命,文广都在所不辞。”

    “文广,我定尽力医治明儿,你且放心不必如此。”

    这里的秋天很漫长,温度变化的范围不大,不知不觉间,白昼逐渐变短,黑夜逐渐延长,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遥清的胳膊在一天一天变好,翊明吃了那些药,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遥清现在能做到的也只是轻微的动动,加以辅助性锻炼,依然是左臂不敢用力。

    倒是翊明经常找由头来找她,因为他在她这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久而久之逐渐有了一种若有若无的依赖感,遥清赶着翊明去上课,她说应该他先学会了再回来教自己,这样比师父直接教学的更快,而翊明在不迷的要求下进行了“新的”内功心法的修炼,所谓新的,也就是快速提高只剑门心法的修炼进度,然后高强度的反反复复夯实,以此提升翊明的根骨和经脉强度,减小他毒发的几率,毕竟经过九月初九这一次。

    不迷回顾了他这两年对翊明身体素质的培养过程,他觉得还是自己对他的锻炼强度差的太多了,他总是心疼他不能承受,如今看来迅速提升他的内力势在必行。

    遥清僵着半只胳膊,握着笔写日记,她的日记断了一个多月了

    _年_十月_十七日晴

    唉我多灾多难的小身板啊,首先对我可怜疼痛并屡遭灾祸的左肩膀表示深切慰问,师父说,照这个架势,以后我的左边都不能提重物,也不能过于劳累,我这年纪轻轻,这造孽的遭遇。

    骆乔就是个#¥%@#%....(省略脏话n字),呼,今天也是骂他并想一筷子戳死他的一天呢!

    祝贺我和明弟弟的关系取得突破性进展!撒花!鼓掌!

    我明弟弟孩子着实不错,还知道天天看我给我讲课,不然我怕是会闷死在这里,不过这里教的经啊道啊理啊什么的有的还真挺教育人的,但是有的又和我的价值观念相差太大,估摸着让我全盘接受,是不太可能了,我觉得如果说教做人,还是我爸教的好。

    唉,想爸爸妈妈了。

    今天的菜炒过火了,差评,另:又想吃梨了,不知道等我好了,山下还有没有卖的。

    遥清合上日记压在枕头底下,她僵直着胳膊下床,扯了扯身上披着的衣服,准备倒杯水喝,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清师叔。”

    这声音,温柔的有点耳熟,好像是,蕴安?

    “没睡没睡”遥清疑惑着开门。

    果然是蕴安,“蕴安!”满满的喜悦和热情让蕴安很意外,门外一身白衣的温润少年安安静静站在门口,一脸惊愕,他以为她不会很欢迎自己,因为他自从她拜入师门,就没有再正面和她打过照面,就算偶尔目光撞在一起,他也匆匆错开,原因无他,他和其他只剑门的一样一来觉得她是外族人。

    在这个频繁战争更换政权的年代,外族人更容易让人联想到哀鸿遍野和敌人,而再者,自己拜师的时候,得知师祖早已不再收徒,却在两年前收了翊明,现在又收了遥清,这是很令众弟子不满意的,因为师祖是江湖上的传奇,而他们都觉得翊明是个瞎子,无法习武无法读书写字,他们每个人都更资格拜入师祖门下,现在又来了个同样让人看不起的、什么也不会的女人。

    嫉妒、敌视和自视甚高在人性里作怪,进而演化成孤立。

    而今天他之所以会来,也完全是师祖的意思。

    “里边请里边请,别在门口站着!”遥清边说,边让出一条路,热情的把人往里面请。

    蕴安向遥清很有礼貌的行礼,然后随着她进了门,在桌旁落座。

    “清师叔,这次是师父派我来给您这个。”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上面满满全是字,他把这一沓纸推到遥清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这是这一个月师祖早课的内容,下个月就要学新的算术知识,师祖怕师叔落下功课,所以命我前来给师叔补习。”

    “哦,”遥清顺从的接过纸,缓缓翻开,工整的字记录着的内容与每日翊明讲给她的内容大致一样,她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块手表,估摸着每天这个时间,大概翊明快回来了,“辛苦你啦!”遥清笑着道谢。

    “师叔不必客气,师叔刚刚看的是什么?”蕴安一直盯着她,自然也没放过她低头看表的动作,但是目光触及那个奇怪的“环”,就疑惑了起来。

    “这个啊,”遥清指了指手表,蕴安点头,“这个是手表,看时间的,一般戴左手,但是我左手这不暂时废了,就自己摘下来了,你看这个三根针是时针、分针和秒针....”正在蕴安听遥清讲手表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翊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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